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男主谋事业(穿书)(6)

沈容反应过来,大理寺卿是祁渊的父亲,是太子派。

但吏部尚书是郑家人,三皇子派。这样若谎称奏折丢了就难了,因为有三皇子那边的人盯着。

“殿下怎么说?”沈容问道。

“殿下叫我来寻你,说你定有主意。”

沈容抹了把脸,确定自己印象里没有这段剧情,所以很好,又是隐藏剧情。

她现在不恨太子,只希望无良作者能够立刻原地爆炸。

她冷漠的开口道,“不,我没有。”

“可殿下说世子有。”

“谁是世子?我不是。”

“......”

祁渊无奈的看着沈容,叹了口气道,“我与苏兄皆商量过,我们觉得方法还是可行,但也许需要更逼真一些。”

他看了看沈容手里握着的鱼食,又继续道,“只我二人想了许久还是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所以特来询问世子有没有法子。”

沈容将手里鱼食仍在桌子上,细想了下,开口道,“这世上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原本我以为只单单大理寺卿主审,随意编个理由就可。但现在想拉另一人下水就更加简单了,只需那折子真在那人手里丢了便好。”

沈容想了想,大理寺卿自己审问,随意说折子不小心丢了,请请罪私底下求御史再写一份就好。

但吏部尚书监审?

那就把自己摘干净,让吏部尚书丢了折子。

他为了不耽误查案,自然会配合大理寺卿叫御史再写一份。

只是,折子如何在尚书手里丢、怎么丢,这就要看祁苏二人的谋划了。

祁渊眼前一亮,朝沈容笑了笑,“是我们想岔了,此法甚好。长青在此多谢世子。”

送走了祁渊,沈容也没了心思喂鱼。

她想起罪魁祸首,心思转了转,叫人备了马车去太子府。

下人通报齐国候世子来了的时候,太子似乎刚刚沐浴过。他随意取了件袍子披在外头,头发尚在滴水,眼尾还有些红。

沈容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太子披着衣服半敞半系的靠在榻上,眼角微微有些红,周身慵懒。

“怎么这时候来了?”

事实上太子知道沈容今天可能会来,祁渊那边也来汇报过。

沈容不吭声,自顾自的给自己寻了个位子。她做的看似坦荡,但实际心里有些打鼓。

待她好好坐下也没听太子呵他不知礼后,放下了心。

太子果然和沈容关系不一般,这样都不生气。

“太子不是知道吗。”她故意说得有些生气,想看一看太子的反应。

太子听了这话笑了笑,他看着沈容,语意不明开口道,“沈明德的心思难猜,我可不知道。”

你不知道鬼知道,沈容面无表情的想。

她发现太子似乎很喜欢叫她的字,但太子的字目前她并不得知。

原书里提过国姓为秦,太子单名一个顾字。

秦顾,沈容心里咀嚼了一下,假装镇定的叫出,“秦顾。”

“嗯?”太子嗯了一声。

沈容越发淡定,她继续装模作样的说,“你前几天为何说我变了?”

太子听闻轻轻笑了下,低沉的声音十分好听,沈容差点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只觉你那几日虽同我置气,但待我却十分温柔。”

??

???

她什么时候对太子温柔了?她对他都是如同老父亲一般的恭敬爱戴,哪里温柔?

太子指定有点毛病,沈容想。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容妹很聪明,隐藏剧情大多都难不倒她。但是她自己很怕走隐藏剧情,怕搞错了。太子总是花里胡哨的说些骚话,哈哈哈哈哈哈哈

第7章 父子

沈容还没有搞懂太子这句话什么意思,皇宫那边就来了人。只见那人在太子耳边轻轻说了几句,太子脸色顿时沉了下去,面色冷肃。

这是皇宫里边出事儿了?沈容想了想好像书上提到过,皇帝因突感风寒有半月之久未曾上过朝。

现在看来,也许并非是感染了风寒这样简单。

太子要进宫还得换衣服,沈容自觉退了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不安。她捡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开始回忆这段剧情。

