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皓远揉了揉眉心:“那行,我把她交给你,好好培养,怎么严格怎么来,她没接触过人工智能这行,基础太薄弱了,要想成为人工智能这块领悟的人才还远远不够,不过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尽管放手去培养,她扛得住压力。”
陈晨没想到宁总会这么器重这个小姑娘,多了句嘴:“您为什么要花人力财力去培养一个普通的大学生?”
“乐善好施。”
他只回了四个字。
陈晨没有再问,但也明了了几分。
“那以后您可别心疼,要想拔尖就得经历剥筋换骨,尤其是人工智能这块,国内还不够成熟,要想走在前沿,吃的苦就得比旁人多的多,知识都很难啃,别说J大了,就是清北的学生也得吃不少苦头。”
宁皓远看着画面里的小姑娘,她得这样才能盛放出更浓郁的花香,她身上有很强的韧性,只缺一个突破口叫她蜕变,说不心疼是假的。
他对任何一个情人都不会这么狠,也不会这么上心。她们只是情人,穿上衣服以后的好坏都与他无关,她们的未来更和他无关,拿一笔钱以后各自安好。
可沈厢不一样,因为她令他心疼,穷的令人心疼,他没见过这么穷的人,所以他要她好好的,哪怕他玩腻了,他也希望沈厢没了他也能独树一帜,而不是靠身体或者靠美貌去获得财富,固然靠外表获得财富是一种智慧,可是他不希望沈厢是这样的,她那种讷讷的个性也不适合这样,不是谁都像他一样,真这么把她捧在手心,真要遇到了变态一点的,她根本无力招架。
沈厢面完试,宁皓远给她打了电话叫她上楼。
一上楼,她看宁皓远的眼神都不一样,本来以为是走后门,所有的流程都会简单,结果真的好难,难得她想哭,她真真理解了坐在宁皓远这个位置需要多少的努力,那些难啃的东西,比起他现在的职位如同沧海一粟。
他远比她想的要能干的多。
他正在低头处理些文件,见她来了,招了招手,沈厢过去,他把她拉到腿上,瞧她鼻子红红的。
“后门走的怎么样?”他问。
沈厢撇了撇嘴:“难的。”
他笑:“还觉得会被用有色眼镜看吗?”
她摇头。
“我觉得自己好弱,什么都不懂,本来以为自己理论已经很不错了。”她一向引以为傲的便是她的成绩,她从小到大唯一觉得自豪的也是成绩,如今真是给了她一记重拳,叫她心里发懵。
他伸手搁在她的腰上:“慢慢来。”
她抬头看他:“我能面过吗?”
她的面试表现真的很不好,之前以为面试就走个形式,现在可不敢这么想了,真的是实打实的面试。
宁皓远一边听她说一边很不安分的动,往上再往上,引得她不停的挪。
“想过面试还动来动去。”他说了一句。
沈厢闻言不敢动了,眼睛水汪汪的。
“现在倒是聪明了呵。”他说。
沈厢抱着他的脖子:“腿软的。”
她的坦荡和诚实叫他喜欢的要命,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保管不叫你累。”
她脸上染了一层红晕,门口秘书在敲门,吓得她腿又一软,撞在了办公桌上,疼的眼泪汪汪,他的手在肆意妄为,握着钢笔的手掐着她的下颚,吻她,然后把她顺势塞到了实木桌的底下。
“乖乖的,面试就过了。”他摸了摸她的头。
沈厢缩在宽大的实木桌下,只听到宁皓远对着门口说:“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又名《我培养的大佬一脚踹了我咋整?》
宁狗:鬼知道我为什么要养出一个大佬
第31章 情诫
秘书敲门, 沈厢缩在办公桌下面大气不敢出。
宁皓远正襟危坐,而桌底下空间有限, 光线晦暗, 沈厢咬着下唇, 面前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腿下是锃亮的皮鞋, 她此刻伏在下面,手掌就在他的皮鞋旁,脸颊旁是他的腿, 此刻的姿态就像是臣服,不自觉多了一种难言的隐欲。
“宁总,铁路局的李经理刚刚来电问您今晚有没有时间, 他想请您吃个饭。”秘书的声音就在沈厢的脑袋上方。
落地窗外, 明亮的阳光照在地毯上,实木桌的缝隙里漏出些光,桌子外面是坦荡,桌子下面是放.荡, 一张桌子,将世界分成了两半, 一半是光鲜一半是不为人知, 便是这样的强烈对比叫人快要窒息。
