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再次沸腾,杨方原倒下第二碗凉水,翻滚的水面瞬间平静下来。
“我留了一些在冰箱里,你下次来我下给你吃。”
随着两人的闲聊,杨方原的饺子出锅了,这时距离新的一年只剩短短几分钟。
杨方原把饺子端到茶几上,电视里晚会主持人正激动地预告着零点即将到来。杨方原重新窝回沙发里,对邹邵说:“我很高兴今年除夕有你陪我。”
邹邵说:“我是你男朋友,当然要陪你,不然我还能陪谁啊?”
理直气壮的话语成功逗笑了杨方原,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觉得过年不孤单。
电视里传出新年的倒数计时,杨方原和邹邵不再说话,静静地等待新年的到来。
“五、四、三、二、一!祝大家新年好!”
喜庆的音乐响起来,不知是谁的窗外炸开烟花,“砰砰砰”的声音就像在耳边,与心跳融为一体。
“原原,过年好,新的一年还请多多关照。”邹邵首先开口说道。
“过年好。”杨方原吃了一个饺子,饺子一如既往的难吃,但他却有些开心,仿佛一颗飘荡了许久的蒲公英种子第一次发现可以生根的土地,杨方原觉得,自己或许可以有家了。
第27章
关于Omega的假性发情,杨方原查了一些资料,当非发情期的Omega被发情期的Alpha信息素大量冲击时,出于对自身的保护,会陷入一种类似于发情期的假性发情阶段。这个阶段Omega的生理指标与发情期基本一致,但当Omega与Alpha隔离后,就会迅速摆脱假性发情,恢复到正常状态。
其实Alpha也有同样的假性发情状态,毕竟要应付Omega的发情期,如果Alpha没有任何自我保护机制的话,会被榨干在Omega床上。
长期生活在一起的AO发情期会渐渐同步,这个过程大概需要四五年。同步后,AO发情期的日期和持续时间都会变得一样。
杨方原觉得放心了些,毕竟他还不想过早的精尽人亡。
初二晚上,杨方原接到邹邵的电话,说他被他大爸赶出家门了。
因为发情期将至,邹邵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在家里乱飘,成功激怒了家里的另一个强势Alpha。Alpha骨子里都是独占欲超强的控制狂,即使是自己的儿子,Alpha也不能忍受另一个没有伴侣的成年Alpha在自己地盘上肆无忌惮地挥洒求偶的信息素。
邹邵可怜巴巴地对杨方原说:“我被赶到我哥结婚前住的单身公寓了,过来陪我吧原原,大过年的我被赶出来,实在是太惨了。”
杨方原十分同情然而拒绝了他,早早地把自己送入虎口不是杨方原的作风。
可是初三一早,杨方原就收拾好东西往邹邵那儿赶去。
邹邵昨晚跟杨方原打完电话就觉得自己有点不对,体温偏高精神亢奋,可他没放在心上,他的发情期一向很准,每年都是2月17号到19号,所以半夜被欲火烧醒的邹邵心情很不美丽。
给杨方原打电话时,他正扶着自己的小兄弟撸管,带着几分委屈与埋怨,他喘息着对杨方原说:“我发情期提前都是你的错,昨天让你来你还不来。”
杨方原哭笑不得地应着:“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现在就过去。”
艰难地撸出一发,邹邵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不管怎么说杨方原都是第一次跟Alpha过发情期,邹邵不想吓到他。
杨方原到达邹邵在的公寓,发现房间门虚掩着没锁。推门进入,杨方原被充满压迫性的Alpha信息素压得眼前一黑,后颈的腺体尖锐地刺痛起来。
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在无声地叫嚣着,不复往日的平静安和,变得暴躁而充满攻击性。Alpha基因中传承的控制欲在此刻被无限放大,每一个信息素因子都在对杨方原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对我臣服吧,我是你的主人。
杨方原头昏眼花,腿一软差点跪下。明知是徒劳,他仍用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希望能尽量隔离邹邵的信息素。可他忘记了,信息素不是普通的气味,捂住鼻子是没办法隔离的。如果真的要捂,捂住后颈的腺体都比捂住鼻子要有用的多。
邹邵住的这间单身公寓是一间面积45平左右的一室一厅的小套间,有独立的厨房、卫生间和阳台,装修是偏现代的北欧风,卫生间就在房门的左手边。
