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表白江鱼小哥哥嘻嘻有人懂我意思吧!!
她配的图意味也很明显,同样的一张讲台,一张偷拍,不过另一个却换成了他和顾安走在一起的背影图。
一黑一白,莫名和谐。
果然评论里都在兴奋地讨论着两个人。
江鱼有些无奈,刚准备退出,却看见好友“顾安”点赞了此条说说。
--这算是正主盖章吗!
--哈哈哈感觉他们俩确实有点那么个意思~
--年下一分领先!
--我也站年下!顾安冲啊!
江鱼面无表情地退了出来。
……凭什么年下!
等放学,两个人在餐厅门口碰面,顾安看起来很高兴,拉着他的袖子:“你看到表白墙了吗!”
江鱼拖着他往里走,叹口气:“看到了。”
顾安没有再追问,自己高兴地笑了半天,一直到吃饭的时候都没停下来。
注意到周围频繁望过来的视线,江鱼终于忍不住了,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下:“消停会儿。”
他刚要收回腿,顾安却右腿一压把他别住了,得意地一挑眉。
江鱼顺势把小腿搭在他身上:“对了,昨天我妈打电话,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他们婚期定的几号啊?”
顾安喝了口奶,咬着吸管。
“应该十一假期期间吧,别的段他俩也没时间。”江鱼说。
顾安点点头:“那我们后天回去吧。”
“行,那我直接订票了。”
顾安无聊地咬着吸管玩了一会儿,突然直起身:“对了!”
江鱼抬起眼:“怎么了?”
“那个……”顾安有些犹豫,“阿姨知不知道,咱们俩和好的事?”
江鱼笑了声:“你忘了上次在朋友圈发的照片?她肯定知道了。”
前几天周末,俩人去校图书馆后面玩儿,顾安对着地上的影子拍了照,非要发朋友圈。
刚发出去没一会儿,李贺徐晨林旭纷纷在底下评论:999。
江真也点了赞,不可能不清楚怎么回事。
顾安想了半天才记起来,笑了,有些不好意思:“那就好,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
“解释什么?”江鱼问。
顾安别开眼:“没事。”
江鱼看着他有点红红的耳朵,切了一声,没多问。
既然是出席婚礼,两个人决定,直接趁周末时间去买一套礼服。
市中心有很多高订店,江鱼提前去找本市的林子华打听了一番,经林爸爸推荐,去了家偏远一些的店铺。
他们去的时候正好是下午,阳光正好,顾安开着导航,在红砖青瓦的巷子里兜兜转转找了半天,最后停在了一家店门前。
店主是位五十多岁的阿姨,保养得当,穿着件青绿色的旗袍,正抱着只猫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看见两人进来似乎是愣了愣,又笑了:“欢迎。”
“您好,我们是来定制礼服的。”江鱼说。
阿姨缓缓点头:“参加聚会?”
“不是,婚礼。”
阿姨像是有些诧异,看了他们俩一眼,颔首,放下猫,起身:“跟我进来吧。”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跟了进去。
店铺里装饰得很漂亮,不奢侈不浮夸,却极其精致,顾安在门上挂着的画上看了半天。
那是一副很隐晦的裸.体图,画上是两个女人。
江鱼也注意到了,顿了顿:“这副画是模仿的《睡眠》吗?”
阿姨正走到柜台前拿东西,听见他的话先是一愣,接着又笑了:“是啊,你也知道?”
江鱼意有所觉地看她一眼:“之前在图书馆看过,好像是叫《邪恶的花朵》。”
阿姨不躲不闪,笑着点头:“是它。”
江鱼没再开口。
顾安有些好奇,伸手捏了捏他的指尖。
江鱼弹他一下:“乖。”
阿姨似乎对他们的相处模式并不惊讶,拿着标尺和一堆东西出来,问了句:“出柜了吗?”
顾安:“?!”
