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的丈夫也重生了(55)

就连她现在到底对自己有多少分是真感情这个问题,骁王自己尚且都没有个把握,又怎么知道答案。

不得其解,而千般思虑都成了一个浓烈而霸道的口勿。

火热且粗粝的手掌掠过半壁江山版图,本是星星之火,但听着一声声软糯轻喘声,这星星之火大有燎原猛势。

不对。

平时紧要关头都能把持得住,现如今热气上涌,火气下涌,浑身热得似乎被烈火团团包围住了一般。

似乎想到了什么,蓦地一惊。

今晚喝的那汤药不对!

脑中飞快的回忆了一遍晚间温软端药给他之时的神情,似乎有所隐瞒,一想到这,骁王顿时思绪万千。

她竟然……

胆大到了这个地步!

竟敢给他下*药!!!

先是突袭亲吻,后是薄衣来撩,如今又是下*药,她这是有多么的迫切?!

莫不是真怕他一回金都就冷落了她,所以便想早早把夫妻关系坐实?

骁王确实被温软给惊到了,他虽不与女子深交,可见过的,听说过的,多为恪守妇德,知礼节,从未听说过正经人家的姑娘有这么深的算计,她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到了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难道又是从那些个□□上边学到的?!

她这药定然是今日找赵太医调配的,虽颇为虎猛,可他也不是那些定力差之人,否则也不会同床共枕这么久还能把持得住。

只是今日她走了这等极端,他若再半途而废,他还算是个男人?!且她定会觉着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既然她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岂又会再次拂了她的意!

大手一挥,从红鸾帐内扔出白色锦衣,其中掺着一件嫩绿芽色的小衣。

不久后从帐内传出软绵的哭泣声,还有惊恐的求饶声:“这、这不成的……不成的……”

接着又是男人的粗哑的声声低哄。

房中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月清忙把旁人退了出去,心想着万一被旁人听到里边的声音早早便停歇了,殿下和王妃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搁?

虽说现在有借口说殿下伤势未好,可中难免会有人略过殿下受伤这一事再把夫妻二人的房事传了出去。

但房中的声响一直未停过,还传出王妃的声声低泣求饶声,月清的脸便一下子红得跟屋檐上的红灯笼一样红了。

这、这哪里有像王妃所说的那样,殿下哪有什么隐疾,连伤势未好都如此这番的虎猛!

月清忽然想起抓药之时,大夫看她的目光,还暗示的道此药虎狼之效极猛,用药还需谨慎,但是她心里发虚,也不敢细问这虎狼之效为何意,又琢磨着既然是赵太医开的药方子,那定然不会有问题,也就没有多想了。

可今细细想来,虎狼之效这四个字当真让人臊得慌,这药竟如此的厉害,以至于殿下受了伤却还能这般生猛,也不知王妃能不能受得住?

听着屋中的动静,月清甚是忧心,明日该问问这厨房的的厨子老母鸡鲜不鲜,来货多不多了……

月清丝毫不知,当她把人屏退之后,向来耳力极好的骁王,察觉到了外边伺候的人都退下后,不用再顾忌装伤一事,便越发的肆无忌惮了。

***

第二日一早,温软还真的起不来了。

三月份,天气变化多端,时冷时暖,而今日的天气极好,日头也都出来了,比起昨日暖和了许多。

月清对旁人说是这一个月赶路赶累了,让他们做事轻些,不要吵着了王爷和王妃。

而上辈子活到二十九的骁王,这虽有媳妇,但却也算是单过了这近三十年。大老爷们第一回与妻子亲热,又加上正值热血方刚,初降甘露,昨夜自然是没了些节制。

所以夫妻二人不仅没早起,还直接一觉睡到了午后。言言

骁王醒来不久,温软也醒了,食髓知味的想再重温一遍春宵帐内各种滋味,但温软羞于见他,死活都不肯从被窝中出来,更是用被子捂住了脸,让他先去梳洗。

知道她羞,且还是第一次,所以骁王也没有再闹她,径直下了床穿衣,说她若累的话,便再睡会。

抹了些白膏出了房外,吩咐下人给王妃准备热水泡澡,正欲去书房待会,好让温软收拾收拾,从月清身旁走过,见她似有慌乱。

骁王便认为是因为温软下*药一事,还有昨晚特意调开下人一事都是这主仆二人谋划的,所以这丫鬟见到他自然心虚害怕,但想到昨晚这丫鬟屏退旁人的事情确实做得不错,所以到书房之后,便让管家给她赏了些赏银。

