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时(26)

""你平时几点?"戴星棠不理会,把时召书抱起来,往浴室走。

"呃、"这会时召书不好意思了,没说话。

到浴室门口了,戴星棠把他放下来,打趣道:"说啊。

""一......"时召书本来想说一点,待看到戴星棠不信任的眼神后,还是改口了,"两点。

""是吗?""当然......好吧要是第二天不用去公司的话,就...快三点了。

""睡那么晚不好,"戴星棠打开浴室门,把时召书推进去,"虽然你工作比较自由,但是作息也要规律。

"说完他关上门,回去整理自己的东西,然后去客房洗澡。

戴星棠洗完过来的时候,时召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他躺进去,习惯性地把时召书捞进自己怀里,却触到满手的嫩滑,"不穿衣服"时召书脸有点红,还是硬声道,"怎么了?不许成年人裸睡吗?"戴星棠勾了下唇,照旧把他抱紧,嵌进自己怀里,故意说:"当然可以。

"说完就闭上眼睛,和平常一样准备睡去。

时召书被他的操作惊得目瞪口呆,恋人脱光了躺到你身边,这还能无动于衷算了,时召书心想,山不过来我就过去,我主动还不行吗。

他伸手去解戴星棠睡袍的带子,手刚碰上去,头顶就传来了声音,"干嘛?""看不懂吗?"时召书摸了把戴星棠起了反应的下身,"它可诚实多了。

"戴星棠闷笑出声,配合时召书把睡袍脱去,亲了口他撅起的嘴唇,"不是你说要裸睡的"这人故意装不懂,时召书掀开被子,把他的睡袍丢出去,一边伸手去扯他的内裤一边气道:"裸睡和做爱不冲——"时召书说不出话了,尽管已经感受了很多次,但再看到,还是会被吓一跳。

可惜那玩意儿不懂时召书的心情,存在感十足地立在黑色丛林里,嚣张地吐着透明的液体。

"现在知道怕了?"戴星棠看着他笑。

"我才不怕,"时召书嘴硬,一手搂住戴星棠的脖子,一手探下去摸他的性器。

那个滚烫的东西接触到他的掌心后,又涨大不少,时召书几乎握不住它,热量不断从手心传来,烧得他心尖都痒起来。

房间的空调开得很低,时召书全身暴露在外面,很快就起了鸡皮疙瘩,皮肤上泛着阵阵凉意。

戴星棠的手温暖干燥,抚上时召书的背,带来一股令人心悸的颤栗。

被子被时召书堆在脚边,他躺在咖啡色的床单上,莹白的皮肤映着深色的背景,强烈的视觉色差刺激着戴星棠的眼球。

他全身都白得过分,像刚褪去胎黄的婴儿,脆弱且美丽。

只有那个地方发着粉,直愣愣地翘起来,在稀疏的阴毛里探头探脑,显出一种天真的可爱。

戴星棠看得意动,伸手下去握住,那玉柱便像有了生命似的,在他手心里跳动。

他把时召书变凉的身体拥入怀中,大腿夹着他光滑的大腿,阴茎顶着他精致的囊袋,用自己发烫的身体,给他传去热量。

"你、"时召书声音哑哑的,"你身上好热。

""嗯,"戴星棠的声音比他更哑,他俯身去叼时召书的耳朵,吮着他小巧的耳垂,舌尖不时地顶进他的耳廓,湿热的气息不断传进时召书的耳朵里,为窗外的夜色添了一股暧昧和色情。

他听见戴星棠在自己耳边说:"因为想要你。

"时召书被他这种欲而不自知的状态撩拨得情动更甚,突然用力把戴星棠推倒,翻身骑在他身上。

他尽力忽略自己臀缝里那蠢蠢欲动的硬棒,小声说:"可、可以,我做润滑了。

"戴星棠闻言,性器涨得更大,刚想把身上的人抱下来好好疼爱,喉结就被咬住了。

时召书趴在他的胸膛上,含糊道:"我...来......"时召书咬着戴星棠的喉结,细细舔吻着这块凸起的骨骼,间或用牙齿厮磨它轮廓分明的喉尖,待听到身下人明显重了几度的呼吸后,心里泛起得意,放过他的脖子,朝他淡褐色的乳尖掠去。

戴星棠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大手掌着时召书的腰,手臂的青筋被刺激地根根鼓起,却还是配合地挺起胸膛,让调皮的小朋友尽情发挥。

