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阿尔弗雷德看到这份在布鲁斯看来已经精简了很多的学习表时，他已经感觉有些晕眩了，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您真的全都要学吗？这是不是有些多了？”
布鲁斯听出了阿尔弗雷德的震惊，说实话，他刚列出来的时候，自己也是有些震惊的，对于要学这么多东西，他也有些胆怯。但仔细又看了一遍，发现没有一个是能够删掉的，甚至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他不知道别的蝙蝠侠是怎么做到的，也许因为是漫画，所以编辑开了挂。但他知道自己生活的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这个世界有美国队长，甚至可能也有超人——那个来自氪星的外星人。
地球并不安全，如果今天的自己放弃了，那么未来自己该怎么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呢，难道要大喊救命，让超人来救自己吗？
可超人也并不是万能的，布鲁斯记得超人的克星是来自他家乡的氪石和红太阳，而且他隐约记得，华纳拍的蝙蝠侠大战超人中，超人最后被一个怪物杀死了。
虽然后来他好像又复活了，但想必在他死亡的这段时间里，不论怎样呼救，都不会有什么超人来帮你吧。
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本来就是一件很不靠谱的事，布鲁斯的自尊也使他做不出这种事——将自己的安危寄托于他人。
父母的遇害，已经足够警醒他了，而且想到自己与阿尔弗的约定，如果自己放弃了，谁来为托马斯和玛莎的死亡负责呢！靠哥谭的警方吗？
虽然戈登向自己表明，他会继续调查下去。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察，那群人连韦恩家族的掌权者都敢杀，戈登怎么可能查的出来什么呢。
而且如果他查不出来还好，一旦他真的查出什么了，恐怕布鲁斯马上就能听到他的死讯了。
“阿尔弗，我们约好的不是吗？我要变强，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布鲁斯拉回了自己的思绪，“我是一名韦恩，哥谭是我的责任，终有一天，我……”
布鲁斯没有继续说下去，有的事情无需多言，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妄图通过法律等手段改变哥谭的傻白甜了。
外人很难想象，在哥谭这样的犯罪之都竟然废除了死刑。
其实哥谭也不是一开始就这样的，最初的哥谭和美国别的城市没有太大区别，甚至因为韦恩等家族的存在，它比别的城市更加繁荣。
一天，一个无人认识的小丑演员来到这个城市。从他到来的那天起，哥谭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在他们的尸体旁边，留有一个大大的笑脸。那个笑脸，与小丑演员的妆容一模一样。
多个人的死亡引起了人们的恐慌，哥谭警方受到多方压力。当时的局长，为了尽快平息这件事，抓了那个小丑演员，并将他处以死刑。
其中一个行刑的人，是一个受害者家属，他的女儿就是死亡的人员之一。在将小丑演员处死后，他还是非常愤恨，于是将那个小丑演员的尸体扔进了一个废弃的化学池中。
小丑演员死后，似乎一切都结束了，再也没有人莫名死去。然而一个废弃的化工厂，却开始夜夜传来疯狂的笑声，周围的居民也曾去查看，有人说，他看到了那个被处死的小丑演员。
慢慢地，大家都搬离了那里，那块地方也逐渐荒凉了下来。直到七年后，那里突然发生了大爆炸，一共死了13人，分别是前警察局局长和11个警员，还有一个著名的心理学家。
人们惊奇的发现，死亡的人除了那个心理学家，都或多或少与当年那个小丑演员的案子有关联。因为心理学家没有亲属朋友，所以是警局的人帮忙整理的遗物。却意外地发现，当年导致多人莫名死亡的真正凶手，竟然是这个心理学家。
也就是说，那个小丑演员是被冤枉的的！
因为死了这么多警员和一位著名的心理学家，所以大家都很关注。当他们知晓，原来当年的真凶是心理学家时，有人想到这个爆炸的地方，曾传出疯狂的笑声，大家都认为这是小丑演员的亡灵在复仇。
再加上爆炸的时间正好是小丑演员死后七年，爆炸的死亡人数是13人，一切都那么的充满宗教感。
民众纷纷上街□□抗议，想到当初小丑演员申诉时，大家都对他冷漠以待，毫不信任。民众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以及一种莫名的后悔。
