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男人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敲在他的大腿内侧作为警告,呵斥退了他妄图继续自渎的手,语气骤然变得严厉,
“这里你是没有自己使用的权利的,忘了么?”
说着拉开床头的抽屉,轻车熟路从里头摸出个带皮扣的锁环。
锁环分为两部分,一扣缠在性器的根部,一扣分开根部下的两边囊袋。
韩信给自己戴上的期间,李白不安分地在床上扭动着,随着环扣咔嚓一声落锁,这便意味着他的发泄与否从此不再能是自己决定的,而是取决于主人的心情。紧缚感反而让他更硬了,然而憋得通红,却怎么也射不出来,他重重喘了几口气,大脑好似有些缺氧,男人在他眼前晃动的钥匙此时此刻竟然出现了叠影。
男人将钥匙丢回抽屉,继而将指尖落在他胸前的一点周边打着圈,同时刻意为之地压低了声音,
“一直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原来你连这里都这么好看。”
李白的乳头几乎是在男人话音刚落的那一秒就生生硬了,对方仿佛就是在等这一刻,直接上手轻轻捏住,又惹得他忍不住低吟一声。
“啊……”
“这样就硬了?”带着薄茧的指尖反复来回摩挲,惨遭冷落的另一边却也颤颤巍巍挺立了起来,“还是两边一起,看来我养了只很不得了的宠物。”
随着男人手一松,李白歪头抑制地闷哼着。
“知道自己这么色么?”
泪雾浅浅地氤氲在眸间,李白只觉的太过羞耻,不敢作声回答。
韩信兴许也是逗弄够了,弯腰将人抱起。
“走吧,参观一下你的新家?”
“放我下来,我自己……”
“嗯?自己什么?”男人明知顾问,手上却没歇着,一直抱着人走到笼子边才把他放了下来。。
笼子底部铺着酒红色的天鹅绒毛毯,顶端系着香囊,韩信说那是安神香。
李白稍稍俯下身,费了点劲才把整个人都钻了进去,进入之后也只能保持微微蜷缩的状态,并不能随意伸展。他侧躺着枕上靠垫,往那边看去,看见黑色的门吱呀着缓缓关上。
“那么就,”插好门闩,男人锁上了今天用在他身上的第二个锁,“好好享受。”
韩信说完,起身慢悠悠地走进了浴室。
李白跟着他的移动昂头,视线断在拐角,再也看不见人后,只能凭里头传来的冲洗声判断出对方是在洗漱。
十几分钟后,男人换上浴袍走了出来,两人目光紧接着交汇后,对方蹲下在自己跟前。
对视许久,韩信忽然把一根手指从笼子缝隙间伸了进来,李白鬼使神差地撑起凑上去,擅自将其含进了嘴里。
男人不禁失笑道:“你也太自觉了吧。”说着便把手指抽离出来,不顾宠物欲求未满甚至有些委屈的表情,指尖点在他的下唇,“我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嘴唇干不干,半夜如果想喝水怎么办……”
“主人喂我,我才能喝。”也许是夜深了,李白发现自己开始放得开了,适应了两天,也逐渐进入不要脸的状态,自觉无比,“而且……喝太多还会……”
“还会什么?”
然而说到这里他还是受不住,羞愧地低下头,小声支支吾吾道:“想上卫生间……”
韩信继续循循善诱:“那如果想上卫生间怎么办?”
“忍……忍着。”
“乖孩子。”男人的手指奖励性地再次蹿入他的唇腔,“那么你现在渴吗?”
李白微张开嘴,脸上的表情表露出他对水的明确且迫切的渴望,何止是渴,自己现在简直是喉咙在冒烟,哪方面原因造成的都有。
“等我一下。”
韩信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瓶矿泉水和吸管,他把吸管插进开封的瓶口,然后弯曲着吸管递进去。
“喝吧。”
李白没敢多喝,他可不想发生丢脸的事,小心翼翼吸了几口,喉咙感觉到润爽后即刻停止。
“喝完了?”
