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万人迷受的白月光[穿书](41)

阮音:“……”

完了,完了,好像玩儿大了。

持续作死小能手,一把向着舒云扬的扣子伸出了手,没等舒云扬说话,阮音直接就抱住了身上的人。

刚才只是摸摸,这会儿直接接触了大片肌肤,阮音从舒云扬身下侧头看了眼:“关灯吧。”

舒云扬:“……”

***

一夜之后,经过两人的互帮互助,阮音坐在床上,看着舒云扬穿衣服,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对方的腰:“我会想你的。”

昨天晚上原本是想给舒云扬上课的,结果被人迷晕了头,直接上演了一场互相补习功课,兴奋的阮音半宿都没睡着,这会儿还在打哈欠。

趁着舒云扬睡觉,把人全身上下都抱抱捏捏的阮音,下巴往舒云扬身上蹭了蹭:“你要多小心一点。”

想着舒云扬要出门,阮音简直是觉得把人放哪里都不放心。

满意享受着阮音甜蜜撒娇的舒云扬,系好扣子后,捏着对方的下巴,就对其来个个甜蜜亲吻:“嗯。”

“小心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阮音:“嗯!”

舒云扬望着怀里的人,眼神逐渐温柔,而后在将对方抱了抱后,就踏上了星途。

《篡位》的剧组在b市,身为本剧最大的反派,男主角之外的第二主演,舒云扬一下飞机就被剧组接机的工作人员安排进了酒店。本来因为自己不能去接男一号而是要接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男二号的女生,在看到舒云扬第一眼的时候……

兴奋!!

看着机场大厅迎面向自己走来的男人,女生的整个眼睛都在发光:“这是我老公,这是我老公啊!!”

“你好,我叫田甜,你可以叫我甜甜。”

舒云扬:“你好。”

‘嘤’,站在舒云扬面前的女生神情像花儿一样娇羞:“为什么没有人告诉她,男二号是小恶魔,是神颜哥哥啊!!”

“那,那我帮你拿东西吧!”

田甜伸手就要从舒云扬手里接过行李,舒云扬看着人温和笑了笑:“不用了,女生不适合干这些。”

本来因为男人瞬间笑起来的样子,就有些控制不住心跳‘扑通,扑通’的田甜,这会儿……

“我简直想醉倒在他怀里啦!!他怎么可以对我笑得那么温柔,怎么可以那么体贴暖心啊!!!”

怀着比自己明天就要结婚还有激动的心情,田甜把舒云扬带到了剧组安排的酒店,之后拿出手机进入工作群。

篡位吧剧组:

[配图jpg.嘤,男二号是我男神啊!!]

底下回复:

[窝草]

[窝草]

《篡位》的保密工作做的是真好,直到舒云扬进组,整个剧组的工作人员,才发现这个‘据说是个新人’的男二号,竟然不是什么投资方硬塞进来的大佬,而是真的‘帅’啊!

一群颜控望着片场无论站在哪里都是焦点,半张脸放进屏幕里每一帧都宛如风景画的男人:

“只要看这张脸,就是他是花瓶,面瘫,我也是看得下去的啊!”

更何况这人他绝对不是个花瓶!!

第一场戏表情,动作,情绪,感染力就连台词都让坐在监视器后面的导演感觉像是看到了了部史诗级教材大片。

林风:“……”

屈才了,屈才了。

这人,太熟练了吧!!有灵气肯努力的新人林风不是没有见过,可是没有演戏经验,就能熟练掌握片场所有机位,始终于镜头中保持画面美感,将人物表情动作表露的自然而然,形象流畅的舒云扬,这真的不是个魔鬼吗??

说舒云扬是个新人,林风是绝对不信的。

而舒云扬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自证自己目前没有演过戏,但是……

“嗯,应该是因为我大学的时候学的绘画,且很喜欢话剧演出,自己私下里也有特意留意请人指导的缘故。”

这是舒云扬给出的说法,林风除了信,根本没有别的办法。

下一场戏,是几个皇子在秋猎时,比武打猎的片段,舒云扬饰演的角色既需要‘并不出众’,被嘲笑为‘无能’,还先不要表现出其性格里的隐忍和傲意。

山间竹林,几个皇子身着各色骑装,策马扬鞭,潇潇洒洒,有箭矢划破长空之声,势如破竹!

“好!!”

