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爽觉得兄弟这个称呼更加适合篮球在他心中的地位,他们并肩作战,缺了谁都不会完整。付爽突然很羡慕他能将爱好发展为优势,乃至以后想从事的职业,就像周家俊说的那样,他们都有各自的闪光点,那她自己的闪光点到底是什么呢?
“陈维砳,我有什么闪光点吗?”付爽忽然问他。
陈维砳以为她又要套路他,不过他真的觉得付爽身上有很多闪光点,说:“你跳舞很棒。”
付爽噘噘嘴:“这个也不突出,搁黄然身上才算。”
陈维砳开解她:“你的闪光点是别人发现的,在我眼里你称得上,也很突出,因为你吸引我。”
付爽哦了一声,做恍然大悟:“你原来是看上我身材了!”
“那你看上我什么了?”陈维砳反问她。
付爽哑口无言,总不能说我看上你帅吧,后坏笑着:“看上你的哔哔哔。”
陈维砳扯着嘴睨她:“你还带消音功能呢?敢惦记不敢说?”
付爽赶紧往被窝钻,不过为时已晚,即刻被陈维砳压住了身子。
“哥哥,你打了一晚球还有力气吗?”付爽挠挠他鼻子,已经不闹了。
陈维砳推高她身上的衣服:“你一会试试不就知道了。”
付爽的双腿攀上他精壮的腰臀,温热的手掌贴着他肩背,发出了一丝闷哼,抬着脖子吻他的下巴,齿尖轻轻咬着皮肉,隔靴搔痒那般挠得他心痒。
“为什么要亲我下巴?”陈维砳撑着她的腿上移。
付爽似乎知道陈维砳问的是第一次,咿呀说着:“想看你慌不慌,正不正经,是不是个好哥哥。”
付爽觉得他瞳孔里都在回忆当时的那幕,搂上他脖子问他:“那你第一次看到我屁股时在想什么?”
陈维砳低头吻她:“我在想你屁股什么时候变那么翘了,你都长大了,成大姑娘了,我却才发现。”
付爽咬着他的唇笑:“除此之外呢?”
陈维砳躬着背,又回忆起了她家的浴室,一片雾蒙蒙,他都来不及仔细看,可每次回忆起来,那幕又无比清晰。
“觉得你身材真好,以后不知道便宜了哪个臭小子。”陈维砳实说。
“便宜你这臭小子了。”付爽勾着脚挠他胸口。
……
陈维砳腰酸,□□全留在了付爽臀上,一滩乳白,陈维砳抹了抹,见人瞬间松了双腿趴在床上,彻底没了叫声,趴在那起伏着后背大喘。
陈维砳下床拿纸给她擦,擦一半忽然让付爽捉住了手,他抬头望,她眼睛都红了,朦朦胧胧含着水似的在那嘟着嘴,可爱的像头小猪,让人只想抱在怀里哄。
“屁股好疼。”她嘟囔。
陈维砳掸眼,真的不经掐,青紫了一片,赶紧擦干扔了纸团,跳上来搂她抱着。
“哥哥给你揉。”陈维砳亲着哄她。
付爽背贴着他冒汗的胸膛,还没从那阵劲上缓过来,被他揉了会,她忽然转身钻进了他怀里搂着。
“还要不要揉了?”陈维砳的掌心又贴了上去。
付爽的头发缓缓地蹭着他胸口摇着,喃喃细语:“我要抱抱。”
陈维砳低头看着怀里安静的付爽,她脸颊粉扑扑的,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估计是累到了,他赶紧伸胳膊出去关了灯。
室内一片漆黑后,陈维砳抱着付爽往温暖的被窝里滑了滑,手攀上她脸颊轻轻抚摸时,她已经呼吸渐平地睡着了。陈维砳在黑暗中盯着怀里彻底沉睡的付爽仔细地望着,从前她那么小,整日跟在他身后,他对她没有半点邪念。可现在她却安详地躺在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搂着他,也让他更加不能松开她。
盯了半晌,陈维砳在付爽眉心留了轻轻一吻,搂紧她在怀中沉进了梦乡。
☆、53
付爽回想自己以往当学生的那些时光,从幼儿园到高中,她哪里受过这种排挤。而周佳佳对她的威胁似乎并不是口头恐吓,她仿佛一直在致力于抹黑付爽的形象。
黄然和教练编的大成套操,其中有一支改编成了韩舞风格。黄然见付爽跳过韩舞,排队位时,特地将她挑放在了显眼的位置,招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嘀咕。
“嘀咕什么呢?”黄然在排位置,朝后面那帮大一的瞧去。
“队长,位置为什么这么排啊?”有人笑着问。
黄然理所应当道:“跳得好就往前站,有什么问题吗?”