李白点了点头。
“那就,晚安。”
前半夜李白睡得并不怎么好,他没有盖被子,尽管房间里开了冷气,那股燥热却仿佛是从身体里蔓延出来的,丝毫不受外界影响。笼子所能移动的空间过于狭小,并不能满足他想翻来覆去的欲望。
房间里的窗帘也没有完全拉上,借着淡淡的月光,隐约能看见睡在床上的身影,韩信侧躺着背对自己,一只手枕在脑下。
李白盯着直出神,大脑一片空白,后半夜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了。
等他再醒来时,是被铺天盖地的尿意憋醒的。
睁开眼后第一件事就是下意识夹紧双腿,然后求助地望向床,却没能看见想看到的人。
韩信不在床上,或者说房间里没有人。
外头艳阳高照,李白模模糊糊地看见床头的电子时钟上写着:十二点半。
这一秒,他瞬间清醒了很多。
自己居然睡了那么久?
上一次的一觉到中午,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偏偏中间一次都没醒过,这样优质的睡眠实在难见。看来纵欲过度也未必没好处。
可是注意很快又重新回到当务之急上,现在动一下都能刺激到已经撑到极限的膀胱,他本能地伸手去扯笼子,金属锁与笼子碰撞的声音冷漠无情地击碎他的痴心妄想,末了,他竟发出了自己都不愿相信的小声呜咽。
“你这密码多少?”
另一头,公寓门口的两个身影提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韩信放下东西靠在墙上通电话,边上负责开门的平头男人忽然开口问。
韩信顿了一下,侧头回道:“我生日。”说完便又重新讲起电话。
“1109……诶开了开了!”男人一惊一乍地推开门,拎起袋子迫不及待地走进去,“总算到了!哎哟不行热死我了,今天也不热啊?都怪那臭女人给我整的一肚子火!”
韩信盯着对方走进去后,最后对手机另一头的人说了一句:“你过几天再来找我,我最近没空。”便迅速挂了电话也跟了进去。
果不其然,他的同事毫不客气地一屁股瘫倒在沙发上四仰八叉,继而开始点评自家公寓的装潢,“啧啧啧,房间整洁无异味,不是伪娘就是GAY。看您这练家子的肱二头肌伪娘是不可能了,不过这……装修得也太一Gay到底了吧?本直男眼睛有点痛。”
韩信有强迫症和轻微洁癖,受不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就这样杂乱无章地堆在地上,径直提起袋子走向厨房,一边冷冷道:“受不了就滚回你家。”
“啊?不要啊爸爸!您可千万别赶我走,家里那位祖宗我惹不起!”
韩信打开冰箱,自顾自整理分类,不予理睬。
不过身后的男人即便被无视也能继续自娱自乐,他开了瓶放在沙发上的冰啤又开始了:“你说说,同样是国庆假期约调,怎么你就能遇到个乖得不得了的,甚至还升级成了约炮,老子他妈就遇到个神经病,艹,都快被那位大姐搞得恐女了。什么玩意儿,让我准备好笼子,我以为这七天绝对是在醉生梦死里度过的,结果她在里边开排位?还叫我一起,还骂我菜!”
韩信本来不想笑的,但还是没忍住嘲讽地扬了一下嘴,打心眼同情他这位同事的遭遇。
“外卖的钱都是老子付的,我操,我服了。今天我还就不回去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
“Misty的筛选系统真是越来越低廉了,”整理完毕,韩信慢悠悠走回客厅,“什么奇葩都能遇到。”
“罢了罢了,不提也罢。”同事痛苦地摆了摆手,“让我逃避会儿现实吧,回去还得面对她那张索命的脸,我的天哪,就这两天处下来,我都想出钱赞助她去做个纠正手术了,她这整的得算医疗事故吧?……诶对了,你家的宠物呢?快牵出来遛遛,给哥们瞧个。”
“……”韩信单手起瓶盖的动作一顿,沉默半晌,缓缓道:“喝你的酒,别想了。”
“怎么?想养成私奴啊?”同事瞬间满脸八卦,“这才多久占有欲就那么强了,少见。”
“我们约定的调教场所本就是没有其他人,确保绝对的私密与尊重,今天我带你回来已经算是破例。”
“得得得,”同事立马懂得自己话里有话,“我闭嘴,您别赶我走,我不看了。谁还稀罕似的,老子可是钢筋直男,不是美女我还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