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走高冷人设的姜影帝原来……原来是个小孩儿控!?
温景程在厨房给小橙子煮蛋羹,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围裙都没有来得及解开就走了出来一探究竟。
抱着孩子轻声哄着的姜旭,拿着小锅铲穿着围裙的温景程,以及正咧着嘴笑着的小宝宝。
助理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电灯泡,人家看起来像极了一家三口。
“嗯,知道了。”姜旭看都没有看助理一眼,眼睛一直主食着怀里正在玩小鸭子的温煦言,怜爱地替他擦掉了嘴边的口水。
扭头见助理还在门口站着,皱了皱那双好看的剑眉,嗓音略带沙哑地问他,“怎么还不走,还有什么事吗?”
助理欲哭无泪,看着已经把温景程这边当做自己房间的姜旭,助理很想告诉他他是有高级套房住的。
“没,没什么事了,姜哥你下午记得去就好了。”
“嗯。”
也不知道姜旭这一下应的是不是真心的,反正他又扭过头去逗小橘子玩了。
助理心里觉得自己可惨了,打着小算盘下午要是姜旭真的忘了,自己还得提前先跟导演打好招呼。
毕竟姜旭忘记的事情可多了,表面看着是个稳重大气的帅小伙,实际上什么事情说了一遍根本就记不住。
助理都数不清楚因为姜旭忘记而鸽掉的代言有多少了,反正他每天的邮箱都是满满的一箱子e-mail。
助理离开不就,姜旭就抱着温煦言去厨房围观温景程做饭了。
“对了,你之后是不是还要跟着剧组啊?”姜旭觉得自己完全就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在这部戏里戏份并不多,只算是个友情出演,但是把温景程扯进来就表示温景程要一直待到整部戏杀青。
“嗯,导演跟我说好了时间,还有还有两个多月。”温景程头也没回地把蛋羹从小锅里倒了出来。
姜旭不大情愿地应了一声,又抱着看见温景程就伸手要抱抱的温煦言出了厨房,立马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跟导演说,我之前拍的几场戏我要亲自看看,又不好的地方留到全组杀青的时候我在补拍。”
第66章
严暮祁在还谁来里摸了一个晚上也没有找到木楚,那个单薄的身影就这样被海水淹没了,连一点骨头都没有吐出来。
他有些呆滞地坐在岸边,身下是柔软的海沙,让他有想要大哭一场的冲动。
他最终还是什么都失去了,就连一直以为不会离开的木楚,也用这种几近残忍的方式离开了他。什么都没有留给他,连一句完整的道别逗没有,甚至连尸体都没有留给他。
严暮祁在海边坐到了天亮,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这段时间找人在海里捞东西,有任何的动静都要马上告诉他。
助理疑惑却还是什么都没有问,boss的情绪很不对劲,他不敢有任何地方触碰到他不敢激怒他。
严暮祁坐到太阳升起来才打算离开,遮着眼睛往那道光亮处看去,神情恍惚。
他突然想起来之前答应了木楚要带他和孩子一起来看日出的,放下手,任由那道有些刺眼地光打在自己身上,眼睛传来一阵阵刺痛。
再闭眼时,眼前浮现出一大片光斑,晃得他有些发晕。
回到家的时候,严母正抱着严思初在玩玩具。严思初看见爸爸回来了,立马摇着手中的拨浪鼓朝着他笑。
小孩子就是这样,明明昨天严暮祁才凶过他,今天他就忘记昨天的事情黏上了自己的爸爸。
严母往他背后看了看,没有看见木楚的身影,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严暮祁从她怀里抱过孩子,手法有些生疏地捧着木楚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眼眶涩得像是被柠檬水刺激到了一样,不一会儿眼圈就红了。
怀里的孩子被抱得不舒服了,有些难受地扭着,严暮祁也难得没有生气,由着他在自己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严母看得心里难受,想把孩子抱回自己怀里,却被严暮祁阻止了。
自己的孩子自己知道,严暮祁这样的状态让她心里一紧,又想到了昨晚木楚几乎是遗言托付般地话,一时间什么话都哽在喉咙里了。
“木楚他……”
严暮祁握着儿子的手一顿,接着又抓着严思初的手摇着拨浪鼓,发出一阵阵清脆的敲击声。
“他说想要去海边看日出,然后就住在那里了。”严暮祁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眼泪顺着鼻梁滴在了严思初的脸上,激得孩子轻微地颤了颤。
