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宠妻狂魔+番外(17)

陈蒨在沈妙容耳边轻哄:“好夫人,别生气了,你现在都是我的人了,这太守府的东西,这太守府的人,自然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用谁就用谁。”

这明摆着,给予沈妙容至高无上的宠溺。

“你说的,可是真的?”沈妙容试探一般地问她眨了眨眼睛,乌黑漂亮的眼睛中倒映出陈蒨的模样,炯炯有神淡去了一两分病弱之态。

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陈蒨看沈妙容也是如此,怎么看,怎么好,怎么好就越怎么想要把沈妙容捂在心口里狠狠疼爱,他笑了笑,富有磁性的声音非常有诱惑力:“你若信我,便是真的,你若不信,那便是假的咯!”

“你个大骗子,定然又是欺负我!”沈妙容一听到这句话,整个人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脑袋都耷拉下来,无精打采的,好像刚才和陈蒨说话的是另外一个人一样,相差是在太大。

陈蒨挑了挑眉:“我怎会欺负你,你是我的夫人,最尊贵的存在,之前与你说的可是都是真真切切肺腑之言,要不然你生病我怎会日日来看你,你醒来我怎会抛下正在训练的家丁赶来这里看望你?”

她才不信陈蒨,这个表面温文尔雅,背地里狡猾的就像是一只老狐狸,要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过还是要和她的夫君搞好关系,这样一来,如果陈蒨不在太守府,太守府里最大的就是她这个女主人,这个时候才好办事情。

她的眼珠子转呀转,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妙容太嚣张的缘故,这小九九竟是被陈蒨听到了一般。

“这段时间,吴兴倒是太平的很,夫人又刚刚痊愈,我觉得着实是需要一场郊外野游去换换心情,你说好不好,我的夫人?”陈蒨弯了弯眉眼,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沈妙容东瞟西看假装自己看不到的眼神,忍不住补了一句,“要我出去也可以,不过出去怎么可能不带着自家夫人,这样岂不是显得八抬大轿,三迎六礼进来的夫人不受我的待见吗~”

沈妙容看着在对面的陈蒨,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十分气结:“你!”

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怎么还能这样用,她有些心累,这是嫁了个什么玩意儿~

陈蒨逗弄了几番沈妙容,即使沈妙容意兴阑珊,他自己心里却是意味倍增,随着天色渐晚,还有点想要在这里睡觉的冲动,但是陈顼还在书房里等着自己,陈蒨再一次想要有点好好教育教育自己的弟弟,什么叫做有眼色。

走出房门的时候,沈妙容房间里的烛火已经息掉了,月光的柔光洒下来,照在小径上,陈蒨的步伐轻快起来。

第17章 是效仿勾践

等到陈蒨走进书房的时候,陈顼正坐在桌子上面拿着一个刻着竹子的鼻烟壶看来看去,百无聊赖的样子像极了小的时候上学堂的时候,一面假装认真听这先生讲书,一面内心十分无聊以至于想要在书桌睡觉,当然这些都是陈顼的荒唐事,至于陈蒨自己放学比陈顼早,每次偷偷从课堂外偷看陈顼给爹娘爆料的事情,陈顼可是不知道的。

“说吧,你怎么来了?”陈蒨关上门,走到陈顼面前拿下他把玩的鼻烟壶,问道。

“难得我们兄弟两见一面,你怎的对我这样冷淡,不过是一个鼻烟壶,还珍惜的一套一套的。”陈顼看着陈蒨拿下鼻烟壶,生害怕他把鼻烟壶弄坏一样,嗤笑了一声,环胸说道,“我来肯定是有事情,否则为什么把我身边的美人都放下,来你这粗汉子这?”

美人美人,他看着在桌子上坐着拿起来自豪笔在纸上乱写乱画的陈顼,忍住想要爆他头的冲动。

陈顼和自己是兄弟,两个人说不相似是不可能的,单单是样貌就长得不说一模一样,但是也所差无几,但是陈顼和自己性格上却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状态,自己行为做事非得要一步一步走,要走哪里,要干什么事情,做了这件事,会得到什么,会失去什么都要清清楚楚,这才会迈开步子,但陈顼却是车到山前必有路的性子,风险极大却收获良多,他的魄力也就在这,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却行事效率和自己差不了多少。

