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病,炮灰命[快穿](161)

作者:小韫/蒋小韫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吴咤的真心并不能使他专一。

也许他对一个女人专心,但见了其他好看的女人,总是会发挥他作为男人的天性,要用身体来思考。

只是在今日,他不能。

至少,今日对他和陆茵梦而言,都是特别的,他不想毁了。

因此,他淡淡笑着:“如你所见。”

黄莺儿便斜他一眼,说:“今日你是新郎官儿,我瞧着,你倒有几分不高兴的意思。娶了香城第一美人,你也不高兴么?”

吴咤吞云吐雾:“高兴自然是高兴的。你怎知,我不是害了相思病?”

黄莺儿便仔细地将他一瞧,用扇子挡着嘴笑,只露出笑成了月牙的眼睛:“什么相思?新娘不就在这房子里么?”

吴咤便不说话。

黄莺儿定定地瞅了他一眼,又用手里的折扇打了下他的肩,和他隔的距离恰到好处,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低问:“你对我,也害过相思病么?”

吴咤心底便有了一股缠/绵不尽之意,一双眼笑溶溶地看着她:“你年纪还小。”

黄莺儿从他的手里抽过烟,熟练夹在指间,含住他刚含过的烟嘴,说:“年纪虽小,但该懂的我都懂。”

说完,又将那烟递回给吴咤,双眼直看着他,见他面色如常地将烟嘴送入口中,才又作罢。

她在作风一贯是新式而大胆的,托了她那姣好的容貌的福,从没有男人或者男学生肯拒绝她,只她不肯同他们兜搭。

她眼里是对吴咤有意思的笑,散发着某种男女之间的吸引力,是有讯息的。

她心里却在冷笑——看吧?这个男人,所有人都说他好,说他上进,但他实在是这样一个男/性/弱点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人。

他是一个坏男人。

而看上他的陆茵梦,是一个蠢女人。

蠢得令人生气。

吴咤在笑。

黄莺儿把他瞅了一眼,又看向闹哄哄的楼下,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我幼稚。但……”

她停顿片刻,身子微微倾向吴咤:“我敢同你造爱,你敢么?”

她的眼睛是斜着看他,带有一种少女的娇憨与妩媚。像勾引。

吴咤闻到了她身上的少女香,半垂着眼,没回话,她说:“我这话,长期有效。任何时候,你来找我,我就敢。”

说完,她便拾级而下,往楼下去。

而入了吴咤的眼的,是她玲珑纤细又白皙的小腿,和那脆弱单薄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身姿,正适合摧残,用以衬托男人的强大。

庄南生从后院出来后,便去了卫生间,本来稍做一番清理,却看着全身镜,没动,只洗了一把脸,用手帕擦了擦。从卫生间出来,他说有些酒醺了,向陆太太陆老爷请辞,却被他们苦留,盛情难却,便由一位仆佣带进一间安静的客房,供他休息。

身后的门被关上,隔着屏风,他看到一莫纤细的影,转过去,便见身着一身大红色缎面旗袍的陆之韵,正披着一头及肩的卷发,斜靠在黄花梨椅子上。

见了他,她便起身走来,身姿纤细,玲珑有致,像是一株飘摆的弱柳,腰臀款摆着,像波心在荡,漾开一层又一层漪澜,是她绝无仅有的风采与魅力。

她在庄南生面前站定,微微笑着,笑容静好:“我想着,你一定还在生我的气,便来同你道歉。”

庄南生心中气恼,面上却冷静,甚至于冷漠:“我说过,我没有下一次。出去!”

陆之韵便抬眼,定定地看着他:“你果真要我出去?”

庄南生眼眸沉黑,半垂着眼睑,定了定心,颇有些无情地说:“陆七小姐,请你自重。”

这话说得很重。女子大多是重声名的,但凡是一般女子听到这话,定然羞愧得满面通红、涕泪满面、拔腿而出。

但陆之韵没有。

庄南生从没真正地拒绝过她,这给了她实现她心里一切想法的底气。

因此,她只是上前,伸手,用双臂仅仅地环住他的腰,箍紧,仰头看他,笑着说:“我那儿还痛着呢,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仿佛一团干草遇到火星儿,“轰”地被点燃,烧成了一把大火。

浑身被烧沸的血液都在下涌,他回想起了那花房中,她在他的怀中绽放,尽态极妍地……

然而,他却更恼怒了。

她这样待他,把他当什么呢?