沈厢从桌底下看见宁皓远棱角有致的下颚,他的唇一张一合,声音冷静自持,丝毫没有任何做了亏心事的心虚, 可明明他的小情人就在他的腿旁。
那双腿的主人非但不心虚,还有意无意的乱动,他就是认准了她不敢乱动不敢躲,才这样肆无忌惮的揩油,一点一点儿消磨着她的理智,沈厢脸躁得慌,她想逃离这样的境地,却被这双腿困得无路可走,她想往边上挪一下,还未动裙摆就被勾住了,叫她不敢再乱动一分。
“铁路局的那个李经理?”宁皓远重复了一句,眉头深锁,“真不知道这个老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这样你把这事推给陆复,让他去跟李经理谈谈,至于请客吃饭这种事别让李经理去做,跟陆复说走公司账。”
宁皓远一本正经的回着问题,调整了一下姿势,沈厢完全被他压制了,那双皮鞋已经撩开了下摆,让她在冰冷与火热间摇摆,他的手搭下来,贴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沈厢的脑袋就从桌底下出来了,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脸红的如同蜜桃。
沈厢害怕极了,这样的动作无疑会让她暴露,她咬着唇不敢吱声,宁皓远一手把玩着钢笔一手放在她唇边揉搓着她的嘴角。
“宁总,那个…”秘书小心的看着宁皓远。
宁皓远却是玩上瘾了,小拇指撬开了沈厢的嘴角,沈厢眼睛里涌出了更多的水汽,脸颊红的快熟透了,却是被他弄得只想大口呼吸。
敢与不敢,忍与忍不住,两种心情使她快要崩溃。
“什么?”宁皓远沉声,语气里是听不出来的情绪。
“陈小姐刚刚打电话来说她前天在您办公室遗漏了一个耳坠,问您有没有瞧见,如果瞧见了能不能给她送过去。”秘书陈述道。
宁皓远眸色微深,想起了陈芸,那个十八线的小明星,前天跟着她的金主过来,却不知道她是动了这个心思,长得倒是不错,不过这样的做法真是很不讨喜,手指便是从她嘴角抽了出来,指尖沾染了湿意,说不出来的情.色,他随意抽了张纸,看似无意的擦手却是为她擦去嘴角的痕迹。
沈厢却扭过脸去,不接受他的好意,她听见了,前天陈小姐也来过这里,心啊,在听到陈小姐的时候,紧紧地揪在了一起,她恍然明白了她不过是他的一个玩.物,他可以有很多这样的玩.物,他对她做的事情也可以是对别人做的,她只是其中一个罢了。
他们的关系从头至尾都是这样的,明明白白的话却让她此刻涌出了无限的委屈,沈厢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该委屈,甚至不该难过,她只需要做一个情人应该做的事情,跟他上.床满足他的需求,仅此而已,可是她就是很难过,她看着这双手,它曾经在多少的女人身上留下过记忆。
她明显的拒绝之意让宁皓远有些不爽快了,沉沉了声音:“陈小姐的耳坠回头我找到了找人送过去,还有,以后别让陈小姐再进WTS。”
秘书得了话,便悻悻退了出去。
等到秘书走了,他低头对她说:“走了。”
沈厢抱着自己,不想出来,她是隐没在黑暗里,她不知道怎么去面对宁皓远,面对前天和别的女人在这间办公室里做各种事情的宁皓远,以前她只想过他跟别的女人也这样放.荡,今天确实实实在在放在她面前,她又不太能接受。
他把她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瞧见她红透了的眼,很明显不是情.欲,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又怎么了?”他问她。
沈厢不回,自己抽了纸把嘴角擦干净。
她看着他俊俏的脸,不知道多少人死在他身上,沈厢想自己绝对不能,五个月,五个月之后她就要彻底跟他说再见。
“你想上我就上吧,上完我要回去写作业了。”她很平静的说。
宁皓远不知道她抽哪门子风:“我又招你了?”
沈厢看他:“没有,只是想起来有作业没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