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干女儿+番外(55)

“殿下是怎么了?”

鹅黄正给乐岫脱鞋,她冷不丁那么一下,吓了鹅黄一跳。

“他们没在这床上办事吧?”

“办事?什么办事?”

鹅黄一脸茫然,不知道办什么事,他们又是指谁和谁。

看鹅黄的表情,乐岫猜想戚渊跟静秋应该没在这床上睡,但以防万一,乐岫还是再确定了一次。

“父皇有没有在这张床上宠幸静秋?”

鹅黄脸涨的通红:“殿下怎么会那么问,陛下当然没有,这怎么可能……”

别说陛下不是个乱宠幸宫女的人,就算是宠幸静秋,哪有在公主床上睡公主贴身宫女的。

“殿下,你这话问的真让人害怕……”

鹅黄话没说完,低头一看得肯定答案的主子早就躺倒,沾了枕头就闭了眼,现在已经睡着了。

“睡得可真熟。”

鹅黄给乐岫盖好了被衾,脑子还是在想她刚刚说的那话。

不是她脑子不想点好东西,实在是乐岫说的话太震惊人。

因为心里想着,遇到了静秋时,鹅黄就不禁说了出来。

“殿下是喝醉了,而且还说了醉话,”鹅黄靠近静秋,低声在她耳畔说了乐岫说的那句话,“主子真是醉得厉害了,竟然会这般说。”

静秋怔了下:“主子忧虑了。”

“所以你与陛下什么都没?”

鹅黄知道静秋是严公公的人,在主子身边就是为了把瑶华宫的事报给陛下知道,若是静秋想攀高枝早日离开瑶华宫,她也能理解。

“你以为陛下是什么样的人。”

静秋顿了顿,而后轻声道,“他对公主用了真情。”

今日下午乐岫发火离开,她本想追上去,是陛下推门而出让她别追。

她现在都没法子忘记陛下当时的神色,之前他找乐岫神情有多闲适,当时推门而出的脸色就有多难看。

俊美的脸上满是乌云,仿佛下一个就有狂风暴雨。

她本以为陛下就会那么走了,没想到陛下不知道像是跟谁较劲一样,返回屋里用完了膳才走。

至于什么宠幸,陛下连多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殿下看着很难受。”

鹅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从昨日到今日,主子虽然没少笑,但看着就跟往常不一样,就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而她压抑的原因好像就是静秋所说,陛下对殿下动了情。

“早知道不来昭城说不定会好些。”

鹅黄撇着嘴,总觉现在的状态不是好兆头。

“不来就会好?”静秋摇了摇头,没跟鹅黄多解释。

主子不到昭城,难不成陛下就不会回京?迟早有那么一遭,现在是在宫外反而还好些。

若是在宫内,东太后在,娴妃在,主子反而会更委屈。

那么想着,静秋倒不知陛下叫主子来,是无意为之,还是早想到了这出,让主子就是有脾气也光明正大在外头发了。

不过陛下一定不知道主子的脾气会那么大,听着主子跟几位世家公子一起喝醉,静秋脑门芯跳个不停,主子这真是有天大的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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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一觉醒来, 乐岫头疼欲裂,抱着脑袋好一会才清醒过来。

“本宫是怎么回来的?”

她这一觉醒的不算晚,外面莺啼燕语, 金灿灿的光透着凉。

“殿下你别急着下床,坐在床上再缓缓。”鹅黄上前扶住了乐岫, “殿下忘记自个是怎么回来的了?”

乐岫点头,她还真忘了, 就记得自己在水榭看着弯月, 再醒来就在床上。

“殿下是自己回来的。”

“本宫一个人?”

看鹅黄点头,乐岫心中默默咒骂了戚宝松他们那群公子哥,她都醉成这个样子了, 他们竟然敢放她一个人回住处, 好歹也不送送。

揉了揉闷疼的太阳穴:“有解酒汤吗?”

“静秋姐熬着呢, 说殿下醒来就能喝。”

静秋?

