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番外(8)

作者:司马拆迁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那块狼形玉佩挂在他颈上,人也像一只小狼,冲动时咬人,咬完又舔舐示好。

姬珩伸手抚摸他的背脊,江放抓住他的手,往身下带,那里蹭着狐裘,竟又有点发硬。

江放不眨眼地看着他的脸,“这回我想你摸我。”

姬珩就被他抱着,躺在狐裘上,用手替他做。

江放被他的手做得舒爽,压在他身上。

只操姬珩一次不够,但姬珩病着,他也不好再折腾他。

他看着姬珩,情欲过去,一身薄汗,双颊绯红。

明明是比他大的男人,却叫他只想发狠占有,叫他做他的新娘。

我想带他出去骑马,这里在春夏本就是最好的马场。

想和他同乘一骑,“照夜”娇气,但载得起两个人。

草原上的风最快,你知不知道,我的“照夜”跑得比风还快。

我还想带他去祭祀传说中的圣地。

之前从未到过边境,可一旦去过,就像沉睡的血脉复苏。

想与他做许多许多事,想与他幕天席地野合,他操我我操他都不在乎。

江放挺腰把下身送到他手上,高潮时抱紧他,“姬珩!”他心想我喜欢你,我可太喜欢你了。

姬珩轻轻吻他,他那两句话就没说出口,反正来日方长。

姬珩被他抱了一会儿,手指上小腹上还有后面都是他的精液,披衣起身吩咐人送水送药。

热水与避子汤一道送来,江放没见过他喝这药,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看他喝。

姬珩尝了一口,确实酸苦,便去拿那盒蜜饯。

他不喜甜,给江放送了几次,自己还没尝过。

就听江放咳嗽一声,姬珩开盒一看,那盒子里居然已经空了。

嘴上说着不好吃吃腻了,一时不看他就吃了个精光。

姬珩将那药汤喝完,江放迈步到他身前,搂住他的腰,舔了舔他的嘴唇,“我陪你苦。”

这样挨挨蹭蹭,眼看又要兴起,但大事当前,他们不能消磨终日。

姬珩拍拍他的背,“先回去休息。”

江放才一步三回头地回自己营帐。

延州侯孙英章不久后带延军前来,次日晨,主帐内三方诸侯聚首。

楚、庆、延三州都与北戎相接,所以姬珩用共击北戎邀来延侯。

诸侯之间本就明争暗斗,这一次聚首气氛便微妙得很。

江放年纪最小,履位不足两年,打定主意韬光养晦,就只道,“我年少不懂事,愿听两位差遣”,支棱起一对耳朵。

直到谈得差不多,外面通报,“君侯,医官送药。”

延侯只当那是风寒药,装模作样感慨了声,“年年北狩仰仗楚侯,楚侯还需保重身体。”

江放,馆里岜六砌凌坝二栖。看那药汤颜色气味,就眯起眼。

避子药有汤剂或者药膏药丸,药汤效力弱,总要一天一次,分开服个两天才能万全。

药丸只需一次,但药力太猛,据说久服损伤身体。

他年轻身体好,只要方便,选的药丸。

姬珩那种性格,喝避子汤也不出奇。

那避子汤里不知道加了多少解除药性,补养身体的药材。

延侯告辞,江放凑上去,“楚侯是真道貌岸然啊,大庭广众之下,把避子汤当风寒药来喝。”

明明是只狼,刚才却在装兔子。

姬珩笑意深上几分,那小子胆大包天,竟趁没人,轻轻揉他的屁股,中指顺着臀缝按下去,“疼不疼?”这一问里有点心虚,姬珩床上对他很温柔,他之前却没克制住。

转念一想,要不是昨天他让姬珩出了一身大汗,风寒哪能好这么快。

姬珩逗他,“下次我好好教你。”

江放跟他商量,“下次能不能再让我来?再下次你要怎样都行,我用嘴给你做,到营帐外面,跪着给你舔,一定把整根含下去……”姬珩看着他的嘴唇,他就刻意舔了舔唇。

姬珩不由得笑,“好。”