文昭三十二年十月,文昭帝突感风寒,半月不上朝。

此时正是江南疫情多发之时,朝中竟有人传出文昭帝染了时疫。

三皇子不在朝中,文武百官跪在东宫请太子出面监国。后,皇后传皇上谕旨,请太子前去护国寺请元清大师为圣上诊治。

太子遂前往护国寺为文昭帝请来元清大师,后元清大师将文昭帝治好。

三皇子此时回朝,押三洲郡守回京,并已将江南疫情控制。

帝大喜,于朝中夸赞三皇子颇有治国之象,太子地位更加不稳。

沈容想了想,这也就是说,太子在这件事中出了力但是没讨到好处全让去了江南的三皇子占去了?这老皇帝也太偏心了吧。

沈容撑着下巴琢磨,这文昭帝是真的得了时疫还是就是个借口把太子支出京好让他没法监国?

这么想的话,那他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不喜欢太子我就稀罕三皇子吗?

都是儿子这么偏心干什么?

太子穿戴好出来就见沈容坐在一处房廊下唉声叹气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静静地站在那儿看着沈容,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不大不小道,“明德。”

然沈容好似并没有听见,依旧坐在那处叹气。

太子身长如玉,也不急着走,就站在那儿背着手看着她。屋檐下投来的阴影落在太子的眼上,眼神深邃,薄唇紧抿,威严甚重。

身边的贡之见太子迟迟不走,出声提醒道,“该入宫了,殿下。”

太子收回目光,冷着脸道,“走吧”

贡之跟着太子往前走,忍不住回头朝沈容那边看了一眼。

齐国候家的嫡子确实是惊才风逸品貌非凡,也不知到时会是哪家贵女能嫁于世子。

贡之抬眼看了看前头长身玉立的太子,没有说话。

宫中传来消息,皇帝在自己的卧寝之内遇刺了。

秦顾接到消息时皱了皱眉,竟然有人能闯进皇宫直接到皇上的寝宫里行刺?

且不提皇宫里有禁卫军,就单说皇帝寝宫外面那也是帝王心腹把守的地方,怎么可能让此刻闯进去行刺?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秦顾自是不信。

可等到他入了宫,发现皇帝寝宫确实是受了伤躺在床上,太监宫女侍卫们全跪在外头论罪,太医们跪在里头大气都不敢出。

秦顾四下扫视了一遍,这才开口道,“做什么像哭丧一般?我父皇还没死呢。”

这话一出里头的立即传来一声怒吼,“你个混账东西,咒谁死呢!”

秦顾面不改色的走进去,撩袍行了礼,又顺带躲了一个皇帝扔来的枕头,才道,“听父皇的声音中气足的很,想必没什么大碍。”

“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朕没什么大碍!”

“父皇这话属实不太文雅,想是受了惊吓所致,不如请太医多开些安神的药。”

太医们在后面听这两父子吵架都恨不得自己不存在一样,偏偏太子殿下还要提上他们,心里暗暗叫苦。

“开什么药!你现在就给朕把那胆大包天的贼子抓回来严加拷问!竟敢闯到皇宫里头来,藐视皇家威严,一定把他给我抓到揪出幕后黑手!”皇帝陛下可谓气的不轻。

然陛下倒也怀疑过是不是他哪个儿子做的。

三皇子现今在江南,太子这混球不像是能对他下手,那是谁要行刺他?

他气的脑仁发晕,下旨说自己染了风寒要休息,不能上朝。

秦顾在旁边看皇帝下旨,木着脸说,“江南疫情正发,父皇此刻说染了风寒,若是被幕后之人利用说是染了时疫,那可不好。”

皇帝被他顶的一噎,继而生气的嚷嚷道,“此事朕不管!你是太子你得把这事儿给朕办好!”

秦顾想,你这会知道我是太子了?

平常你有事没事骂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我是太子这事儿?

他转头看了看皇帝,骂了那刺客几句,什么废物,都能闯进来皇宫,结果不能把这老头宰了。

皇帝十分了解太子,一看他这眼神就明白了他想的什么。

文昭帝气的胸膛一阵起伏,指着门让太子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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