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宠妻狂魔+番外(35)

沈妙月听到这句话,眉眼弯弯,只是紧攥的双手力道越发的大起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姐姐还没给我说,你的选择是什么?”

“哦!”沈妙月轻描淡写,“沈法深不是寻常的病痛,一种罕见的毒而已,说是毒不太准确,应该说是一种蛊。姐姐选的若是慢了些,今晚之内的沈家人估计怕是要死绝。”

她站起来,从沈妙容的身边经过,看着自己指甲上的丹蔻,不太满意颜色一般抠了抠:“毕竟,姐姐在太守府搜集到的信息,想必也知道沈家如何让对待我,所以我这样下手丝毫也不过分。”

她眸中闪过一丝狠厉,面具被沈妙容揭下的那一个瞬间,邪恶的眼神和万丈的狠毒丝毫不加掩饰,而在金色的阳光下,竟然显得分外可怖起来。

沈妙月强大的气场在周围蔓延,之前在沈妙容面前卑躬屈膝的琴月完全不见,那张美丽的脸勾人心魂,却带着致命的毒药,她走出房门,一步也没有回头。

足足等了她一夜的沈妙容知道再见琴月一定是一个了结,自从柳霖诊断完沈法深,沈法深服药之后依旧没有什么起色,而琴月又每次晚上都不见人影,就连沈妙华都发现了,她又怎么会没有防备。

她瘫坐在地,温暖的阳光顺着窗户照进来,可沈妙容却觉得遍体生寒,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让莫柔去睡了,若是让莫柔知道,定然是要担心一番。

母亲死后,她就立誓,不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也一定会将他们护的好好的,莫柔就是其中之一。

正想着,屋外柳霖大呼小叫:“莫柔!我已经对你很忍让啦!你要是再推我,我可就真的生气了!”

沈妙容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迎着金色的阳光,眼神深邃起来。

第33章 症状不一样

柳霖开完药之后,住在客栈了几天,都准备打道回府了,毕竟回春妙手的一些花花草草不能没有人照料,直到天还没有亮,莫柔就急急忙忙地来找自己,说是要给自家夫人治病。

可是柳霖看莫柔一路上十分担心,脚步不自觉地加快,说是病的话,照这样子,不是绝症,怕就是什么奄奄一息的病了。

柳霖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一路上和莫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莫柔因为深夜等沈妙月一直都没有回房的沈妙容,怎么可能安心睡觉,一觉睡到天亮,她就算躺在床上也是睁着眼睛实在难安。

要找沈府的人,但是之前和自己一起关系比较亲密的人都不在了,一个宅院总是旧的走,新的来,也不足为奇,莫柔只是越想越觉得孤立无援,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柳霖背着医药箱跟着马车跑的样子,一下子眼睛就亮了。

天还没亮,就去客栈找到了柳霖,柳霖看着莫柔,三下两下就把话给套了出来。

他揉了揉莫柔的脑袋,看着莫柔乌黑漂亮的大眼睛中是不是泛上来的焦虑不安,拍着胸脯保证道:“小丫头你放心,我拿我的项上人头担保,太守夫人绝对没有什么事情,就算有什么事情,就算是遭人暗算,也是逢凶化吉,你在别害怕!”

莫柔抬头看柳霖,只见安慰自己的这个人笑容十分灿烂,温暖的就像现在的阳光,十分有感染力,她心中因为他的话安定了不少:“希望如你所说。”

柳霖看到莫柔放松了不少,自己些许成就感涌满全身,只是在下一瞬间消失无疑,莫柔瞥了一眼柳霖:“你快去,夫人都不知道怎么样了?她要是有什么事情,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的项上人头可是不保的。”

柳霖脸一黑,腹诽这丫头怕不是故意的吧……

莫柔一路推搡,柳霖和莫柔见到沈妙容时,她脸色不是很好,十分苍白。

柳霖打了个响指,十分笃定,眼看着都准备收药箱:“我就说吧!夫人肯定没有事情!”

莫柔推了一下柳霖,嘟囔着嘴:“你就不能看看吗?真是的,好歹我觉得你是在武康唯一能帮得上忙的人!”