严母没再说话,看着严暮祁怀里的孩子,内心一阵唏嘘哀痛。
“妈,我过段时间公司有事,孩子就麻烦您多照顾了。”
最近公司接了不少的电影,公司的艺人也有不少闹出了绯闻和丑闻的。这些事情本来可以不需要他这个大总裁亲自去公司解决,但是他还是打电话叫助理来接他了。
他需要不停地工作来稀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他不能让自己停下来去瞎想,他一想他的脑袋就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他更害怕自己会不会做出伤害温景程的事情,他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所以要把自己封锁起来,一个人整理好所有的情绪。
第67章 真相
木楚地葬礼办的很随意,严暮祁派去的人全部的都没有发现木楚的尸体,最后只能在家里给木楚摆了一个排位。
所有带点喜庆意味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严暮祁却固执地认为没有找到尸体木楚就算没有死,葬礼那天连去都没有去,缩在停在外面地车子了,偏头看着严母同那些人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他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睡过觉,晚上一直是在办公室坐着的。面前的电脑上永远显示的都是办公文件,公司里的人因为他的高强度跟着受累了好几天,先先后后有好几个人病倒了。严暮祁还算一个尽职尽责的老板,干脆给下面部门放了假,只留下了几个重要的部门经理。
公司正在忙着给艺人转型,前后接了好几个大剧本,严暮祁以前从来不会看剧本。但是这次却破天荒地叫人把剧本从去他地办公室一个字一个字地抠。抠着抠着就想起了温景程。
以前的晚上,温景程也经常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一个笔记本,时不时偏头想一想继而继续在电脑键盘上敲着。床头暖黄色的光打在他的身上,柔和地给他披上了一层光,温柔又恬静。
一停下来严暮祁就会想到以前的很多事情,比如答应了温景程的说要帮他把所有的小说都拍成电影送给他,比如答应了木楚要带着他跟严思初出国玩……那些原本他以为自己都已经忘掉了的事情,又开始一件一件地往脑子里蹦,宣誓着自己地存在。
不过车子外的声音打断了严暮祁并不想要的回忆,外面有人在推推嚷嚷间或有些声音传进了车子里。严暮祁原本以为只是路人之间的矛盾,定了定神才想起来给木楚办的葬礼安排在了郊区哪里来的闹矛盾的路人。
转头向窗外望去,就看见穿着黑色西装的朴夜带着两三个不知道是保镖还是什么的人,一脸阴沉地站在殡仪馆的中央。
看见朴夜,严暮祁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自己曾经叫木楚让他假扮男朋友的事情。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严暮祁也顾不得手上的工作没有忙完,电脑都没有来得及关推开车门就下去了。
“我希望您能把孩子给我。”朴夜脸色虽然说不上好,但是对严母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是带上点尊敬的。只不过视线再往场子中央摆着的木楚的遗照看去时,嘴角的弧度又往下弯了弯。
“朴先生,我不懂您这是要干什么,这是我的孙子。”严母护崽般地把严思初整个搂在自己的怀里,生怕那些人就这么上来抢孩子。
严思初还小,性格有温温和和的还有些胆怯。平时就最黏木楚了,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过自己爸爸的脸,一到晚上就哭着闹腾着不肯睡觉。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直乖乖地呆在严母的怀里,这会才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朴夜趁着严母动作的时候往她怀里看了看,看到那张跟木楚相似的小脸时,表情柔和了不少。
“不知道朴总来我们这里是想要干什么?”严暮祁走进大厅就听见朴夜说要带走孩子,当下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懒得伪装了,站在严母的身前直直地盯着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