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之所以惊呼出声，是因为她接到了系统的通知——刚刚系统被不明力量攻击了，暂时要陷入沉睡中。而系统沉睡后，她感到一股被世界排斥的感觉，才忍不住惊呼出声。
系统在莉莉丝心中可是她的金手指，暂时失去系统，本就让她很是不安，屋漏偏逢连夜雨，现在她又陷入了这种麻烦，莉莉丝真是快要气死也快要吓死了！
她忍不住向布鲁斯投去了求救的目光，希望对方能帮助一下自己。
要是她在这个世界死了，那可就真的死了，因为她根本就支付不起复活需要的能量。
布鲁斯看着莉莉丝·赖利，想到自己自从在她身上扔了监听器后，就时不时听到对方对蝙蝠侠的花样表白，再加上对方今天竟然向自己求救，似乎认定了自己能够救她，布鲁斯不得不怀疑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可哪怕莉莉丝·赖利非常可疑，布鲁斯也不会见死不救。
“咳咳……”布鲁斯咳了两声。
“我想知道你今天的来意，为钱还是为了其他的东西？”布鲁斯直视着小丑绿色的眼睛，“如果你真的想得到什么，那么最好不要伤害我们。”
“来意？”小丑咀嚼着这两个字，“我来见见你，顺便为你送上一份礼物。”
“礼物？”布鲁斯咬了咬唇，“你的礼物在哪里？”
“我只是来这里制造一点小小的骚动，打乱原有的秩序，然后一切就变得混乱了。”他说着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你知道什么是混乱吗？”小丑问道。
“我就是混乱！”小丑自己答道。
小丑接着又问道：“你知道混乱带来的好处吗？”
他回视着布鲁斯钢蓝色的眼睛，一字一字的说道：“它能带来公平。”
布鲁斯摇了摇头，似乎并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这与礼物有什么关系？”
小丑靠近他，“我要告诉你，死刑并不能给哥谭带来公平，但混乱可以。”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蛊惑，让人忍不住想要认同。
但布鲁斯后退了一步，“不！混乱只会带来更大的混乱！”
他做出一副用力的样子，挣扎着想要将自己的手腕从小丑手中抽出来。
小丑没有放开布鲁斯，他用力一拉，让布鲁斯靠得自己更近了一些，“咱们这世界可真够好笑的，说起来，想知道我这脸上的疤哪儿来的么？”
他用匕首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来，仔细看看我嘴角的伤疤，你知道这是怎么来的吗？”
他没有给布鲁斯讲述伤疤的故事，而是对布鲁斯说道：“这是混乱带给我的，现在我来带给你们。”
他向着所有人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为什么要这么严肃呢？”
说完，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控制器，按下了一个按钮，接着在场的众人就开始笑了起来。
布鲁斯知道这应该是气体的问题，他屏住呼吸，但为了不让自己显得特别，他也跟着众人笑了起来。
长时间的狂笑是会伤及性命的，布鲁斯知道自己必须立刻想办法逃脱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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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就在布鲁斯想办法的时候，一旁安静了一会儿的摩根·肖一拳打向了小丑。
布鲁斯借机挣开了小丑紧抓着自己的手, 边笑边踉踉跄跄的向外跑。
这个时候, 现场已经乱做了一团, 就连和小丑一起来的那些人也没有幸免，不少人都在向外跑。
小丑并没有阻拦任何一个, 他避开了摩根·肖向他打来的一拳，然后一脚将他踢到了一旁。
对于在场其他人和布鲁斯的逃跑，他并没有阻拦, 反而是饶有趣味的围观着他们狼狈的样子。
时不时还鼓一下掌。
看着布鲁斯离去的背影, 小丑心中的感觉完全不同于看到其他人的感觉。看到其他人着急忙慌、跌跌撞撞、满脸恐惧的逃跑, 他只觉得无聊、可笑、嘲讽……但看到布鲁斯逃跑，他竟然觉得对方这幅样子可爱极了, 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毁掉！