惊叹于九皇子的武艺,太子扯住马绳,回身露出爽朗笑意:“九弟的箭术,当真又精进了。”

被夸赞的九皇子双眼洋溢着自信,听闻太子夸赞语气则是恭敬:“三哥谬赞了。”

以太子为首,几个皇子互相称赞,于融融暖阳下,绝对是一幅称得上兄友弟恭的画面,但是当偶然经过其中,甚至连马都没有的柴栾从中经过的时候,众人脸上的笑意全都凝滞了下来。

“十一弟,也是来此狩猎?”

为了彰显太子对待众兄弟关怀仁厚的气度,太子率先叫住了自己这个‘其生母位分低微,而不得父皇之心’的十一弟:“既是遇上了,那就一起?”

柴栾站在山石边,仰头望着面前马背上众人的表情,无视,嘲讽,嫌弃,无一不会刺痛所见之人的双眼。

弯腰见好,柴栾:“谢皇兄。”

第35章

于一众皇子之间, 柴栾的出身实在是不够看。

故此, 自有人拿着柴栾把玩取笑:“十一弟陪父皇来狩猎怎的没骑马?”

众皇子笑而不语, 面上轻视自不言语, 但见立于马下之人,望着说出这话的七皇子:“春日美景尤以燕山最盛。”

他说到此处,停顿少顷,眼底露出思索情绪:“不过四处转转罢了。”

“嘁, 说了这么多, 左不过是一句你骑术不佳,箭术更是入不了眼。”

嚣张骄纵的六皇子,拿着马鞭直指柴栾:

“你生母位分低微, 就连父皇见了你也是不喜, 既知惹人厌恶, 大好的春景, 何必要来碍人的眼?”

“六弟!”太子轻言呵斥, 转头对着柴栾却是露出了一张笑脸:“你六哥说话向来口无遮拦,十一弟还是莫要与他计较。”

这事儿就奇了, 明明柴栾才是小的那一个, 太子却在轻言呵斥之后,偏让柴栾让着辱骂了他的六皇子。

脚下的土地上,浅草青青, 柴栾立于其上, 口中不予辩驳, 但细看之下, 却不难发现他唇角的讥笑和眼底藏着的冷寒。

气氛一度凝滞,几个皇子在这尴尬的气氛里也相处的不自在。

这时众人往立于不远处的柴栾身上看了眼,只见不远处锦衣束发,半张侧脸隐现于阳光下的人,瞳色幽深。

这若隐若现的光华,倒更衬得其半张侧脸,轮廓分明,冷厉俊美。

太子心道:“这十一弟倒是生了幅所有皇子都与之不及的好相貌。”

直至几个皇子走后,他向身侧走了一步,整个身子全都埋入阴暗之处,脸上方才还并未显露的情绪,这会儿全然于无人之处暴露出来,隐含着怒意和戾气的五官,都显得有些扭曲。

身后一只山鸡‘咕咕’叫了两声从树丛间飞起,站在暗处的男人动也未动,手中的暗器就朝着背后射了出去。

随即传来一声濒死的哀鸣,血染红了一大片草坪。

“卡。”

导演喊停的时候,舒云扬正睁着一双含着柴栾阴暗情绪的眼睛,直直朝着监视器后面的导演看了过去。

导演:“……”

一个激灵,翘起的椅子都差点没稳住,随即……

“导演,咱做的假山鸡啊!您不是说拍完了之后回去剪接吗?怎么一镜到底了??”

猛地一拍脑袋,导演:“哎呦,我给忘了。”

再透过屏幕看了看:“舒云扬!!你真的把鸡给扎了??”

向来拍戏力求真实,一丝不苟的舒云扬:“……”

他觉得那只鸡,还能再抢救一下。

在工作人员查探过后,确认地上的鸡已经死亡,拎着鸡爪走到了李风面前:“刀口很深,一击毙命,它走得没有痛苦。”

导演:“……”

继舒云扬无需借位当场杀鸡后,工作人员拎着鸡扒了毛,烧了热水,中午剧组的拍摄场地上,传来了一阵烤鸡的肉香,其中尤以李风吃的最多。

拍戏这种事对于舒云扬来说就是刻在记忆里的事儿,每日认真揣摩跟导演编剧探讨下人物内心详情,怎样的表现方式最合适,再跟剧组的几个主演一块儿打个牌,组个队,辛苦是辛苦点儿,但是总会有回报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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