唯一的缺陷就是,他这个弟弟桃花运特别茂盛,如果说他还未弱冠提亲的人就挤破了门,那他的弟弟就是还未弱冠,等着嫁给他的姑娘就已经排着长龙像望夫石一样等着陈顼,陈蒨细细一想,也可能是陈顼对一些烟花柳地分外喜爱,所以是这样。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天在外面粘花黏草的,现在都是已经是一个大人了,不要不正经的,老是让母亲和父亲担心,还有啊,对人家姑娘也不要像之前你勾搭的姑娘一样,神龙见首不见尾,要是再让我……”陈蒨眯着眼睛,放下鼻烟壶的时候,看着陈顼调笑自己的样子,拿出了身为兄长的状态,开启了唐僧模式,絮絮叨叨的。

陈顼斜着瞥了瞥陈蒨,歪着头拿出自己乱涂乱画的纸给陈蒨看,徐徐地说:“哥,我来你这可不是要听你说这些的。”

纸上是一只鸟,只不过画得一点都不像,眼睛都要突出来,像是病了一样瘫在地上,羽毛落了一地,在鸟的旁边,几条虫子一点一点蚕食着什么,越靠近这只鸟的腹部,虫子也就越多,但是陈顼的虫子,画的,着实像是一串米粒连在一起。

就一个字,丑。

“你这画的是什么,这个世界上哪只鸟长得像你画的这样?”陈蒨看着陈顼手中拿着的水墨画忍俊不禁。

陈顼连忙把纸揉做了一团,羞红了脸:“你看不懂就算了,只有聪明的人才能看懂,这说明你不聪明!”

陈顼正经起来,接着说:“假如一个房间里面裹着黄金,房间里面的人因为这块黄金而互相争斗,房间外面的人贿赂了一个房间里面的人,使得房间的门大开,房间外的人都冲进来抢黄金,而这个时候房间已经乱成一团了,应该怎么解决呢?”

“我都已经知道了,竹墨阁已经给我说过,你此行来就是为这件事?”陈蒨神色暗了暗。

陈顼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我倒是忘了,竹墨阁在你这里,怪不得你知道的早,但是你定然不知道我们父亲跟随着叔父一起去了,我也准备出发,哥,你新婚燕尔,要是想要留在吴兴的话,就留在吴兴吧。”

“我倒是想不到,你现在居然对画画有兴趣,看不出来。”陈蒨拿起陈顼刚才扔掉的纸,展开是一团脏兮兮。

自己的弟弟从小便是潇洒不羁,自由惯了的性子,而能让他感兴趣的除却长得好看的皮相或者上乘的武功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了,他从没想过陈顼会对这些东西有所交集,毕竟小的时候一起学习诗词专门钻研绘画琴音的时候。陈顼可是出了名的捣乱小能手。

不过刚才看陈顼的起势和对笔的运用以及空间布局的规划,看得出来,陈顼懂得一点点的画,虽然画的真的很丑。

“切,一日不见,当刮目相看,我们都好长时间不见面了,你也怎么还是对我是之前的印象?”陈顼皱起眉,很是不爽。

毕竟人都是会改变的嘛!

“好了,不和你在这扯,我都给父亲传书过去,说过几日就到,我可是给你说到了,”陈顼从桌子上跳下去,把自己的衣服弄平弄展,修长的手指扣成圆弧对着嘴边吹了一个清亮的口哨,一匹黑色的马,四蹄像是黑色的波浪一样翻腾而来,长长的鬃飞扬起来,壮美的姿势宛若历尽艰辛穿洋过海的信鸽,仰天长啸一声,像是在给四方昭示着自己的到来一般。

陈顼翻过窗户,月光打在陈顼身上,他一个漂亮的转身落在马背上,嘴上念叨着这马匹来的也太过张扬,但是手上却没有一点点怪罪的意思,反而是十分欢喜的抚了抚马脖子。

“哥,我走了。”陈顼用力夹紧马肚,黑夜里在扬长而去快看不到陈顼的影子的时候,从黑暗处传来,“长风踏碎了你的月季花~”

陈蒨当场黑了脸,再也笑不出来。

沈妙容的房间里新进来一个丫鬟,这个丫鬟做什么都很勤快,事事都很为沈妙容着想,都快比得上莫柔了,因为主管害怕夫人在这里人手不够用所以才派来的人,因为这个丫鬟的表现出色,沈妙容也是赞赏有加,这就引得莫柔吃醋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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