江鱼点头:“出了。”
阿姨叹口气,又笑了:“真好,祝你们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睡眠》是一副同性恋类画,出自法国诗集《邪恶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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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她语气里羡慕的意味十分明显, 江鱼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谢谢。”
阿姨没再说话, 从后台打电话叫来了两个人,十分细致地帮他们量了尺码。
结束的时候已经傍晚,两个人留了电话号码, 约定做好后直接发回家。
出门的时候, 走在路上, 顾安忍不住问了句:“刚刚在屋里我觉得不太合适就没问, 那个阿姨……她是不是也是……”
他问得有些犹豫, 江鱼却点点头:“应该是。”
顾安恍然哦了一声:“怪不得墙上挂着那样的画。”
江鱼挑挑眉:“人家那算艺术, 跟你平日里看的那种不一样。”
顾安啧一声:“什么叫我看的,我可什么不看那些东西,第一次知道小黄.片还是你告诉我的。”
他说完, 江鱼竟然没办法挑出什么不对来, 忍不住笑了:“那行吧,既然你看的少,那以后就只能我占便宜了。”
顾安一愣:“不行!”
他凑近来:“这个事再议。”
江鱼懒懒地伸手,揉了下他的头发。
第二天上午,两人直接坐飞机回了家。
从机场出来时已经十二点多了,太阳很大,有些热, 江鱼顺手脱了外套。
顾安推着行李箱,问:“吃饭去吗?”
“去啊,饿死了。”
江鱼仰头看了看太阳,皱眉扒拉两下刘海:“家里要比学校热点儿。”
“娇气。”顾安抬手把他理好的头发揉乱了。
江鱼笑了, 拍开他的手: “滚蛋。”
顾安抽回手,又搭上江鱼的肩膀,侧脸在他耳边蹭了蹭:“等会儿回家要洗澡,出汗了都。”
江鱼抬头找着出站口,随口嗯了一声。
顾安偏开脸看了他一会儿,突然离近了些,哼哼唧唧地低声说了句什么。
江鱼听清楚之后直接愣住了:“?”
他忍不住回头看向顾安,半天才吐出一句:“……耍流氓啊你?”
顾安也不好意思,但依旧理直气壮:“要不要!”
“……”江鱼屈服了。
打车回了小区门口,两人随便在楼下吃了个饭,期间一句话没有闲聊,速度极快。
推着行李箱进了电梯,两个人并排站着,离得很近。
外套已经脱掉了,裸露在外的胳膊不时触碰到,顾安干脆贴了上去。
江鱼瞥他一眼,没有说话。
电梯停在四楼,门一开,两人直接推着行李出来,轰隆的轮声停在门口。
江鱼低头掏着钥匙,怼着锁孔捅了半天没捅进去,还是顾安抓着他的手迅速拧开了门。
“咔哒”一声,门关上,顾安没再管乱七八糟的行李箱和外套,拉着江鱼的胳膊往身前一拽,低头亲了上去。
动作有些不受控制,江鱼没站稳,踢着行李箱撞到了门,哐的一声。
他们俩却没一个人去管,顾安在换气的空隙里直接拽住江鱼的手,两个人二话不说进了卧室。
沉寂了太久的房间终于被杂乱的动静搅出了一丝人气。
顾安扣住人,强行伸腿挤进去,另一只手扯着江鱼的裤子往下一拽。
炙热的呼吸和体温缠成一团,在床上或急或慢、左右翻滚。
大约是因为激动,顾安的指尖有些发凉,异物感就更重,江鱼只坚持了一会儿就忍不住沉沦了下去。
蓝色的红色的彩色的灯在头顶洒射,江鱼拧着眉,不肯出声。
自助快餐吃得太久,偶尔一顿丰盛美食简直要把人身体里名为兴奋的神经连根带骨地勾出来,惹人躁动。
结束的时候,顾安抽出几节纸递给他,又低头擦了擦自己,小声说:“憋太久了。”
江鱼懒懒地躺在床上,笑了:“这还不是全垒呢,你就跟个疯狗一样,那要是……”
顾安直接打断他:“别问,问就是想干。”
他很少有这么简单黄.暴的时候,江鱼笑得停不下来:“操,太不要脸了,你这未成年比我都能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