最后，当时的哥谭市长宣布，哥谭从此废除死刑。因为没人知道小丑演员的真实姓名，这项法案以小丑的首字母命名，即“J法案”。至此，才终于将事情平息了下来。
哥谭作为当时美国唯一一个废除死刑的城市，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越来越多的黑暗进驻这座城市，这里的犯罪率逐年上升。当人们意识到后果的时候，哥谭的黑暗势力几乎已经掌控了这个城市，而“J法案”也一直存留至今。
布鲁斯知道，想要改变哥谭，他将来不是要和几个势力斗争，而是和所有黑暗为敌。
阿尔弗雷德看到了布鲁斯的决心，他想到那晚那巨大的蝙蝠阴影，叹了口气，“我会帮您准备相关书籍和老师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的J法案是私设，写的时候把自己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_(:_」∠)_
【请假条】
因为要准备教资面试，所以从明天到这个星期六会暂时停更，但星期天会更两章，非常抱歉。(づ￣3￣)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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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阿尔弗雷德很快就帮布鲁斯安排好了一切，布鲁斯为了日后自己的计划，对于一些课程，选择了通过网络、变声器等设备与老师交流，以便身份的保密。
因为课程量大，为了有更多的时间进行学习，布鲁斯让阿尔弗雷德帮自己办理了退学。
外界都在传韦恩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是个胆小鬼，被自己父母的死吓破了胆子，竟然退学躲在韦恩庄园里，连门都不敢出。
布鲁斯没有理会这些传言，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推波助澜。但阿尔弗雷德阻止了他，“为了韦恩家的声誉，我不建议你那么做，少爷。”
布鲁斯没有再刺激阿尔弗雷德那颗已经紧绷的心，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对现在自己做的一切都有些一头雾水，甚至他可能明白，但还是装傻，因为他希望自己放弃，却又期望自己成功。
托尼听到大家对布鲁斯的贬低后，不屑的嗤笑道：“那群蠢货又在展示他们的愚蠢了。”
霍华德听到他说的话，虽然心里也是赞同的，但从口里说出来的却是：“托尼，别太自大了，你与他们没多大分别。”
对于自家老头子对自己的打击，托尼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但还是每次听到都心头火起。
“没有分别！我和那群蠢货没有分别！”托尼不愿再看霍华德，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要去哪？”
“哥谭！”
“你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吗！”
霍华德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知道托尼是个重情的人，但这个时候，韦恩家已经聚焦了太多视线。布鲁斯·韦恩作为最后一个韦恩，可能不会有什么事，可是如果托尼去的话，哪怕是骄傲如霍华德，也不敢拍着胸脯保证托尼会平安无事。
托尼接连被否定，也有些口不择言起来。他走到霍华德身前，“是不是，不管我做什么都得不到你的承认！相差无几的事，美国队长做，是担当、勇敢，我做就是愚蠢、自大！美国队长那么伟大，你还生我干什么，你认美国队长当儿子去吧！我……”
“啪！”
霍华德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他刚刚打过托尼的手还有些颤抖。“别再让我听到你说这些不着调的话！和队长比，你还差的远呢！”
托尼的脸顺着力道被打的偏向一边，很快就发红并有些肿了起来。
玛利亚被父子俩的争吵引了过来，发现自己儿子脸上的伤，眉头一皱。走到托尼身边，捧着他的脸，轻轻抚了抚他的伤处。
托尼觉得自己的眼眶有些发烫，他不想像个委屈的孩子一样，于是轻轻拂下妈妈的手。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嘲讽道：“是啊，我还差的远呢！那你去找那差的不远的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