柳霖看着莫柔,眼中星光点点:“小丫头,原来是这样。”

“柳公子在为我父亲诊病的时候可曾发现什么不对?”沈妙容顿了顿,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接着说道,“莫柔今日让你来正好,你再去看看,这病到底是寻常的还是其他?”

柳霖听沈妙容这样一说,心下一惊,连忙招手:“怎么可能,我可是回春妙手的主人,试问这普天之下有谁的医术能有我高明,我不可能诊断错误的!”

话虽这样说,柳霖还是跟着沈妙容去了沈法深的房间,如果说是巫蛊之术的话,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从秦汉时期就开始有的巫蛊之术已经十分让人害怕,由于威力让人忌惮,在汉代的法律明令禁止巫蛊之术。

如果有人饲养蛊虫且致人死亡,那这个人是要处以极刑,由此可见诡异的蛊术有多么可怖,也正因为如此,会蛊术的人也十分罕见且成为各国击垮敌国的重要武器。

但用蛊术对付沈法深,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更何况,他是一个录事参军而已,他又会对谁造成巨大的威胁,柳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如果真像沈妙容所说,那么又是谁想要置沈法深于死地呢?

见到沈法深的时候,他瘫在床上,大夫人在一旁服侍着,眼睛肿的像是核桃,沈妙华在大夫人身后,拿着白毛巾不知所措,沈妙容刚进门,大夫人连忙扑到沈妙容面前,眼睛里全部都是对沈妙容的希望和乞求,她颤抖着手拽住沈妙容的裙边,照顾沈法深日日夜夜以至于身上疲惫的都没有力气,但还是死命抓住沈妙容,像是濒临溺水的人看到水中出现一块浮木一般的眼神,让沈妙容不自觉心中一抖。

“妙容,他是你父亲,你要救救他……要救救他啊!”大夫人涕泗横流,没有了平日里的端庄优雅,沈法深卧病,她心痛难当,“这大夫的药也吃了,病也看了,可是法深他不见好啊,妙容,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定要让他好起来……”

她说话断断续续,看起来照顾沈法深多天,身体确实虚弱的厉害,沈妙容扶起大夫人:“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大夫已经来了,现在再看看,你不要着急。”

沈妙容将大夫人扶起来,她走的也是踉踉跄跄,柳霖打开药箱,坐在沈法深旁边为其诊脉。

他紧紧蹙起眉头,只觉情况不妙,之前为沈法深诊脉确实是严重的急火攻心所致,但现在看来好像没有那么简单,面目青黄,力乏身痛是其一,目不明而耳不清是其二,他之前还念着沈妙容的名字,现在却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柳霖切脉,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脉象,就算中蛊,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除非,是相当厉害的蛊毒。

柳霖收起药箱,向沈妙容微微颔首:“夫人,借一步说话。”

沈妙容看到柳霖的神情,想起沈妙月给她说过的沈法深身中蛊毒的事情,心中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大夫人从旁边冲到柳霖面前,声音颤抖,几乎崩溃:“不要,不要借一步,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大夫,我是他的夫人,大夫……”

柳霖扶着大夫人坐下,到底该不该说这是中人蛊毒所致,生死的几率一半一半,若是真能找到解药,那轻而易举再活四五十年不为过,但若是找不到解药的话,沈法深也就剩下三十天不到的时间。

沈妙容看到了柳霖的犹豫,转向沈法深的方向看了看,给柳霖说:“你说吧,她是父亲的妻,理应知道发生了什么?”

柳霖纠结一阵,下定决心一般,说道:“大人这是身中蛊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的,就我诊脉来看,此蛊应该相当厉害,一开始的症状几乎就是劳心劳力所导致的,稍微严重一点也看不出来,但现在大人脉象上下浮动,让人捉摸不透,看起来像是蛊虫在作祟,又好像不是,依我看来,可能是很厉害的蛊毒,但若是进一步的话,还需要好好诊断诊断。”

大夫人听完,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躺的床上沈法深,他一动不动的样子,前几日好歹还有病痛的□□声,现在倒是连发声都不能够,她没有想到,居然是蛊毒!

只是沈法深素日与人交好,怎么会让人费尽心机用这样深沉的手段,她的眼睛不知觉又掉下几滴眼泪:“那……大夫……我家老爷还有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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