果然他的小宝贝儿是最特殊的, 可为什么特殊的存在会出现两个呢……
布鲁斯离开大厅后, 立刻收敛了笑容, 避开所有人的视线向暗室所在的方向跑去。
一路上，他时常忍不住微微勾起唇角。虽然他早早地屏住了呼吸, 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影响。毕竟他就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 一个花花公子可难以在那种条件下长时间屏住呼吸, 所以后来他也不可避免的吸入了一些。
在来到暗室后, 他先是给自己打了一针, 然后迅速换上了自己放在这里的那套制服。这里的装备并不齐全，所以他只能粗略的拿了几样，然后迅速朝着宴会厅赶回去。
等他再次赶回那里的时候, 一部分没有跑掉的人已经笑得抽搐了。
他将含有镇定剂和安眠剂气体的特制蝙蝠镖扔在了人群中间。
小丑看到蝙蝠侠的到来，他深绿色的眼睛中充满了兴奋。
“你来了，”他一步步向蝙蝠侠走近，“我就知道你会来。”
“你是什么人？”布鲁斯用属于蝙蝠侠的嗓音问道。
“我是什么人？”小丑用匕首为自己整理了一下发型，“我是哥谭送给你的大惊喜！”
“哈哈哈……你为什么不笑一笑呢，小蝙蝠？”
布鲁斯没有心情和他废话下去，镇定剂和安眠剂是治标不治本的，要想保住这里的人，他必须速战速决才行。
他上前一拳打向小丑，但被对方躲开了。
“哦！我还没有说完呢，你为什么不继续听我说下去呢？”
布鲁斯不理会他的话，继续攻击着。
小丑有些不高兴的嘟了嘟嘴，“讨厌的小蝙蝠，可真是不乖啊。”
他开始回击。
小丑的身体素质非常好，但身手比布鲁斯差一些。就在布鲁斯要制服他的时候，一开始打入的那一针的效果渐渐失效了，刚才吸入的不知名气体再次影响了他，他开始控制不住的想笑，但又极力隐忍着，这导致他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混乱。
小丑抓住了这个机会，他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喷瓶一样的东西，然后向布鲁斯喷了出去。
布鲁斯屏住了呼吸，但那个气体似乎不止是通过呼吸传播的，他的嘴角开始忍不住的上扬，身上的力气也在忍笑的过程中慢慢的减少。
在挨了小丑一拳后，他半跪在地上，忍不住大口喘息了一下，偷偷将一枚蝙蝠镖握在手中。
小丑一脚踹向了蝙蝠侠，但被布鲁斯险险的躲开了。
布鲁斯忍不住从喉咙中泄出了笑音，接着又被他憋了回去。
小丑看着还在忍耐的蝙蝠侠，蹲下身慢慢靠近他。
“瞧瞧，你这个样子可真狼狈，你打扮成这个样子是想要保护谁呢？”他用手捧起蝙蝠侠的脸，“亲爱的小蝙蝠，不要忍耐了，笑出来吧！微笑会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
说着，他将手伸向蝙蝠侠露在外面的嘴唇。
就是现在！
布鲁斯趁着小丑靠近自己的一瞬间，将自己手中握着的带有麻醉剂的蝙蝠镖刺向了他。
小丑没有闪躲，他就看着那枚蝙蝠镖射向自己。
在逐渐失去力气后，他向着蝙蝠侠露出一个恶意满满的笑容，“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一切才刚刚开始，哈哈……”
“这一次并不是你赢了，而是我想输而已！”
布鲁斯将小丑绑在了一旁的柱子上，然后有些踉跄的离开了这里，刚刚他已经拨打了报警电话了，现在他要赶紧换回布鲁斯·韦恩的装扮才行。
小丑就这样看着蝙蝠侠离开的身影，他突然觉得这个身影好熟悉啊。
一旁的摩根·肖看着被蝙蝠侠绑起来的小丑，心中忍不住松了口气。他慢慢站起身体，有些虚软的走向小丑，“你知道吗，这一次就是蝙蝠侠赢了，因为邪恶永远战胜不了正义！”
他一脸正气，看上去比蝙蝠侠更像个英雄。蝙蝠侠虽然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英雄，但哥谭许多被他帮助过的人都认为他就是属于哥谭的英雄，一位行走在黑暗中的骑士。但说实话，他的嗓音、打扮、行事作风有时候确实不太光明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