他的胸肌太硬,硌到了时召书不设防的鼻尖,时召书委屈地吸吸鼻子,不去管那大块鼓起的肌肉,专心舔弄戴星棠那挺立的小粒。

戴星棠被他猫一样的动作舔得欲望更甚,偏时召书像是对那个地方入了迷,含着戴星棠的乳粒久久不放,时不时发出吸吮的声音,听得人嗓子发紧。

"你小时候...是缺奶么?"戴星棠的声音哑得彻底,腹部也紧紧绷着,腹肌一块块挤压着时召书充满肉感的臀瓣,阴茎在他的臀缝里面摩擦,留下一条条透明的路径。

"还不是你!你之前,"时召书有点不好意思,秀气的性器随着身体的一阵阵颤栗,在戴星棠腹肌的沟壑里吐着黏液,他红着脸说:"你也爱这么吸我......""我错了,"戴星棠不知道这小朋友竟这么记仇,哑着嗓子道:"你往下坐坐。

"时召书这才放过被他咬得通红的乳尖,在戴星棠的腹肌上蜻蜓点水地掠过,停在了那丛浓密卷曲的阴毛前。

戴星棠的下体被时召书不断扭动的屁股磨得不住地抖,见他终于停住了,心下松了口气,想把他拉上来好好亲亲,却见时召书突然埋下了头。

"嗯...."戴星棠发出低沉的喘息,他没想到时召书这么胆大,往日里对自己性器怕得不行的他,这会竟然张嘴含了进去。

戴星棠被眼前的景色和身体的快感刺激得呼吸发沉,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施压下,他的眼睛被激得通红,腹部的肌肉硬成了一个个石块,才勉强压抑住自己想要疯狂冲撞的欲望。

戴星棠脖子上的青筋几欲鼓破,他用了最后的定力将时召书拉上来,狠狠地吻住他,舌头在时召书嘴里肆虐,吞噬着他的津液和惊呼。

时召书不服气,他还没让戴星棠射出来就这么被打断了,因此舌头不配合地躲来躲去,不让戴星棠吸吮,身体也在他身上乱动,臀瓣挤压着他成块的腹肌,胸膛摩擦着戴星棠的胸膛。

戴星棠被他磨得浴火四起,脑海里紧绷的弦彻底断掉,他把时召书拉得坐起来,掌住他的腰往前送,让他坐在自己的胸前,抬头含住了时召书翘起的阴茎。

"唔......"时召书的下体被突如其来的湿热包裹,整个人用力地向后扬去,绷成一条笔直的线,手紧紧地抱住戴星棠的头,发出难耐的呻吟。

戴星棠一手掌住时召书的腰,一手揉着他肉感的臀瓣,嘴里含着他的性器,舌尖顶开他的包皮,舔弄着时召书最脆弱的地带。

时召书被吸得整个人往前倾,把戴星棠抬起的头死死地压在枕头上,屁股都快卡上他的脖子,膝盖在戴星棠浓密的头发边颤栗。

"你...唔....."时召书被刺激得快说不出话,双手紧紧地揪住戴星棠的耳朵,他被欲望折磨得下手没个轻重,把戴星棠的耳朵扯出一片血红。

时召书在迷蒙中看见自己的毒手,慌忙放开戴星棠,可是整个人却像没了支撑似的倒下去,幸亏被戴星棠放在腰上的手掌住,才没把他英挺的鼻梁给压扁。

意识到这个姿势太危险,时召书不断地摇头,低声求着身下的人,"放...开,放...呜......"戴星棠用力一吸,刺激得时召书吞下了所有的话,颤着腰肢在他口腔里挺动起来。

时召书已经到了关键点,欲望告诉他不要出去,就这样在戴星棠的嘴里发泄出来,可是理智却一直让他嘟囔着:"不要...呜...不要......"戴星棠被他挺动的性器顶着舌尖,看着时召书沉迷的面容,含糊不清地取笑道:"你...说着不要......在我嘴里动...的人...是谁......嗯?""别...说......呜——"时召书的性器被戴星棠的口腔紧密地包裹着,偶尔一个猝不及防的深喉就能刺激得他浑身发抖,这会身下传来的低沉的声音,激得他彻底受不住,那句别说了,还没来得及说完,浓白的精液就不受控制地洒进了戴星棠的嘴里。

他有点脱力,整个人都软下来,被戴星棠抱进怀里,翻身压下去,拢在自己身下方,就像母狼保护自己的幼崽一样。

但母狼的嘴里是不会有自己孩子的精液的,时召书呆呆地看着戴星棠含着自己的精液,任他摆布地曲起腿,被他压在腰侧,露出粉嫩的后穴,然后他看见身上的人俯身,抬起他的后腰,把舌尖送进了自己湿热的后穴,往里哺着自己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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