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心悦君兮君懵逼/重生之断念(31)

作者:月团团/小侯爷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慕容白在旁边轻哼一声:“九五之尊尚且茹毛饮血,师父为人洒脱又怎么会拘泥成规,何况朕和莘儿自己烤的鱼,更是别有风味。”

他说到成规,唐莘眸子中倏地暗了下去,心中却想着,沈檀若是不拘泥成规,当日在庭院中断然离开,莫非不是碍着礼教,而是真的讨厌她?

她心中翻江倒海,慕容白在一旁却将二人经历告知沈檀,对那危机情形说得就少,唐莘怎么照顾自己,就能说个半天。唐莘回过神时,他正说到自己发烧昏迷,唐莘汲水给自己降温。他说到这里,忽地一顿,嘴角上挑,伸手将唐莘的手捉在自己手中,高声道:“若不是莘儿舍身救朕,怕是还没机会见到师父了。”

唐莘把手缩了回来,心蓦地一惊,脑子里嗡嗡作响,似有天雷滚滚。她低着头,两手绞在一起,偷偷抬眼看着沈檀。沈檀已将鱼骨放在一旁,面带微笑,一边听着慕容白的话,一边微微颔首,好像听得的不是二人奇妙诡异的经历,而是如同张三去集市买菜一般最寻常不过的故事。

“我去将那剑拿来给师父看。”唐莘猛然起身,扭头向那茅屋奔去。

慕容白没说完的那句话,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这歌儿原是越国一个船夫唱给楚国的公子子皙听的。当年唐莘读到这里的时候,只觉得这句子极美,那越人又极为聪明。

可如今却才发现,那子皙必定也对那船夫上了心。否则,为什么会去问这歌儿的事情。

唐莘跑到茅屋中,将那断念剑拿起,本来想要回去,可是脚步一滞,鼻子酸涩,不由地哭了起来。慕容白,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她舍了身这种话。唐莘又念及慕容白或许已经意识到二人肌肤相抵,不由地又羞又气,脸上滚烫。

等唐莘再回到潭边,那篝火将灭,火堆忽明忽暗,只有零星的火花在其中。沈檀接过她那剑,托在右手上,左手却在剑身上沿着剑鞘轻抚。他忽然闭了眼,再将眼睛睁开时,却带了一丝疑惑。

“这柄剑,我好像见过。”

沈檀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我怎么会见过呢?叔父有收集的癖好,家中藏了些刀枪剑器。怕是小时候见过类似的。”

他将剑方向,轻捻耳前鬓发,若有所思地说:“你们说在这里见到了跟郡府野猫极为相像的猫?说不定倒真是同一只,我小姨妈平日里给那猫几口残羹冷炙,这些日子到不见了那猫。”

沈檀微顿,不用多说,诸人的神情已经说明,大家都想到了一起。

野猫能进到这洞里,他们也能从这洞中出去。

其实这想法唐莘早就有过,也试图寻找,可是这洞穴之大,让人无从下手。

“许映蓉也有一只叫阿布的猫,那猫竟然无端端将她当成了主人,册子中还说,它捕鼠之后还会献给许映蓉。府中那野猫不知道是何人所养,府中食物丰富,也不见那畜生留驻。”暮色深沉,洞口的天光渐隐,唐莘觉得身上有点凉,脑子里似乎抓住了什么。

“师父是说,那两只猫,或许本来就是住在这里的。。。”慕容白将身子向前微倾,双手抱着胳膊,眉头稍蹙,凝神望着那火堆。

沈檀将身子凑近,眸子与唐莘四目相对:“你们有没有想过,这茅屋到底是不是许映蓉建的?”

作者有话要说:

┗|`O′|┛ 嗷~~,扒出来还是塞进去意见不统一啊,咱们都拽出来玩玩吧。结局应该不会让人失望。。

(⊙v⊙)嗯

对了,我昨天睡觉前,就想说,天使们,作为一个码字猴,造我是多么珍爱你们吗?

(*  ̄3)(ε ̄ *)么么,心悦死你们了!

