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很想你”
席一鸣进一米九高大健硕的身子微微弯曲,将额头抵在了墙上,一如往日他把头放在律宁脖子里一样。
律宁笑了笑,道:“办完事就回来了。”
那边又静了一会,久到律宁因为席一鸣挂了的时候,他才抄着沙哑的声音问道:
“律宁,你爱我吗?哪怕只有一点点。”
律宁愣了愣,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轻声道:
“过一段时间我再告诉你。”
席一鸣笑了笑,道:
“那行。”
说完挂了电话,站在雨中看着小别墅看了不知道多久,然后苦笑了一下,最后深深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第二天席一鸣回到北京,眼睛赤红,胡子拉渣的回到公司找到幕舞蝶给的文件袋,然后离开回到家里。
他把律宁捆绑在身边那么久了也该放了他了,现在他有喜欢的人,那个人是他大学同学,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郎才郎貌破镜重圆怎么听都是一桩美事,总比他这个借着律宁单纯和人家睡觉换来的婚姻强得多。
现在想想,律宁本来就是不喜欢他的,哪里有人在喜欢的人面前依旧那么坦然若素,什么事都不说的呢?
席一鸣顿了顿,才猛的反应过来,他不被律宁需要,律氏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轻易对自己开口。
以前他觉得他是不好意思,现在想想,不喜欢才会不想要帮助吧。
席一鸣忍下痛苦,掏出他妈给的文件签下离婚协议,可拿出来看了一眼,浑身的血液就仿佛在冰柜里过了一遍,冰冷不止。
文件里不是离婚协议书,而是一份医院的流产手术的同意书。
病人所属关系:丈夫。
席一鸣的手指不控制的颤抖了起来,把那份同意书用力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
还好,不是离婚协议书。
短短一周,席一鸣总是想律宁,做梦也在想,做什么都在想,仿佛律宁就刻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幕风吟抿着唇瓣,看着席一鸣额头上还有脖子上的明显勒出来的痕迹倒吸一口凉气,按下他的酒瓶:
“哥,你到底怎么回事?老老实实告诉我,你的躁郁症是不是复发了?”
席一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说什么屁话,没有,别太担心,我回去了。”
幕风吟还想说什么,席一鸣却不耐烦的比划了一番拳头,他打不过只能闭嘴,可心底却担忧不已。
他身上那些痕迹,明显是出现了自虐的症状。
幕风吟抿着唇,打算明天就找律宁说这个事情。
席一鸣出了酒吧,就看到他妈的车停在那里,愣了愣,还是坐了上去:
“您怎么来这地方了?”
幕舞蝶看到席一鸣的模样,知道最近发生的事情,眼中闪过心疼,可却不多言语,给心腹使了个眼色。
心腹马上从兜里取出一只针,借着席一鸣醉意动作迟钝,把针筒扎到了席一鸣的大腿上,整只透明的药 水尽数被打到了席一鸣的身体里。
席一鸣一痛,剧烈的挣扎了起来,可怎么都使不上力气,身体里热潮也开始一层一层的翻涌了起来,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妈:
“妈……”
幕舞蝶别开脑袋:
“妈是为了你好,或许你体验过女人后就能忘记了律宁。”
第96章 【前世篇】12.结局 中
席一鸣双腿发软的被扶进房间丢在床上,他试图爬了几下却怎么都爬不起来,脑袋一片昏沉,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出现了重影。
更难受的是下腹那个位置涨得发疼,叫嚣着发泄。
席一鸣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眼神迷离看了一眼他妈,声音沙哑的求道:
“我不要别人……”
说完从床上掉了下来,额头狠狠的磕在了床头柜上,他却感觉不到痛一般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赤红着眼睛往外走,嘴里碎碎念道:
“我不要别人……律宁……”
幕舞蝶深吸一口气,让人重新把席一鸣压回去,却不想席一鸣爆了起来,他连踹带打把幕舞蝶的那几个保镖挥开。
席一鸣低喘着,面色因为药 物面色通红,深邃的眼睛因为充 血而浮现出来红血丝,面目有几分狰狞更多的是属于男性魅力的性感。
“席一鸣!”幕舞蝶扇了席一鸣一巴掌,“你要因为一个不爱你的男人闹到什么时候?”