立马有人指着周佳佳说:“佳佳跳韩舞也好看啊。”
一帮人跟着附和,黄然朝周佳佳望去,周佳佳被她排在了第三排的边上,一个非常适合她的位置。
“就这样排。”黄然收回目光后,站在主C位继续带她们练舞。
付爽站在第二排的位置,边上是大四的学姐,两人跟在黄然身后跳得都很出色。除了周佳佳那帮人,几乎没有一个人乐意把时光耗费在如何排挤一个人这种无聊的事上。
大三大四的队员明天晚上班级组织了学习,都来不了,但拉拉队的训练仍然不停,黄然让剩下的跟在付爽身后继续学,交待好后,大家都散了。
然而等付爽第二天来训练厅时,里面黑灯瞎火,没瞧见一个身影,她就知道那帮人是不会来了。
付爽一个人开了音箱放音乐,独自在训练厅里练舞,等浑身冒出了热汗后才坐到了地板上休息。
她喝水的时候,身后的门让人推开了,回头一瞧,居然是陈维砳,穿身红色的球衣,两节臂膀晾在外头吹风。
陈维砳望着空荡的训练厅好奇:“她们人呢?”
“黄然说班级有事,晚上不来了,你怎么还能来打篮球?”付爽赶紧起身跑来。
陈维砳摸摸她出汗的脸说:“下个星期就要打比赛了,什么事都没训练重要。”
“你出来上厕所的?”付爽搂着他冒热气的腰,笑着抬头问他。
他点着头:“看到里面有灯,过来瞧了眼,平时不是很多人训练吗?今天都有事去了啊?”
付爽压根不想提那些糟心事,正如陈维砳所说,他下个星期就要打比赛,为期三天的比赛事关能否冲进分区大赛,她一开始就没跟陈维砳发过牢骚,至关重要的节骨眼上也更加不会。
付爽打马虎眼笑:“她们都有事去了。”
陈维砳睨着她扭扭脸蛋:“她们都偷懒去了,就你笨笨的还来,逮到机会休息下啊,小傻瓜。”
“那你能休息的时候怎么不休息呢?”付爽问他。
陈维砳理理她乱掉的头发,抒了口长气:“背水一战,我哪敢休息啊。”
刚说完,陆余催促的声音从走廊里传来,估计就是特地出来揪人回去的,陈维砳听到后,赶忙松了付爽,拔腿往篮球馆跑。
付爽挨在门边上看他的影子没入进了黑夜,比夜晚的那阵疾风还快,他消失后,走廊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安静里。她回头瞧了眼空荡荡的训练厅,拿起外套关了灯和空调回宿舍了。
隔了一天再来训练,黄然看着大一乱糟糟的舞步,直接发火嚷她们:“怎么跳成这样?昨天练了没?”
她这一问,顿时鸦雀无声,谁都在装傻充愣。
黄然望向付爽时,付爽直接说:“昨天就我一个来了。”
霎时间,那群大一的个个眼冒冷箭地望过去,付爽即使如芒在背,也丝毫不会怂。
黄然在拉拉队三年多,从没遇到过有队员松懈懒散地像这届大一,直接不客气地警告她们:“你们要不想来训练趁早说,不想参加比赛,现在就可以走。”
黄然指着门口,可没有一个女生愿意出那个门。学校最优秀的团体就是拉拉舞队和篮球队,她们觉得能加入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怎么会愿意在此刻退出,全都低头认错。
黄然见她们认错态度还算好,没继续计较浪费时间,带她们又加急训练。
练完舞,一窝人进了更衣室换衣服。付爽坐在长凳上穿裤子时,耳边忽然响起周佳佳焦急的声音。
“我放在衣柜里的项链怎么不见了?”
她声音急切,大家都望了过去,有人问:“什么项链啊?”
“就是我脖子上经常戴的那条钻石的,那是我妈送给我的成年礼。”周佳佳紧皱眉不安。
付爽收回目光,起身提上牛仔裤扣好扣子,漠不关心周佳佳那里的动静。
“那应该很贵吧?”
周佳佳嗯声难过:“五千多块呢,我前天跳舞前随手摘了放进柜子里,忘戴了回去,怎么今天一来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