我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跪趴在地上,腰窝深陷下去,高高翘起屁股让他搞我。
这样看起来,倒像是我在主动迎合他一样。
我能感到他硬烫的下/体嵌在我的身体里,存在感十足的攻城略地。
我想要骂他是禽兽不如的畜生。可我一张开嘴,就是一连串甜腻的喘息。
这声音我自己听了都想上我自己。
他可能是被我的声音迷了心智,在我的背上烙下了一连串灼热的亲吻。
伴随着亲吻,他的性/器重重挺进我的身体深处,我几乎能在我的小腹上看到它凸起来的痕迹。
我似乎着了魔,状似痴迷地用手去摸,失神地呢喃,“好大。”
我只是客观的评价而已,他却好像受到了刺激,呼吸声急促了起来,顶弄得像疯了一样的卖力。
日!我没有二两肉的肚皮好像都要被他顶破了。
我一开始还得趣,可时间久了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全然陌生的感觉自我身体深处涌来,尖叫着要破土而出。我的身体几乎承载不了这巨大的快感,小腹一阵酸胀,收缩着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可是他的性/器却依然坚/挺,赖在我的身体里不愿离开。
我知道,我必须逃跑,否则一定有什么会失控。
我手足并用地往前爬,他没有准备,性/器“啵”地一声弹跳了出来。
可我还没膝行多久,就被他抓着脚腕抓了回来,他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样,把我的逃离当成了情趣,好整以暇地把我的脚腕握在掌心里把玩,“你脚腕真白,怎么这么细,一只手就能握得过来。真可爱。”
他抬起我的腿,又把我的脚架在他的肩膀上,侧头在我的大脚趾上咬了一口。
脸上的表情餍足又淫糜。
妈的,说好的仙子呢?这根本就是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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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我的小腹神经性地一缩一缩着,像是有什么要自那里喷薄而出,可我分明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
失禁的恐惧向我袭来,我害怕地捂着小腹,向后缩着身体,带着哭腔地向他讨饶,“够了,受不住了,别再碰我了。”
我知道,我现在在他眼里的样子一定羞耻透了,四肢打着颤抖地跪趴在地上,大腿根处一片泥泞,挂着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硬不起来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半垂着,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害羞似的缩成了一团。
他却好像极喜欢我这副不堪的模样,微低着头看着我,嘴角挂上了堪称痴迷的笑意。
他不管自己亟待纾解的下/体,反而用食指拨了两下我软塌塌的阴/茎,说我好像一只小狗。
我察觉不对,忙把他的手推开,尖声叫着,“不要碰我!”
他还以为我是在玩儿欲拒还迎的那一套,把头探了过来,亲昵地用鼻尖蹭我汗湿的鬓角,问我,“怎么了。”
我半张着嘴无力答他,身体抖得就像飘零在风中的柳絮。
他还秉持着炮友该有的体贴,伸手去捏我绵软的海绵体。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猫似的哼了两声,“别。”就收紧了小腹,在他的手里淅淅沥沥地漏了尿。
他有些呆怔地看着被我的尿水打湿的手掌,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嫌弃,而是状似高/潮时的失控和迷离。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身下,紧接着,他未经刺激的性/器竟然抖了两下,在没经过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高/潮了。
他这次的射/精多且绵长,炽热的精/液像水枪一样有力,全打在我被他的阴囊拍打得艳红的臀肉上。我们的体液在我的下/身汇聚成一滩,脏污得我自己都嫌弃。而他却浑然不觉,微眯着眼睛为自己手/淫。
他身披着由窗外流转霓虹织就的霞光,颤抖着濡湿的睫毛,昂着天鹅一样的脖颈,婉转多情的呻吟自唇齿间止不住的流淌出来。
这画面美的惊人,但我却没有心情欣赏。
我竟然被他肏得尿了出来,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像我这么要强的人,是决计受不了这种侮辱的。
于是我双眼一番,勒令自己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我的身体一片干爽,浑身光裸着,躺在散发着香薰芬芳的被褥里。在我昏睡以后,他帮我做了清理,可我丝毫也不感谢他的温柔体贴。
他竟然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
此刻他正站在落地窗旁,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裤。
酒店的睡裤太过单薄,他迷人的腰线和浑圆的臀/部都呼之欲出,裸露在外的肩胛骨就好似振翅欲飞的蝴蝶,好像随时都会羽化成仙。
他没有注意到我醒了,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点窗帘,瞭望远处的楼群和街路。
他完美的就像是一副出自名家的油画,可我却不是好的赏画人。看到他的那一刹那,昨夜发生的一切都通通回笼,包括我的放/浪,肮脏,和淫乱。
我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方把自己埋起来。
我不知道一会儿该如何面对他,甚至在心里埋怨他:趁着对方熟睡的时候偷偷走掉,难道不是作为一个炮友应该有的基本素养吗?
