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牛逼。
他又想起了什么,问:“你不是学金融的么?”
“是啊,褚志林死活都要让我学,我就学给他看,后来觉得实在没什么意思,毕业后就没管了,就画画,把他气个半死。”
还挺任性。
褚陈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装在碟子里放到茶几上:“你先吃点水果,我去做晚饭。”
随后他提着刚买的菜进了厨房。
骆淮有点怀疑他的水平,不放心的跟进了厨房。
褚陈揉了揉他的脑袋,好笑道:“不相信男朋友的手艺?”
骆淮:“……”居然被你发现了。
事实证明,士别一日当刮目相看。
当褚陈把卖相极好的家常小菜端上来的时候,他还有些怔愣,他们是真的分开了好长一段时间。
褚陈给他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尝尝?”
骆淮在他期待的眸光中张嘴把菜给吃了进去。
“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不错。”
“那你多吃点。”
骆淮面前的瓷碗很快就堆满了菜:“……”喂猪呢这是?
他感觉褚陈总是执着于给他喂东西,桌肚里的糖果,大老远买的早餐,还有今天的饭菜……这么多年都没变。
吃完饭骆淮想洗碗,总不能白吃白喝啥都不做,被褚陈义正辞严的拒绝了。
“这种事儿哥来做,你就乖乖坐着。”
“……”
骆淮觉得这样下去他会被宠坏的。
褚陈很快就把碗给洗了,擦干净手就走过去挨着骆淮坐了下来。
两人就这么平静的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也不知道聊了多久。
等到他俩聊完了徐家文,骆淮瞅着时间差不多了,起身道:“那我先回去了。”
褚陈当即拽住他的手腕,五指收紧:“你要走?”
忽然冷下来的空气是怎么回事。
褚陈变脸变得很迅速。
骆淮主要是怕了昨晚……
褚陈冷笑:“你走一个试试?”
说实话,褚陈这副冷冰冰的模样他有些怕。
骆淮:“我……”
褚陈直接用力把他拉回沙发,翻身就压了上去。
他语气忽然变得有些幽怨:“你都把我睡了还不打算负责?”
“……”
你先分清楚是谁睡的谁?
褚陈忽然勾起一个邪气十足的浅笑,戏谑道:“看来是我没把你艹老实是吧?”
“!”
“昨儿半夜你咕哝着说饿,今儿个晚上该是吃饱了叭?”
难怪一个劲儿的喂他吃饭,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你……唔……”
“乖,今天哥温柔点……”
作者有话要说:褚·腹黑变脸怪·陈
( ̄y▽ ̄)~*
☆、官宣
次日。
骆淮一醒来就把想把褚某踹下床。
“你他妈管这叫温柔?”
奈何动脚的时候牵动了腰,顿时一阵酸爽。
褚陈顺毛般的揉了揉他的脑袋,手掌又抚上了他的腰身,他凑过去亲了亲骆淮的鼻尖,又作死道:“都怪你叫哥叫太多声了,我没忍住。”
骆淮炸毛:“你以为老子愿意叫?”
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说的叫声哥他就轻点……
骆淮想把头给他拧掉。
褚陈轻笑,安抚性的一下一下揉着他的腰。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我很好奇。”
骆少爷脾气有点大,冷着调调:“什么?”
“还记得那年的许愿树么?”
骆淮“嗯”了声,褚陈掌心温度很暖和,骆淮干脆窝在他怀里任他揉。
“我很好奇当年你究竟往里面塞了多少钱?”
“……”
小男朋友有点别扭:“我那时候身上只剩了五块钱。”
所以他那时候塞了二十之后,男朋友又放了五块在里边儿,虽然都挺傻的,不过还算可爱。
褚陈这么一想着,就笑出了声,问:“你故意的?”
骆淮往他脑袋上呼了一巴掌:“你瞎说。”
同桌手劲跟闹着玩儿似的,褚陈拽过他的手牵着:“你那时候不是还问我写的是什么吗?”
骆淮冷着脸,却透露出一点想知道的神色,他挑了挑眉,装作不甚在意的模样:“什么?”