杨方原进门后就听见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房间里看不到邹邵的身影。
杨方原挪到卫生间门边,敲敲门问道:“邹邵,你在里面吗?我到了。”
卫生间内的水声停住了,邹邵含糊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你去锁一下房门,我就出来。”
杨方原觉得自己的双腿越来越软,在Alpha信息素的刺激下,原本正常的身体开始发热,小腹涨涨的,下身似乎变湿润了。
他锁上房门,一转身就撞进邹邵的怀里。
邹邵浑身赤裸,身上还冒着水汽。低下头,邹邵凑到杨方原的脖颈处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杨方原浑身僵硬,被咬的地方有些疼,直面发情的Alpha的冲击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恐惧。这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仿佛身体里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他,让他向面前的Alpha低头,让他变得顺服,让他想被征服。
杨方原不知道这是不是Omega的天性,即使他很清楚自己不可能变成那种依附于Alpha、失去自我的Omega,此刻,他仍愿意为面前的Alpha做一些他从未为别人做过的事情。
邹邵的阴茎直直地戳在他的小腹上,杨方原深吸一口气,握住这根蓄势待发的凶器,缓缓跪了下去。
第28章
活了这么久,杨方原第一次替人口交。
他伸出舌头,先绕着伞状的龟头舔了一圈,然后沿着柱身向下,一路舔到邹邵的阴囊。
如此直观地正视邹邵的性器,杨方原这才清晰地感受到,邹邵的性器尺寸有多么令人嫉妒,他甚至有些疑惑:就是这根东西在他身体里兴风作浪吗?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容得下这么粗长的玩意儿?
杨方原的迟疑让邹邵有些不耐烦,他按住杨方原的头,将自己的下体向前挺了挺,说:“继续。”
邹邵的话好像带着魔力,杨方原顿时抛开之前的念头,重新舔舐起他的性器。好似吃到美味地大餐,杨方原的口水不断分泌出来,将邹邵的阴茎舔的水光发亮。
邹邵的呼吸慢慢变得粗重。杨方原抬眼看了他一眼,邹邵半闭着眼睛,脸上的表情是沉醉与享受。
杨方原停住舔弄的动作,转而将龟头整个含入嘴里,狠狠吮吸了几下。
邹邵没忍住嘶吼出声。杨方原的动作生涩,一看就没有多少经验,他的舔舐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吮吸却又太用力,邹邵被他搞得又痛又爽。
“轻点儿。”邹邵哑着嗓子说。
杨方原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他不断吞吐着邹邵饱满的龟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舌尖挑逗邹邵的铃口。
邹邵的喘息变得越来越长,偶尔有抑制不住的喘息溢出,又被他很快压住。
杨方原含得越来越深,开始试着将整根柱身含到嘴里。这明显是不可能的任务。平时邹邵的性器尺寸就很可观,发情期比平时更大了一个型号,杨方原想都含进去,恐怕就要顶到胃里了。
邹邵的手插在杨方原的头发里,轻轻摩挲着,说:“不用全含进去,尽力就好。”
杨方原发出一声不甚清晰的鼻音,仍努力地吞咽着邹邵的阳具。吞入二分之一的时候,杨方原感觉自己已经到了极限,邹邵的龟头顶在他的嗓子口,顶得他生理性的恶心。停住动作,杨方原略显无助地看向邹邵。
邹邵感觉自己的龟头进入了一个极其温暖的地方,杨方原不住蠕动的喉头极大地取悦了他,他也明白杨方原不可能吞得更深了。
邹邵双手固定住杨方原的头,说:“就这样不要动,不要用牙齿。”说完,邹邵就慢慢挺动自己的腰,在杨方原嘴里抽插起来。
杨方原不敢乱动,他闭上眼睛,任由邹邵在他嘴里进出。嘴巴长时间不能闭合让杨方原的下颌发酸,忍不住想咬住嘴里的东西;有时邹邵动作太大,撞进他的喉咙里,让他克制不住想干呕。可这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想一想,所有的想法还来不及实施就被邹邵的越来越快的进出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