“夫人……这……”保镖看着席一鸣有些胆怯。
“给我绑了!”幕舞蝶胸口起伏着第吼,怎么都接受不了儿子会为一个男人疯狂到此。
几个保镖对视一眼,点点头把席一鸣用力按住,将他双手绑住了。
因为双手被绑,不安的感觉越发扩大,他剧烈挣扎的想要重新爬起来,身体却一下比一下失力,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离开。
席一鸣低吼着,身体控制不住在被褥上摩擦着缓解那股冲动,他想撕开律宁的衣服,用自己的热情点燃律宁那清冷的身体,和他共赴云雨,想和以往一样在他耳边一遍一遍的低诉着爱意。
席一鸣眼睛被浓浓情欲和迷茫无措给填满,额头上薄汗一层接着一层。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看到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然后恍惚间,有什么柔软的触感贴在了席一鸣了的胸膛,那皮肤有些凉跟律宁很像,他眼皮颤了颤,舒服得沉吟了一声,仰着头去找律宁的嘴唇。
可却因为身体中了东西而不得劲,席一鸣重重的摔回被子里:
“宁宁乖,给我松绑,我好难受……”他的声音很低,语气是情人之间的温柔的调笑。
“席总,急什么?”女人娇笑着看着身下健硕的身体和硬朗的外貌,咽了咽口水,这别说给钱,免费她都愿意。
不对,律宁从来不会叫他席总,床 事上能跑就跑,绝对不会示好……
席一鸣心脏仿佛遭遇了一记重击,整个人都僵住了,睁开眼睛落入眼底的不是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儿,而是一个从没见过的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双腿一蹬:
“滚!!!”
女人措不及防,就这么被踹下了床,下巴磕在地板上生疼。
席一鸣用尽全身的力气,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摔在地板上又重新爬起来,样子极其的狼狈。
就连女人都呆住了,过了几秒才爬起来,拉住席一鸣,嘴唇往他身上压道:
“席总,你这样不行的……老夫人派人在外面守着,你也出不去,就这一晚,谁都不会去给律总说的……”
席一鸣推开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的掐了一把大腿,意识回来了一些,他看着女人笑了笑道:
“对……你替我松绑,别给律宁说就好了……”
女人一喜,给席一鸣松了绑,席一鸣脑袋又往墙上磕了一下,然后借着清醒劲儿把女人给反绑了。
然后撕下女人薄薄的吊带塞进她都嘴里,看着不可置信的女人,席一鸣气喘吁吁嘴角勾了勾:
“你他妈……长得、歪瓜裂枣的……我又没瞎!”
说完打开阳台的门,踉踉跄跄的冲了过去,低头看了就两层,下面是一出草坛咬了咬牙跳了下去。
“啊!”腿部传来的疼痛让席一鸣控制不住低吼了一声,屋里貌似察觉到了什么骚动了起来,席一鸣赶紧收住声音,喘着气一瘸一拐的避开了席宅的监控,来到了后院的一个地下暗室里。
这个暗室是当初席一鸣发现自己有轻微躁郁症时建下的,那时候他才坐上席氏掌权人的位置,这个病不敢大肆宣扬,就连心理医生都不敢去看,生怕被人抓住了把柄。
躁郁症的并发症太过广泛,他怕自己泄露或是不能满足自己自虐或者自杀的欲望就在地下室里放了各种刑具。
上至刀具下至鞭子。
每次发病,他都会来这里一个人度过一个又一个夜晚。
进了暗室,席一鸣全身的力气都被抽了去,颓然地倒在暗室有些潮湿的地板上,手拉开裤子伸了进去。
伴随着快感痛苦难堪也逐渐涌上了心头,他闭上眼睛,那东西被弄得生疼,却好像在跟他犟劲儿似的就是不肯出来,憋得席一鸣的脸色发紫。
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内包里翻出照片把江邺撕掉只剩下律宁,他看着律宁清冷的侧脸,神色柔了下去,手上的动作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