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番外(148)

居然主动要井水,要不是晓得是熟悉的那个他,气息和招式,连话少的毛病都一模一样,古扉差点以为不是本人了。

“终于意识到我的药水是宝贝了吧?”想起什么,叉腰得意起来,“还当不当我是卖假药的骗子?”

他以前强烈推荐过井水,夸的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什么肉白骨,起死回生,该说的都说了,为了劝余欢带上,使出了浑身解数,估摸着是太夸张了,余欢老是说他是卖假药的骗子。

余欢只轻轻‘嗯’了一声。

这声‘嗯’不知道是回答他上半部分,还是下半部分的问题,古扉对这个回应不太满意,不过念在他受了伤,而且还是自己划的份上,老老实实从怀里掏出小药瓶,倒出井水先给余欢擦洗。

擦完正打算给自己擦,整个药瓶被余欢夺去,“剩下的也给我吧。”

古扉目瞪口呆,“我还在流血呢。”

他身上也被划了几道,很轻,虽然不严重,但是不动之后传来微微的疼。

“我需要它。”余欢将盖子塞好,“最近不能受伤。”

???

古扉敏感的意识到有什么事,“怎么了?”

“别问。”

余欢懒得解释,说完站起来,将剑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朝后挥挥手,就那么离开了。

为了不解释已经丝毫不掩饰的直接走人了。

古扉有些受伤,探手摸了摸出血的地方,疼的同时,心里越发觉得不舒坦。

似乎有什么事发生了,而他一点不知情。

余欢过于嘴硬,他不说的话,古扉也猜不着,越是如此,越是抓耳挠腮想知道。

古扉憋着一股子气,从废弃宫殿回来,手里拿着两把剑,一把他的,一把余欢给他的。

俩人方才互相瞪了对方半响,还是将对方的剑收下了,毕竟是一片心意。

他心系着余欢,余欢也心系着他。

古扉拿了新的药水,给自己处理好伤口,躺在床上想事情,余欢的事。

能出什么事呢?

难道那个破组织想让余欢执行什么任务?

余欢还小呢,应该不是吧。

余欢说长大之后才会发派任务。

那会是什么事呢?为什么不能受伤?

他想来想去想不通,愁的整张脸皱在一起,刚要盖上被子去睡,门突然被人打开,花溪提着灯笼进来,一眼瞧见愁眉不展的人,像是被什么困住了一样,整个人萎萎的。

“怎么了?”她问。

难道是今天没带他玩个痛快,在闹别扭?

“没什么。”古扉极力收敛愁色,可惜效果甚为,张张嘴想问,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怕露馅,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道,“花溪,你说人在什么情况下不能受伤?”

花溪蹙眉,没有事件,也没有一点提醒,她摇头,“我不知道。”

古扉越发的愁了,像个小老头似的,整个背弓下来,很失落一样。

“为余欢的事烦?”花溪试探性的问。

“嗯。”这个无需隐瞒。

“古扉。”花溪觉得有必要强调一下,“你和父母之间是亲情,和明生之间是兄弟情,和余欢也一样,爱情是想占有对方,对对方有欲.望,想亲想抱想……睡。”

古扉有点懵,“为什么这么说?”

花溪很是苦恼,“我就是想提醒你,别什么情都搞得像爱情一样。”

第101章 到来了啊

古扉更懵了,“没有啊。@无限好文:尽在”

“没有?”花溪挑眉,“三天两头带水果带井水给他,每天亲自给他擦洗伤口,坐着就坐着,非要挤在一起,背着我给他选剑,他的事比你自己的事还要上心,还说没有?”

古扉眨眨眼,表情有些无辜,“……这样不对吗?”

花溪:“……”

扶了扶额,声音里透着无力,“不是不对,是你们男人之间只有兄弟情,可以对他好,但是不能这么好,切记保持一个分寸。”

“这样啊。”乖乖的请教,“这个分寸的界限是?”