月清得了赏银之后,全然不知道骁王是何种意思,只觉得心里发慌,但还是麻利的让厨房把烧过的水继续烧热送到王妃房中。

丫环先是抬了浴桶进来,随后把热水抬进了屋中的外间。温软让旁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了月清,随后红着脸裹着单子下了床。

月清看了眼温软身上露出的痕迹,到底也是个未经事的小姑娘,所以也跟着红了脸。

主仆俩一块红着脸,直到温软下了水,都不曾说话。

许久之后,月清才边捏着温软的手臂边忐忑的问:“王妃,昨夜……殿下不像是你说的那样,是不是?”

温软无力的抬眼瞥了眼她:“你这丫头,偏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王妃有把之前的猜想告知殿下吗?”

想到此,温软便觉得自己瞎得厉害,她先前到底是从哪看出来他不成事的?

还是说赵太医一帖药就把他多年的暗疾给治好了?

怎么可能!

便是再傻,再无知,也知是她自己给误会了。可也怪不得她误会了,谁叫他每次都点到即止,且之前还相敬如宾,半点逾越都没有,还有许多的细节都把她往沟里带了!

“月清,殿下那事我就只与你一人说过,所以我与你说过的话,就是烂在肚子里,也绝对不能让殿下知道!”

这事关男人脸面问题,她觉着殿下若是知晓了她曾经的想法,必然是不会轻饶她的。

月清忙点头如捣蒜应道:“奴婢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月清顿了顿,又忙问:“对了,王妃,殿下没有问你汤药的事情?”

一听到汤药,温软微微蹙了蹙眉,细想了一下,往日骁王都没有把夫妻关系做实了,怎昨日就忍不住了?

莫不是那汤药……

“奴婢听药堂的掌柜说,这汤药的虎狼之效极为猛烈,用药需谨慎。”

还在怀疑中的温软:……

默默的抬头看向了月清,这话……她竟然现在才说!

想起昨日她那换药的说词,只觉得脑壳疼。

完了完了,什么温婉可人、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形象,现在这般之后,在殿下心中肯定荡然无存了。只怕殿下会以为她是个急不可耐,个中饥色的妇人!

温软哭丧着脸,月清又道:“方才不知为何,殿下让管家赏了赏银给奴婢。”

“为何?”

月清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慌得很。”

“给你便收着吧,反正绝对不许提我昨日与你说过的话!”她也慌得很!

“奴婢晓得的。”

温软沐浴出来,便有人来传,说殿下在等王妃一起用膳。

穿戴整齐,准备出房门的时候,温软提气呼气再提气,如此酝酿了些许的勇气,才敢迈出房门。

不慌不慌,万事需稳重!

身子生疼,所以步伐轻慢,走了小半晌才走到用膳的厅子。

走到厅子,骁王一身宽袖锦袍,略带苍白坐在位上。

见到温软,露出了温笑,站起来去扶着她的手腕。带着歉意,低声在她耳旁说道:“昨夜累着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温软一下子脸全红了,脸红的同时还在琢磨着她该找个什么借口来圆了昨天换药的事情。

可好像真寻不出什么借口来自圆其说。算了算了,反正现在这会形象也全无了,也就缩着脖子当鹌鹑,就算他问了,打死也不能说实话!

许是昨日身心舒畅了,今日的骁王很是体贴。

把人扶到一旁坐下后拂了下人,亲自动手给温软盛了一碗鸡汤放到了她的面前:“厨房特意从早上熬到午时的浓汤,你尝尝。”

骁王体贴,也不曾提起那汤药的事情,温软呼了一口气,没有方才那般紧张了,也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着汤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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