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是可笑!
还有冷蝉,怕是已经和齐翎站在对立面,这会儿打死她一个丫鬟来耍耍威风也是不错的。
真不知道这些后院的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东西。
“你!现在,马上出府,守在皇宫门口去找孙然大哥,告诉她大少夫人和孙少夫人要弄死我!让他把这件事情告诉七爷。”沈灿可不愿意白白送死,“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儿,别从大门走,也别从侧门走……”
小厮听得一头雾水,不从大门走不从侧门走?
那从什么地方走?
“你如果能爬墙,就爬墙吧。”沈灿还在给他出主意,可她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小厮煞白一张脸,说自己畏高。
“那你总不畏地吧?挖个狗洞爬出去吧!”沈灿一脸凝重的拔下自己头上的珠钗,“小厮大哥,沈灿这条命,就在你手里了!”
小厮一个哆嗦,把簪子还给沈灿,“沈灿姑娘放心,我一定把话带到。”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跑的时候脸还红红的。
沈灿瞧了瞧天气,还真挺热的,小厮大哥实在是辛苦,等他回来,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她收敛其他心思,一步一步的往外挪,心里止不住的哆嗦,她在心里默默的念着齐翎的名字,她不想死!
真的不想死啊!
小叔子!你快点回来救命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誓!这是灿灿最后一次被欺负了!!!!我发誓!!!!!!
还有,我真的想不出别的名字了,所以,就灿灿吧。实在是木的办法
第19章 侄媳妇请自重
沈灿这一路走的非常慢,典型的拖延时间,一步三挪。
可后院到前院,只有这么一丁点路,就算她再怎么挪,也拖延不了多少时间。
冷蝉和姚倩柔早就等的不耐烦了,示意自己身边的婆子去把人给带来,那婆子姚倩柔特意从马房找来的,孔武有力,一身的力气。
此时见到姚倩柔的示意更是趾高气昂的冲到后院把沈灿提溜出来,她还想在姚倩柔的身边好好的表现,若是表现得好,以后保不齐就不用喂马了!
沈灿被提溜到前院,看着冷蝉和姚倩柔,她们婆媳两人倒是相处的挺融洽的,“奴婢参见大少夫人,参见孙少夫人。”
她不得已的跪下,心中没由来的涌现出委屈来,毕竟……
在青竹园,她的主子只有齐翎,可齐翎充不需要她下跪。
姚倩柔也没让她起来,现在这里她说了不算。
冷蝉压根没想让沈灿起来,她根本不知道齐孟辉把沈灿要走是几个意思,这厢看到沈灿长得明艳动人,只觉得她是个魅惑主子的,身为人母总是有这样的担忧。
冷蝉想起齐孟辉,就觉得头痛。
齐孟辉能从姚倩柔的手里把沈灿要走,指不定哪天脑子进水,就又从齐翎身边把人给要走。
她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于是婆媳两个虽然没串通一气,倒是心意相通的让沈灿跪着。
沈灿:…………
所以你们大户人家是怎么回事?
不让人跪着就不行吗?!
不让人跪着你们体现不出优越感是吗?!
呵,真是够了!
沈灿非常的烦!
“大胆奴婢,你可知罪?!”冷蝉身边的心腹姑姑蹦跶出来,一出声就先发制人,沈灿一脸懵逼。
真他娘的神经病!
她最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每天就盯着春花秋月,桃红柳绿洗衣服,外加给小叔子暖暖床。
罪过?
她有什么罪过?
YY小叔子算罪过吗?
特么的,就算真的是罪过,那也是小叔子来问罪,管他们什么事情?
“敢问大少夫人?奴婢何罪之有?”沈灿不卑不亢的问,并没有被那个狗奴才吓到,声音大了不起吗?
“魅惑主子,德行败坏,伤风败俗,勾引主子!”狗奴才连续说了一大串的罪名,就要定沈灿的罪。
沈灿无奈的抬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也懒得去解释什么,因为不管怎么解释,这帮人就是认定了她有罪,随便找个理由找个借口就可以惩罚她。
她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解释的再清楚也就是多费唇舌罢了。
“你到底认不认罪?”狗奴才得了冷蝉的示意又开始叫嚣。
“我没罪。有什么好认的?”