他是真的不清楚,因为觉得对谁都该如此,对母妃,对花溪,对明生,对余欢,一视同仁。

花溪语气更加无力,“不要那么殷勤就好。”

具体的她也不想说了,“自己把握分寸吧。”

古扉没问到什么实质的内容,有些失望,“好吧。”

花溪捏了捏他的耳朵,“算了,不说这些了,饿了吧?”

不能给小孩子太大压力,而且她觉得是她自己的问题,因为快走了,所以有点急,什么都想一股脑告诉古扉。

古扉能不能理解,怎么一口气消化这么多没有考虑到。

他还没有遇到爱情,目前为止只有友情和亲情,分辨不出来很正常。

话虽如此,已经表现的宛如情情爱爱了,原文里这样,现在亦然。

比如说刚开始把母妃挂在嘴边,心心念念都是母妃,后来是她,再然后明生,现在是余欢。

前几天认识的五皇子也是这般,才见了一次面,互相试探,磨合的过程一点没有,直接就亲如爱情了,仿佛一见钟情,快的令人没有防备。

太容易跟别人好了。

花溪原来没有纠正他,现在想动手已经晚了,主要她开始没想起来,最近古扉遇到五皇子,一开口就要送回礼给他,她才意识到不对。

正常人的友谊没那么快,怎么也要熟悉个把月吧?

“是有点饿。”古扉被她转移话题,已经有点忘记自己刚刚想干嘛来着,老老实实跟着花溪进空间吃饭。

自从花溪学了厨艺之后,现在基本上都是她做饭,古扉趁着吃便是。

吃着吃着想起来,他想问花溪为什么余欢这两天不能受伤的原因,看了眼花溪的脸色,到底没问出口。

花溪已经说了,他对于感情模糊的有点厉害,对余欢做了应该属于爱情的事?

所以说什么才是爱情应该做的?什么是兄弟应该做的?

古扉想不明白,他只隐隐约约觉得,余欢有事瞒着他,这件事可能会有危险。

难道要跟谁比武吗?要保持最佳的状态,所以不能受伤?

古扉也想不明白,吃完饭,坐在廊下琢磨余欢今儿拆他招式时的手段,他想了三个月的玩意儿,余欢一天破解,这挫败感。

又该想新招破解余欢的招式了。

他们就像接力一样,你破解我的,我破解你的。

“想不明白就去干点活。”花溪自己的法子,干活的时候脑子是放空状态,等想完事,发现活也干完了,两全其美。

“虽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不过不能受伤,肯定是有事要办,必须保持最佳的状态。”

花溪和他想的一样,看来没跑了。

古扉依言起身去摘菜,摘到一半后知后觉意识到花溪方才那话,不就等于说明关心余欢古怪的地方,不算过界?

太好了,原来这也属于兄弟情的范围。

没想到兄弟情和亲情,爱情还要分开?揉成一团全部当成一种不就得了?真麻烦。

身边突然光芒大起,有人被光包着过来,古扉歪头看去,是花溪。

花溪刚刚趁他想事情想的出神出去了一趟,刚回来,她每次进空间都这个阵仗,而且越来越炫酷,以前还无声无息,进出多了会有点头晕,现在已经不会了,是空间升级的原因。

花溪手里拿着毛巾,在擦手,边擦边道,“亥时了,我该睡了,你要不要出去?”

古扉摇头,“我今天在空间待着。”

他还没想明白余欢出了什么事呢,也没想清楚怎么拆余欢的招式,还有书没有读,现在回去只有小半夜的时间,大半在睡觉,根本不够用。

“好。”

花溪说完便被一阵光包起来,去了外面,留古扉一个人在空间。

经常如此,古扉早就习惯,不会再害怕,反而像余欢说的那样,自个儿不觉得一个人是孤单,就不孤单,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做,没空矫情。

空间内外的时间相差越来越大,等花溪一觉睡醒,古扉在空间已经待了将近半个月,好在空间什么都有,他自个儿也不需要多做别的,随便烙些饼,够吃好几天的。

半个月也足以让他想到拆余欢的招式,大概猜到余欢要干什么?

花溪刚把他放出来,他便第一时间去门口找余欢,到了地方拍门,喊余欢的名字,都没人回应,余欢不在,不知道去了哪?干什么?为什么今儿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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