题外话啊:我跟你们说,我重温x战警,突然想到一个事情。狼人不是能修复再生吗?他咋是四十多岁的样子,按说他应该是小孩样啊。这咋回事?,

第32章 (⊙o⊙)…

说来好笑,唐莘和慕容白竟然从来没有想过,许映蓉一介女流,她父女俩去西域做买卖,衣物碗盆带了也就算了,又如何能在这洞穴中搭建起茅屋来。

沈檀这一提点,唐莘才恍然大悟。平日里阅读志怪小说,便总是想当然,只见弹指一挥便是经年,可叹谁解其中沉浮,看见书里写,那里有间茅屋,便是间茅屋。以至于见到许映蓉的茅屋,倒不懂得想一想就先入为主了。

如此想来,这茅屋若不是许映蓉搭建,或许是哪位隐士在此避世闲居。沈檀提议再去那茅屋仔细检查一番。三人便穿过断念花海,往那茅屋走去。

唐莘故意磨磨蹭蹭地落在后边,想找个机会和沈檀攀谈一番,沈檀看了她几眼,似乎也是有话想说。可是偏偏慕容白将他一拉,走在前边,一副久别重逢热络的样子。唐莘竟然是一句话也没能跟沈檀单独说。唯有在进了茅屋的时候,她才找了机会,问了声小姨妈和燕十七是否安好,便再无其他。

许映蓉这茅屋十分简朴,无非是对着门放了一张床,挨着窗有一张桌子,再就是靠着墙放的柜子。唐莘和慕容白本来已经翻查一遍,很难想象还有什么遗漏。

唐莘又把柜子翻了一遍,才注意到慕容白居然大模大样地坐在许映蓉那床上,懒洋洋地看着她和沈檀在方寸内翻来覆去的搜寻查探。

唐莘见他做了甩手掌柜,便低声埋怨了几句。沈檀拉了拉她袖子,悄声说:“糖糖,你现在知晓你师兄是真命天子,一国之君,若我们三人再也不能的见天日也罢;可是如果万幸能出去,你我都要对他行三叩九跪之礼。”

唐莘嘴角一撇,却又暗喜沈檀是在悄悄提点她,还是那个疼她的师父,却还是忍不住朝着慕容白的方向轻哼了一声。

慕容白却腾得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唐莘脖子一缩,心道莫不是真的要发发天威?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土,一言不发地走到那张书桌前面,将袖子一挽,露出白净结实的手臂。

“陛下这是为何?”沈檀微微偏着头,不解地看这慕容白。他双臂擎住桌子低端,竟然把整个桌子端了起来。

慕容白咬着牙应道:“既然搜了第二遍,那咱们就来个彻底,省得改日还要再搜。”,他鼻孔中哼了一声,“咱们把这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想想还没动的,就是这些家什了。”

那桌子不知是什么造得,竟是十分沉重。慕容白将那桌子举起大概有三寸高,却再也抬不起。他扭着脖子往桌底一看,只见桌子原来落脚的地方,是四个深深的凹槽,隐约能看见黑色的缝隙。慕容白心中顿时一喜,觉得这桌子怕是有机巧。

他把那桌子放到一旁,叉腰看着沈檀和唐莘,三人大眼瞪小眼,屏住呼吸不敢说话。然而,这屋子和方才并无两样。慕容白皱了皱眉,又将桌子搬起,放回凹槽内,依旧是毫无动静。

他用手撑着下巴,绕着桌子走了两步,忽然灵光一闪,提高了声音:“怕是需要依着八卦五行来摆这个桌子。”

“ 乾三连坤六断震仰盂艮覆碗

离中虚坎中满兑上缺巽下断。。。”

慕容白口中念念有词,端着那方桌子,来回地抬起,转动,放下。

唐莘不解地看了沈檀,沈檀脸上挂着笑,注视着唐莘的双眼:“你这师兄,记得到是清楚。这八卦阵法,若是糖糖想学,等咱们出去以后师父教你。”

唐莘闻言,不由地目光含笑,满目喜色。

沈檀看她开心,不由地又加了一句:“若是出不去,师父一样会教。”

这厢慕容白已经念完最后一句口诀,如释重负地将那桌子摆好,他轻轻拍了拍桌子,心想:“桌兄啊桌兄,可千万要给朕争气。”

他长吁了一口气,牢牢地盯着那桌子。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慕容白脸上呈现出了一副尴尬的表情。唐莘抱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扯得左下腹的伤口生疼。沈檀倒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认真地点着头说:“我们不如把屋子里的东西都搬动看看,或者试试别的阵法?”

沈檀话音刚落,身后却传来一阵巨响,像是从那柜子里发出。慕容白这误打误撞,难道真的触动了机关?唐莘一脸错愕,就连慕容白也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沈檀转身上前一步,拔出随身佩剑,将那柜字的盖子挑开,一股黄土烟尘顿时从那柜子里散了出来。他连忙倒退一步,待那烟尘散尽,三人凑上前去一看,只见柜底已经不见,只在两侧露出些许边缘。而柜子的底部却出现了一行石阶,直通地下,此时本来天色已晚,地道中更是漆黑幽深,不知深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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