“大胆奴婢,主子面前竟敢自称‘我’,来人啊,掌嘴。”狗奴才姑姑一声令下,马房婆子应声而来,冲着沈灿就要动手。
沈灿可不是傻子,难不成跪着被她打?
直接躲开了。
马房婆子那一巴掌可是蓄了力的,存着表现的心思,这会儿被沈灿一躲,没了着力点一个踉跄差点摔个狗吃屎。
沈灿才不管她,冷哼一声,“大少夫人好威风,您可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若我真的有错,自然有七少爷来管教,还轮不到你们。”
冷蝉被这句话气的头疼,按照年龄,她已经可以当齐翎的长辈,可按照辈分,她只是齐翎的大嫂。
“欺上媚下的东西,小叔子就是被你这等贱婢迷惑,才会百般包庇你,今日妾身就要替小叔子除了你这等贱婢。”冷蝉说的冠冕堂皇,沈灿听了冷笑连连。
“大少夫人,您是不是想说,长嫂如母?”沈灿毫不留情的戳穿冷蝉隐晦的意思,惹得冷蝉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可沈灿压根没打算停下。
“只可惜呀,齐老夫人活的好好的,你算哪门子的长嫂如母?莫不是你这个当儿媳妇的,诅咒婆母早点死?”沈灿不管不顾的开口,反正整个齐家,想让她死的人太多了,今天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
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反正她都得罪了。
冷蝉既然有这个想法还被她听出来了,那就不要怪她啊。
又不是她无中生有?
“你这贱婢!”冷蝉被气得口不择言,姚倩柔也被气的不轻,可她不想在青竹园这些下人面前暴露什么,她的心里还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奢望。
就算只是奢望,姚倩柔也想把它放在心里。
“所以呀,大少夫人,你算个什么东西?跑来青竹园吵吵嚷嚷的?还扬言要提七少爷管教奴婢?您多大脸?”沈灿骂的非常畅快,她的灵魂是现代青年,古代这种奴隶制度她本来就非常的厌恶。
尊严和骄傲都让她对这些制度非常抵触。
之前委曲求全,好歹可以苟活,她认了!
今天这两个人,摆明了就要弄死她,她还有什么好委曲求全的?
就算委曲求全都不一定可以活命,何苦死之前还要作践尊严?
“小叔子怕是被你这个贱婢迷昏了头了!空有皮囊的狐狸精,看来小叔子也是一个肤浅的男人,你这贱婢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出来?来人啊,掌嘴,给本夫人将她乱棍打死!打死!”冷蝉被气的破口大骂。
活了三十好几,大抵还没有人敢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是什么东西,尤其是这人还是个奴婢,光是第一点就让冷蝉受不了,更何况沈灿的身份。
冷蝉气的只想把这个女人给弄死。
“七爷宅心仁厚,菩萨心肠,他是见我可怜,这才救了我一命,哪里有你们说的这么龌龊?倒是你们,一个个自诩吃斋念佛誊写佛经,心肠如此歹毒,懂不懂就要喊打喊杀的。”沈灿把这些人一一的扫视过去。
她要记住这里的每个人。
呵,这些人。
以后有他们好看的。
“心思龌龊的人看到什么都会觉得龌龊,明明是七爷心地善良不忍心见死不救,你们偏偏要扭曲事实颠倒黑白,说七爷瞧上我的容貌,呵,瞧上我容貌把我硬讨了去当通房丫鬟的可是另有其人。”
沈灿说的畅快淋漓,看到冷蝉和姚倩柔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也没想停下来。
她们知道吗?
当然知道,但是她不介意再提醒她们一次。
“大少夫人毕竟年纪大了,记不清楚很正常,我就在这里提醒你们一句,就是你们的好儿子,好夫君。”沈灿的声音铿锵有力,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想否认都没有用。
姚倩柔倒是不介意齐孟辉的名声差成什么样子,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丝毫没有想到他们两人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