在这儿搔首弄姿的做什么!显摆你身材好啊!
我正在心中腹诽他的“不解风情”,他竟然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来,我们的目光在苍薄的日光中碰撞在一起,现在我就连装睡都不行了。
我索性也不躲避,躺在床上恶狠狠地看着他,活像是一个被夺走贞操的纯洁少女。
可他却没被我的目光威慑到,而是嘴角带笑的向我走了过来。
“醒了,怎么不喊我?”他又摆上了我们初见时的嘴脸,温和里带有不加掩饰的清高。
但有什么却又好像悄然改变了,是他的眼神,还是声音?
我正在苦思冥想,他却趁着我出神的功夫坐到了床边,把手伸进了被我捂得燥热的被窝里。他的手指先是摸到了我的胸口,自我的小腹划过,又不做流连地去寻我身后的洞口。
我以为他还想再来,慌忙扭动着身子挣扎了起来。
开玩笑,我刚被他玩儿了一宿,浑身的骨架疼得就像被大象做过马杀鸡。
再跟他打个清晨炮,我这胳膊腿也不用要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挣动,用空闲的那只手轻轻压住了我的小腹,温柔地桎梏住了我。我被过度使用的后/穴还没有闭合,他的指尖轻而易举的探了进去。
可是他却没有向里面深入,而是轻柔地在洞口打着转。紧接着,冰凉而黏腻的触感传来,是他往那里抹了什么东西。
这感觉算不得刺激,却湿痒得磨人。我的肠肉忍不住收缩了起来,穴/口也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他又细致的抹了一会儿,才用另一只手掌拍了拍我的臀肉,说,“轻一点,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骚什么。”
我受不了他用这么高贵的一张脸说这么淫乱的话,呻吟声不由自主地自微张的嘴里溢了出来。
他却不为所动,仍旧一本正经地为我涂抹药膏,“昨晚发现你那里有点破了,抹一点药看看能不能好。如果肛裂就麻烦了,还要去医院缝针。”
什么,肛裂?!
这两个字让我心头一颤,慌忙用手去摸,却只摸到他沾着药膏的手指。
他满目担忧的看了我许久,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他却突然勾起嘴角,像恶作剧成功的小朋友般的笑了起来。
妈的,他竟然骗我。
对不起,请让我收回前言,他不是什么仙子,他是衣冠禽兽、道貌岸然的狗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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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那天之后,我没有再主动联系何云敛。
他倒是给我打了几回电话,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想约我再去酒店,和我春风一度的意思。我挺意外,因为我只想打一炮就走人,所以没和他交换手机号码。
我问他,“你怎么有我的手机号?”
他说,“当然是趁你睡着的时候,用你的手指解开你手机的指纹锁,拿到的你的手机号码呀。”
他说的理直气壮,倒让我对我的认知产生了怀疑,怎么法治社会下,做坏事都做的这么明目张胆呢?不过他这倒是给我提了个醒,以后约炮的时候可得小心点了。
得亏他图的是我的手机号码,要是图的是我的蚂蚁花呗,我现在没准连裤子都穿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