她这样不认真,他却当真上了她的当,岂不是自甘下贱?

他已不由自主,上过一次当,岂能再上第二次?

他的自尊不容许,他的骄傲不容许。

因此。

他将她的手臂拉开,退后两步,低了头,冰冷的视线打在她身上,像是锋利的寒光:“陆七小姐,你该知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道理。”

陆之韵沉默了一瞬,抬头笑:“我要是不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故事,主线男女主谈恋爱,副线复仇……

目测主线副线戏份差不多,这个结婚,一是复仇必经的一环,二是为了给男女主的恋爱设障,描写他们在极端情况下的情感,甜肯定是甜的,虐肯定是没有的,三观么,肯定是不正的,牺牲是不可能牺牲的,身心肯定是唯一的……

大家评论时就不要强调婚姻牺牲论了,这个世界的女主不在乎婚姻哈

第102章 重生复仇的白富美

陆之韵沉默了一瞬, 抬头笑:“我要是不呢?”

庄南生沉黑的眸子盯着她看了一瞬,转身便走。陆之韵仿佛踏着舞步, 三两步上前,手扶在他肩上,身子灵巧地一滑, 人便到了他怀里,一双藕臂揽着他的脖颈, 双腿悬空, 令他下意识地伸手托住她, 像一只斜飞燕。

她摁了摁他的肩, 说:“你不必走, 我走。我说过, 我从不会强迫别人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倘你认为你做的事违了心,倒不必先怪我, 也许你该反省下自己。我以为,在香城, 还没有人能强迫你做任何事。”

说完,不等庄南生说话,她便从他怀中跳了下去。纤细窈窕的身影被旗袍勾勒得凹/凸有致, 而她走着猫步, 似花摇,似柳颤,是令人难以忘怀的深刻。

她美丽的不仅仅是身姿, 就连走路的姿势,都是美的,一摇一曳,都拽着人的心跳,在庄南生的视线中,渐渐地远了,绕过了屏风,果真只剩下一道模糊的影。

随后,那影越来越远,伴随着“砰”的关门声,他脑海中反复响起她适才的声音——

“倘你认为你做的事违了心,也许你该反省下自己。”

“倘你认为你做的事违了心,也许你该反省下自己。”

……

他要反省自己什么呢?

反省自己为何抵御不了她么?

还是反省每一次她找他,他的立场总是不能坚定到最后?

安静的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味。窗口厚厚的窗帘遮住了炽烈的阳光,一层薄纱轻轻飘摆着,电风扇呼呼地吹着,令房间内显得幽静、阴凉,正是一个适合休息的所在。

而外面,依旧是喧闹声。

在收拾过中午的西式婚礼的残局后,陆府上的人又开始为晚上的中式婚礼做布置。吴咤虽然仍有些酒意,却仍旧在陆家人的安排下,去了离这里最近的一家酒店的房间住下,同吴母一起。

在酒店中,吴咤刚换上中式婚礼的礼服,吴母见陆家人不在,这才拉住吴咤问:“这算怎么回事儿?今儿晚上的婚礼,陆家人来接你去新房拜堂,我瞅着,怎么和入赘没什么两样呢?”

吴母越想越觉得不对,越想越觉得生气。原本她以为是自己家得了个金贵媳妇,如今看上去,倒像是把吴咤卖给了陆家一般。

“话不是这么说。”吴咤整理过衣服,耐着性子对吴母道,“如今不时兴旧规矩了。倒也没有嫁娶一说,虽然是在他们家买的房子结婚,可婚后是我们和茵梦单独住在外面。那又不是我们家的房子,倘或是让茵梦来酒店,我来接她去她家的房子拜堂,算怎么回事呢?”

再者,今日,别说并不是让他入赘,就算真让他入赘,为着陆家的背景和人脉,他也得入。

毕竟一个男人,要结婚,一个钱不花,全靠女方家里张罗,这腰板注定是直不起来的。除非将来他发达了,而陆父陆母死了,否则这吃软饭的名声,他是洗不掉了。

下午四点时,陆之韵同云老板说话:“多谢云老板高义,愿意留在这里,令我有个后手。”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