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问了一下乔瑟夫先生要留在这里多久,要不要等我爹从国外回来。
然后他说,他其实是想来看看自己的女儿,去看初流乃只是顺便的。
因为阿布德尔和波鲁纳雷夫因为箭的原因一起去了美国找他,就一起来到了日本,当做放松放松。
乔瑟夫先生还说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想去北海道泡温泉,放松一下。
噢,我忽然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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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懂了乔瑟夫先生为什么和我爹有了共同语言,明明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
刚才我还纳闷乔瑟夫先生为什么知道我爹真实的模样,毕竟我爹是不会随意把自己真实的一面给外人看。
现在我懂了。
女儿控之间的话题嘛,也不知道我爹是怎么吵乔瑟夫先生的。
顺便一提,在我准备先一步回公寓楼时,我爹来了电话,是打到我手机上的,指名道姓的让乔瑟夫先生来接电话。
然后我就看着乔瑟夫先生聊着聊着,本来很和谐的那种聊天,结果没几句乔瑟夫先生骂了句英文的该死。
两秒后,乔瑟夫先生开始用英文骂人,其中夹杂着:『我女儿才是世界第一可爱!』这种话。
我觉得太羞耻了,麻烦空条之后帮我把手机拿回来,戴上头盔先溜了。
还答应了空条等之后把机车借给他骑。
我觉得空条要感到荣幸,但我没说,所以他是绝对不会知道这辆车除了我母上之外,连我爹都很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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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饶了几圈,去熟悉的海产店里买了一条鱼,顺便预约了一下不久之后的螃蟹供应。
我还蛮喜欢吃那种难剥壳的东西的,反正每年秋冬,在饭桌上最多的就是螃蟹了。
是□□那边的吃法,不过一般那种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在剥,放出一两条食人鱼把它们的牙齿当工具。
女王会和我抢螃蟹吃,但其他呆呆的食人鱼不会。
所以我一般在剥螃蟹时,不会喊女王出来,一般都会喊其他的食人鱼。
我会给它们奖励,不过女王一般都会自己跑出来。
其实有这么一个替身,处理垃圾很方便。
啊,这事不能让我爹知道,会被我爹骂的。
把替身当做处理垃圾的工具什么的。
——至少不用做垃圾分类了不是吗?反正它们什么都吃。
我回到公寓楼时,初流乃戴着一顶完全不合适的草帽,正抱着浇水壶给楼下的花坛浇水。
入间蹲在初流乃身旁,手里拿着小扇子一边给初流乃扇风,另一只手捏着水管浇着水。
今天其实还蛮热的,我倒是没想到入间会给初流乃扇风,这两个人听到摩托车的动静,同时抬头看了过来。
我挥了一下手。
『哟,我回来了,晚上吃鱼噢,初流乃。』
『欢迎回来——也有我的份吗?』
『没有,你想多了。』
我把车停好,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入间,让他擦一擦脑袋上的汗。
他笑眯眯的道了声谢,问我怎么样。
我弯下腰把初流乃顶在头顶的草帽摘掉,摸了摸初流乃柔软的黑发,道:『晚上再说——』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过于震撼,以至于整个人傻住了。
手里提着的鱼都差点掉地上,初流乃歪着头看着我,疑惑的拉了拉我的衣角,问我怎么了。
『……没,入间,手机给我。』
入间把手机递给了我,我飞速把电话拨了过去,拨给我自己的手机。
嘟了那么几声后手机通了,接电话的是空条。
我深吸了那么一口气——
『你问一下你外祖父,虽然很失礼,问他在外面有没有瞎搞出一个孩子。』
『你在说什……』
『OH MY GOD!出云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对丝吉Q一心一意!!!』
……空条好像开了免提。
我本来只是想问一下,虽然很失礼,但还是想问一下。
因为我看到了初流乃肩膀上的星星,大叔买的衣服明显有些过大了。