第10章

十一月十七,战事将起。

这任天子即位以前,天下诸侯还算安分。

哪个诸侯想起事,还要顾及天子降诏,其他诸侯来征讨。

天子即位之初,姬珩就挑动了前任庆侯谋反,一场谋反闹了六年,足够各方诸侯看出中央空虚,蠢蠢欲动。

江放毕竟根基不稳,叫他打头阵先向其他诸侯开刀,他是不肯的。

可现下先开刀的是姬珩,他自然乐得分一杯羹。

更何况,他对姬珩……这一次江放与姬珩商议定,江放的人半数作北戎打扮,埋伏在延军必经之地赤川。

整装待发,他与姬珩再推演完毕,捡了头盔,交代,“我前几天跟你军中一个千夫长比试,他欠我两百钱……”姬珩好笑,“你叫我替你要帐?”江放向外走,“万一他想还我,你就替我收着……”帐外已经是冰雕世界,雪作乾坤,明晃晃直刺人眼。

江放行到帐门又折转过来,“有件事差点忘了。”

姬珩侧脸,神情就在问他还有什么。

那个薄甲加身,英俊骁勇的庆侯晃回他眼前,手肘撞他,“再抱我一下。”

姬珩神色温柔,张开手臂,像之前一次那样抱住他,朝自己怀里紧。

江放难得服帖地闭眼,靠在他肩上挪了挪,“喂,姬珩,我不怕了。”

他要脱出这个怀抱,向后却被姬珩抱住。

姬珩道,“嫁给我。”

江放顿了顿反问,“要是你我易地而处,你会愿意舍弃楚州,去做我的附庸?”姬珩望着他,微微一笑,缓缓放下手。

“带一个死士去。”

姬珩豢养死士,江放没想到他会要自己带一个走。

他不需要人保护,但如果不带,姬珩是否会不安?江放一口答应,“好。”

江放带着庆军狼骑入赤川,走到半途,大雪又下,这样一来车马痕迹都将被雪掩盖,江放心道运气不错,“照夜”喜欢雪,也跑得更轻快。

暮色时分,就在赤川安扎下来。

部属问他,“将军,我等——”狼骑的人也齐齐望着他。

江放望向川下,计算脚程,延军夜间才会行军经过。

他一挥手,顿时安静下来,只剩川上风声呼啸。

军令如山,说的是,“天色一黑,只要川下经过人马,格杀勿论。”

命令传下,部将到士卒都枕戈以待。

雪花飘到面前,碰到眉骨和鼻梁,江放想起姬珩,他此时暖不暖,碳烧得旺不旺,衣裳够不够厚。

姬珩遣来的死士换上甲胄,跟在身边,江放不经意似的问,“他是不是养过一头狼,叫朔风?”死士一礼,“小人不曾见过。”

江放了然,姬珩养“朔风”时还是个少年,那狼估计早死了。

两个时辰后,斥候回报,“将军,川下有人马前行!”江放精神一振,来的刚好,却猛然又听回报,“将军,不好,有人冲我们来了!”江放震怒,是谁算计他?川下人马只是个幌子,有人背后袭击!一种刺骨的寒冷从背后扩散,他蓦地心中一跳,四肢冰冷,扬声告诉自己不会,绝不会!夜色里,目光却像刀锋指向那个死士。

弓弦弹动的细微声音。

——一支箭破空逼来,刺入他的胸口。

部属高叫“将军”,狼骑中人叫“狼主”,已经有人向那死士攻去。

可死士咬牙,手臂上机弩射出最后三支箭,咻咻数声,“照夜”剧痛嘶吼,全都射在马身上。

“照夜”被这股劲一推,马血长流,四肢打滑,载着江放从川上重重摔下。

同是此夜此时,营帐已拔,炉火床褥,北地冬夜里温暖的一切仿佛从未存在过。

严寒穿透将军的铁衣,将领踟蹰地问,“君侯,庆侯一死,庆军该如何处置?”姬珩穿着薄甲,披着厚裘,端坐马背,闻言策马转身,控马竟娴熟无比。

烈风吹拂,他儒雅中露出威严和血气,笑意加深,“将军尽可自决。”

只要能确定庆侯死了,对不对庆军赶尽杀绝,都由他麾下将领根据形势自行裁夺。

他知人也敢用人,将领心头一热,铠甲在身,只能行军礼,“末将去了!”姬珩道,“盼将军凯旋。”

军旗摇摆,一行人远去,姬珩独对这片风雪夜。

终于,他叹一口气,又笑了笑。

江放从没问过“朔风”最后怎么样了。

那只小狼最后怎么样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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