褚陈捏了捏他的脸,浅笑道:“我当年的愿望和我设计的珠宝名字是一样的。”
珠宝名字?
……C&L。
褚陈继续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骆淮垂下眼帘,心想果然是他之前猜测的那样,褚陈的褚加上骆淮的骆。
他心尖微烫,忽然背脊一僵,他转头盯着褚陈,阴恻恻道:“你手,往哪儿摸呢?”
褚陈毫不在意的勾了勾唇,手下反倒是更为大胆的上下胡来,一大清早弄得骆淮又精神了。
他忍无可忍的拽开褚陈的手:“走开。”
褚陈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手在他腰背作乱,一手握着他作恶,他埋头舔了舔骆淮紧抿的唇,低声道:“宝贝儿,我这是在满足你。”
骆淮登时面红耳赤:“滚!”
“口是心非……”褚陈低笑,不要脸的在他锁骨上吮出一个红印子。
骆淮声音发颤:“艹……”
褚陈饶有兴味的在他本就红痕遍布的胸膛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骆淮无意识的把被子抓出了褶。
他把五指扣进骆淮的指缝,压着嗓子在他耳畔说了句荤话,一口咬在了他唇上。
“……唔!”
房间的光线很好,窗帘只拉了一层,挡不住清早的晨光,青天白日的,他果真是小看了褚陈流氓的程度。
他心底倏地升起一种荒唐的感觉,还带着难以言说的刺激,但对上忽然温柔的褚陈他又没有办法,只得红着耳根子拉上被子把两人盖住。
褚陈闷声笑了笑。
小同桌还怕羞。
……
于是骆淮刚好一些的腰,又被毫不节制的某人折磨得发软发酸。
要不是徐家文打电话来约褚陈吃饭,骆淮估计都出不了他家的门,哦不……也有可能是下不来床。
骆淮懒着不想动,毫不客气的坐在床边让出陈给他穿衣服扣纽扣,毕竟是他亲手脱的,这样一看还颇几分给皇上更衣的架势。
骆淮下巴朝一个方向努了努,是昨天没来得及进去看的那个房间,他有些好奇道:“那个房间是做什么的。”
褚陈看了一眼,把外套给他穿上:“画室。”
骆淮穿上裤子站起身:“哦?我可以看看么?”
“当然可以,就怕你害羞。”
“害羞?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骆淮被褚陈牵着走进了画室之后,才明白褚陈的话是什么意思。
画架上,墙上,凳子上……
素描,水彩,油画……
全都是一个人的画像。
都是骆淮。
准确的说,是十七岁那时的少年骆淮。
有趴在桌上刷题的,站在阳台看风景的,还有在宿舍撸猫的……
骆淮喉间有些涩,他明知故问:“这些……都是你画的?”
褚陈从画架上扯下一副素描,自嘲的笑了笑:“是啊,我……想你的时候就画一幅,我……都不知道画了多少幅了。”
“因为太久没见你了,照片翻来翻去也就那几张……我常常觉得越画越不像了,后来……也画得少了……”
骆淮拿过他手里的素描,说道:“还是像的,很像。”
褚陈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把画放到了凳子上:“只是这些都是画的当时的你,现在见到你之后,觉得不大像了。”
“哪里不像?”
骆淮自己看着都觉得像。
褚陈摇了摇头:“说不出来,虽然眉眼没有什么变化,但气质和神韵都不同了。”
骆淮拉着褚陈往外走:“好了,去吃饭了。”
“嗯。”
北城某餐厅。
骆淮在椅子上坐下的时候,动作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他面无表情的踩了褚陈一脚。罪魁祸首褚某就悄悄把手放到了骆淮腰间,好生给同桌揉着腰。
同桌的表情更古怪了。
徐家文和邹青青坐在两人对面,眼尖的发现骆淮唇上破了道口子,以及在衬衣领遮挡下若隐若现暧·昧至极的红痕,两人暗暗交换了个看破不说破的神色。
骆淮对他俩这组合有点意外:“你俩……”
徐家文憨憨一笑,挠了挠头:“是……是在学委你转学之后……才……才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