但乔瑟夫先生的反应那么过激,现在还在电话里喊着:『这可真是太失礼了!出云你果然和佑一郎那家伙一模一样!』
我:『我爹也问过你这个问题吗?』
『HOLY SHIT!』
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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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先生绝对被我爹抓了把柄。
……绝对有私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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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初流乃不是哦。
现在我正在回老家的路上,因为母上的一通电话,被提前喊过去复习神楽舞了。
结果今年跳舞的人还真的是我,而且是单人舞。
不过母上大发慈悲的放过了我,只让我在最后跳,不用跟着其他巫女跳前奏。
鱼我还是做了的,把空调打开,电视打开,把冰箱中的甜点给初流乃吃。
入间也在蹭我的甜点,被我踹了一脚,但还是雷打不动的蹭甜点和晚饭。
我跟入间说几天后的庆典,让他通知一下研一和大叔,问一下他们要不要去,入间说好。
乔瑟夫先生他们也来公寓楼来看了,现在正在空条房间商量一些事。
初流乃确实不是乔瑟夫先生的私生子,但其中的关系更为复杂。
我也听了个大概,觉得这世界真奇幻。
说是迪奥那个吸血鬼抢了乔瑟夫先生的祖父的身体用,所以事实上空条承太郎打爆的只有迪奥的脑袋。
……好窒息哦。
乔瑟夫先生经过允许,剪了初流乃一小缕头发收了起来,打算之后再做个检查。
他喃喃自语着:『DIO那家伙应该不会吧……』
我思考了一下,如果迪奥抢走了乔瑟夫先生祖父的身体,如果初流乃是迪奥的孩子的话,那——
——这什么辈分关系,打住,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但我觉得十有八九的,如果不是乔瑟夫先生的私生子的话,那唯一剩下的就是那个迪奥了吧?
总不能是空条的私生子吧?
这句话不能问的,问的话我怕被打。
初流乃肩膀上的星星确实和空条肩膀上的一模一样,乔瑟夫先生肩膀上的我也看到了。
我觉得这一家人真的神奇,到底是怎么遗传的胎记啊???
居然连位置,形状,甚至大小都一模一样。
奇特,好奇特。
最后等我到家时,天已经彻底黑了,我把摩托车开的飞快,中途停下加了两次油。
看了眼时间发现是凌晨一点多,也收到了花京院和空条的邮件,还有公寓楼其他人的邮件。
甚至有波鲁纳雷夫的邮件,我统一回复了一个颜文字,配上一句话。
「安全到达!」
被空条吐槽了太蠢。
花京院倒是回了我一个颜文字。
超可爱的。
「(〃^ω^) 飙车愉快~但是也要注意安全哦出云学姐~☆」
我把庆典的地址发给了花京院,然后把手机摁灭,塞回口袋里。
家里的庆典已经在准备了,神社前已经拉起了灯笼,而且已经有小吃摊开始营业了。
还都是我熟悉的人。
三天后大概会很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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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准备上去跳舞前,我爹姗姗来迟。
当时我正在穿千早,头发还没理,因为还是短发,没办法盘起来。
母上就笑眯眯的看着我,满脸温柔——天知道我这三天是怎么度过的。
刚想偷懒就被母上戴了脚环和手环,成对的那种,然后我那温柔的母上就把替身喊出来,控制着我跳舞。
快死了,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为什么会这样,太痛苦了,等毕业之后我一定要做个图书馆管理员。
我爹踩着死线,在母上打电话之前,风尘仆仆的来了,还没来得及换衣服,鞋子都没踢。
我爹让我闭眼,我乖乖闭上了眼,然后感觉脖子一凉,听到了熟悉的剪刀咔嚓声。
『好了,真是的,都说了让你留头发——』
『佑一郎。』
『嗯?怎么啦小日轮~』
我睁开眼睛,看见笑的一脸慈祥的母上。
『把地擦干净。』
我爹哽住了,沉默了两秒,踢掉鞋子提起来,乖乖去擦地板了。
我差点笑的喘不过气,被母亲拍了拍脑袋。
『别动,我要开始盘发了哦。』
一旁的小巫女恭敬的把手中华美的簪子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