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木倾身向前,想把车窗撑开了透透气,再顺便挪个位置,这马车里面的温度热的他想撩开衣襟扇扇风,不过手指动了动,却还是忍住了,这境况,这动作,太露骨。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将人拦腰揽了回来,腰侧的肌肤明明隔着一层布料,简木还是被从掌心透进来的热度,吓得一个不稳撞进身后人的怀里,又是一阵闷响。
心尖一荡,酥颤的感觉从脚尖一路窜到头顶,简木猛地抖了个激灵。
“叫什么叫,再乱哼哼就把你一脚踹下去”心中慌乱,红了耳根,看入身后的人眼中,双眸一沉,湿滑凉意悚然在而后擦过。
卧槽!!
双脚软绵绵,全无力道,快速推了身后的人一把,把自己整个往地上送了过去。
一看玩脱了,星若寒连忙跟着滚下了座位,稍稍把人一带,简木翻了个身压趴在星若寒身上,砸上硬实的胸膛。
两人就地滚作一团,简木挣扎着想从星若寒的身上爬起来,却被人双臂环抱又压了回去,某些部位撞在一起,尴尬地他想一头撞死在桌角,实在是太丢人了,简木瞪着眼凶道:“你能不能安分点!”
去皇城就去皇城,坐马车就坐马车,他身子虚要好吃好喝的养着,但是他怎么就这么脑残居然让这家伙包揽了所有伺候自己的活,能和其他人轮流照顾也行,他怎么就放任狼崽子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现在一天到晚对着只饿狼,身子不知道是养不养的好了,他这饱受摧残的小心脏是真的被折腾地要跳出胸口来了。
好好的羊绒扑在车位上,躺在上面别提有多舒服了,这家伙非要抱着他,让他坐在腿上,他又不是废人,真真是一只居心不良的禽兽。
心里把人狠狠挤兑了一遍,一双凤目带着怒气,生气盎然,直把人凶地心痒痒,眼底发热。
星若寒雾蒙蒙盯着简木,抬头忽地一叼,撅住简木的下唇,舌尖探出,舔了舔。
简木:……
身上汗毛瞬间炸开,心跳狂乱失序,耳朵红的烫人。
反、了、天、了。
他心中羞恼极了,想着要奋力挣扎,手和脚却像黏在了星若寒身上,一点也不舍得挪开,他想搁句狠话把狼崽子凶开,反正有那傻逼系统在,无论他骂什么,狼崽子都能品出别的滋味来。
但是他只要一开口,嘴唇就要碰到那片近在咫尺的薄唇,一时间变得凶不得,又动不得,只能垂死挣扎,把细长的眼睛用力瞪到最大。
底下的人把上面那张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绝景尽收眼底,心底暗笑,叼着那片软肉慢慢厮磨起来。
不知道是谁的气息先乱了步调,细长的手指插进简木的发丝,将人往下按了按,力道蛮横,唇齿间气息交织,同样地炽热。
左手抓着简木的腰,将人摆弄地跨坐在身上,双脚叉开在两边,抱着人坐在地上,星若寒的气息越来越混乱,嘴上的力道也渐渐凶狠起来。
掐在简木腰上的手越收越紧,右手抓着简木的后脑,不容反抗紧贴着自己。
星若寒的吻太过霸道,简木这纯情男子应付地实在吃力,嘴上被咬的发疼发胀,气都喘不顺了,腰上的肉被掐痛了,终于忍无可忍,邹着眉向后退了退。
一次,不成功。
再一次,自发贡献大腿当成凳子的人不满的把手下移,狠狠拍了一记,叼咬撵磨那两片薄肉的间隙,低斥了声:别闹。
简木:……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写到一点多,想想没修正过还是不发了,今天加班到七点不到,好想抓着那个把工作扔给我的家伙揍一顿,用小捶捶砸他。
第22章 惊蛰(五)
膝盖曲起,两点黑亮压着翘起的长弧游移不定,简木垫着脚尖在地上碾了碾,寻思着这一脚下去是不是有点过头,貌似还没到要下死手的地步。
那只挪换了阵地的狼爪,丝毫没有意识到即将给主人带来的厄运,愈加放肆,好像突然发现底下的软肉手感奇好,揉了一下,捏了捏,呼吸一滞,稍顿,指尖战栗,脑子麻地空茫茫一片。
双目紧闭,睫毛颤地厉害扫过简木的肌肤,酥痒难耐惊地简木向后躲闪,压在脑后的手掌用力按下,一片黑暗中,星若寒只能感受到坐在他身上的人的温暖、轮廓,以及皮肉陷下时弹起的柔软,还有那点磕着自己的坚硬胯骨。
指尖颤抖,星若寒不再满足隔着一层布料在外肆虐,得寸进尺,拉起简木的衣服,一点一点爬行挪进。
这刺激可大了!