乐岫记不清看月之后的事, 但还记得她去喝酒之前。

回眸看了眼被她睡得凌乱的床:“这床昨日……”

“只有殿下一人睡过。”不等主子问完, 鹅黄迅速的地接到,“殿下,你昨日也问了这事,殿下放心静秋姐姐不是那等攀高枝的人。”

乐岫听着有点糊涂, 怔怔看向鹅黄:“昨日本宫醉后,不会还找了静秋问了什么?”

“殿下没有。殿下回来就睡下了,就只问了床榻有没有他人睡过。”

鹅黄脸色涨红,“只是奴婢听了殿下的话,去问了静秋姐姐, 问她是不是不想再在殿下身边伺候,静秋姐说她没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攀高枝是好事,怎么能说是有不该有的心思。”乐岫边起来边反驳,她倒是希望静秋和戚渊早日在一起,戚渊的感情线按着剧情走,不要把她牵扯进去。

起来套上了鞋,乐岫往前一走就是一踉跄,幸好鹅黄扶着才没摔。

“那酒喝着没什么酒味,没想到脚到今天还飘。”

不止是脚打颤,还有脑子断片的事也不好受,喝的时候她还想自己这身体是天生喝酒的料,还真是高看了自己。

懒腰伸展到一半,乐岫想到了什么顿了顿:“本宫醉了以后没人来过本宫寝卧吧?”

比如说戚渊。

“除了奴婢就没人进过殿下寝卧了,静秋姐怕殿下生气,一直都在外面做事。”

“哦。”

看来她的行为还真伤戚渊自尊了。想想也是,她以前多舔戚渊,怕他把她嫁给傻子,趴在他膝盖上嘤嘤的哭。

而他表达了他对她的喜欢跟忍让之后,她转脸就蹬鼻子上脸的去跟少年郎月下饮酒。

若换做了她,估计再也不会理她。

“殿下,你昨日真吓着奴婢们了,以后可不能这般喝酒了。”

服侍主子穿了衣裳,鹅黄忧心地说道,昨日主子做的事情,从哪个方面讲都太出格了一点,也不知道外头会怎么传风言风语。

“不喝了。”

头到现在还疼着呢,她哪里敢再喝。

一碗解酒汤下肚,酸味彻底把胃里那股反胃的欲/望压了下去,乐岫搁了碗,尝到醒酒汤的酸味隐隐觉得熟悉。

倒不是喝过这味道,而是好像之前什么时刻有人跟她说了这酸。

接下来的几日乐岫不是在粥棚就是在医馆,她这小菩萨的名声算是传出去了,人人都道菩萨带着金童到了昭城,为昭城洒下甘霖。

一时间乐岫的名声竟然比戚渊更大一些。

虽然她让人澄清了她是大万国的瑶公主,不是什么菩萨下凡,但不少百姓更愿意相信她是菩萨化身。

“灾难面前,比起人力,百姓更愿意相信宗教,相信玄之又玄的神明力量。”

乐岫想到了戚渊他爹沉迷于长生不老,皇帝都如此,又何况百姓。

戚宝松听到了乐岫的感叹,瞅了她一眼没有接话。

这些日子他没少偷偷打量她,但她目光清澈坦荡,一点都没有被当夜的事情影响。

越想戚宝松越觉得心头不舒坦,乐岫还是个姑娘,她都怎么能丁点都不在意。她是不是把他当做勾栏院的小倌儿,就是随意调戏了一下。

“你这是怎么了?这几日常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本宫。”

戚宝松这几日的反常乐岫是注意到了,只是不知道他这反常的原因是因为什么。

“我哪儿眼神奇怪,公主堂姐看错了。”

乐岫挑眉:“那就当本宫看错了。”

看话题就那么过去了,戚宝松又心中不平:“公主堂姐怎么看傅将军?”

“傅子骁?”

“众人皆传傅将军被堂姐迷得神魂颠倒,是堂姐的裙下之臣,堂姐怎么看?”

“传言夸张,有脑子的都不会信。”

乐岫扯了扯嘴角,她倒是知道外面风传傅子骁对她倾心,但没想到神魂颠倒都出来了。

傅子骁最多是一时情迷罢了,这次她到昭城,再回去傅子骁绝对不会再向她献殷勤。

因为他知晓她这一走,戚渊的意思。

情这一字不知何起,但断也易断。

“怎么有脑子的就不会信了?堂姐是不是太小看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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