简木猛地从星若寒的腿上跳起来,滚烫的指尖轻轻一点便像着了热火,失了控制,不想再隐藏忍耐,只想肆无顾忌,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身上的人,要将此刻所有,焚烧殆尽。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一膝盖狠狠落下砸得使出了吃奶的劲,星若寒双眉耸起,嘴下的功夫却没停歇,舌尖搅弄地越发深入,指尖不依不饶缠得放肆,略施惩罚,拧了一下腰间软肉。
简木:……呵呵哒,多么过硬的身体素质,实为令众种马小说男主望尘莫及的龙中翘楚。
不过,色字头上终归是悬着一把刀。
顶开碍事的舌尖,回敬一口白牙狠绝咬向那两片不安分的东西。
察觉到身上的人冒起了另一股火,星若寒张开双眸,半阖露出一丝缝隙看向恼火的简木,他没躲开简木亮出的凶器,任由皮肉被撕开,浓烈的铁锈味淌进两人的咽喉。
没想到狼崽子居然没躲开,自己真能把星若寒给弄伤,简木征然愣住,一双凤眼有点呆,憨憨地,很可爱,成功在某人的心尖上又撩了一把邪火。
卷着血腥舔了一下简木的上颚,随后抿着他的下唇,依依不舍叼出一点红润肉尖,舌尖再轻轻扫过,才把那片被折磨地肿痛的软肉松了开来。
脸上热辣辣,胸口鼓噪地要炸开,差点被亲的断了气的简木得了释放,恼恨不已瞪着星若寒,一双狭长晶莹夺目,摄人心魄。
星若寒定眸盯着简木,方才吞咽的津液干涸了咽喉,喉结滚动,倏然探出鲜红的舌尖,舔了下被咬开的伤口,惹得对面两汪清润忽地一震,红了眼尾,妖艳欲滴。
明明是自己拒绝的,但是对上那张染了色气的棱角分明的俊脸,偏偏又有那么点可惜绕着心尖蠢动起来。
眼中的动摇一闪而逝,一直把人放在眼中的星若寒捕捉到那点痕迹,嘴角愈翘,老鹰扑食一般,快速啄了下那对红艳的小虫,顺便再掐了下简木腰侧的软肉,原本结实的肌肉早在那三年里被耗了干净,只剩下便于让某人捏的绵软的腰肉呈上来被人疼爱。
得了甜头,知道不能把人刺激地太过,不然又要被狠狠撞一记要害,星若寒立马作乖,没事人一样把手退了出来,将简木的衣摆拉平撸直,强扭的瓜虽然也甜的别有一番滋味,但是他还是希望两情相悦,享受抵死缠绵的乐趣。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拿下,何妨不小小地逗弄一下犒劳慰藉自己,吃点零星肉末省的憋坏了熬不住,一发不可收拾。
手掌贴在简木腹部恋恋不舍顺着衣服,星若寒顺便作势要把那点不存在的灰尘清除,食指蜷起,翘出弹上简木腹部的衣裳,震得简木到吸了一口凉气,被勾出来的荡漾旖旎,瞬间被惊地喘不上来的那口气压了回去。
在上,还是在下,这是个非常严肃的问题。
简木还是觉得自己该好好争取一下,就算胜算不大,被压的那个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是自己,不到撞南墙的时候,就要坚决硬着头皮护住自己这朵柔弱的小娇花。
他真的不想被某只实力强悍的野兽搞得躺在床上,瘫个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
手脚并用慌忙把自己从星若寒的腿上撑起来,退到角落,离那头饿狼远远地,将自己一点缝隙不留贴上马车内侧,简木摸了摸自己的脸,手背冰凉,趁地脸颊热的惊人。
星若寒好整以暇坐在地上看向简木,他的左脚曲弯,左手伸长搁在膝盖上,右手理了理被简木抓乱的衣襟,眉眼间尽是戏谑,懒洋洋,非常欠扁道:“爹爹方才真是热情如火,着实有点让我吃不消啊”
简木:……
您能再不要脸一些吗!
被星若寒颠倒是非的冷笑话激地脸不红心不跳了,简木施施然坐了下来,颇有为父的风范道:“放肆,竖子尔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