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社同人文)德云红妆+番外(8)

作者:葳蕤白苏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从小园子出来,我们就急忙奔向了玫瑰园。

到了玫瑰园,二楼的书房就像是烟楼一样呛人,于老师,高老师,还有其他几位先生一人一根烟,接二连三的抽着。

“咳咳咳……师父,这屋快呆不下人了,开窗户散散吧!”我赶紧进去把窗户打开。

“你们回来了?怎么样?没让人欺负去吧?”于老师关切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有几个不长眼的凑上来问了一堆有的没的,让小师姐怼回去了!”九龙哥笑着回答到。

“角儿,想好怎么打他们的脸了吗?”于老师转过头来问师父。

“呵,打脸?我不把他的遮羞布拽下来,他都不记得自己姓啥了吧!”郭老师狠狠的砸了下杯子,说“我这辈子丢人的事情干的不少,也不差这一回了!”

过了没几天,我师父也正是的在微博上回应了这些问题,从学费,到我们的工作,再到给我们的工资,每一条每一笔都写的清清楚楚,直接把诽谤他的这些人的遮羞布扯得干干净净。

正当我们以为这件事情结束了之后,主流相声界突然发声,说曹云金是主流界难得的好演员,更是从微博上直接把热搜压下去了!

这下,我们即使澄清了,也没有多少人关注到了。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了。

更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小园子底下做了莫名其妙的一帮人,不管我们讲什么包袱,都是摇头不乐,我们都以为是自己的功力退步了。结果和师父说了之后,师父却一拍大腿,说了句:“坏了!”

过了两天,小园子直接下了封条,告诉我们,德云社要停演整改,因为我们在说相声的时候使用了“三俗”包袱。同时有录音为证。

我们彻底的傻眼了,没有了小园子,凭我们的本事也接不到商演,难道以后都要和西北风了吗?有几个学员更是直接闹到了师父家里,要退出。

就这么闹哄哄了一个礼拜,师父又把我们召集到了一块,曾经的20多人的学员,如今就剩下了十多个,这里面还有后来招进来的一些人,曾经和我同门的,早就没剩几个了。

“现在的状况你们也都清楚,我也不想多说,该退出的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咱们几个,也就谁也别嫌弃谁。小园子封了,但是还是那句老话,活人不能让尿憋死,我也想了,你们光在学校呆着也不是办法,从明天起,每一组搭档,给我出去演出去。不管是天桥也好,地铁站也罢,能去哪演去哪演,拿不到钱没关系,但是你得演,得张嘴说!有没有问题?”郭老师和我们说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我们几个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们一个个都是16、7的孩子,年纪大的几个也才18岁,在小剧场演出都有点腿打颤,现在去外面演出?!那不是和观众零距离接触了?那要是说的不好,观众都能上来啐你一口,这样的演出,我们真的是从来没想过。

“没事,不想去的,在学校呆着等小园子恢复也行,你们既然是上了家谱的徒弟,我就不会随便把你们撵出去了,不想去的可以不去,想去的明天找我报名来。”

我和九南哥相互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坚定。

别说外面了,就是地狱十八层,我都演给你看!

☆、外出演出

最终确定下来去外面演出的也没有几对,我和九南也没怎么选择,就是就近找一个小广场,初冬的北京还是有点冷的,我们两个人在大褂里又套了一件衣服,避免因为冷而哆嗦。

第一天的演出特别不顺利,我们站在广场边上,没有扩音喇叭,没有麦克风,单凭一张嘴,没有所谓的入活也没有所谓的包袱,因为根本就没有人过来听。九南是逗哏的,更是不知道该从哪开始张嘴,我们两个站在那,扯破了嗓子说了一段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的活,零星的收了两三块钱,就被城管赶走了。

我一向自诩没皮没脸,但是这一次还真的是彻底的打击到我了,我和九南分开后,整个人蔫蔫的回了玫瑰园。

“怎么了丫头,怎么这么没精神啊?”郭老师看我回来就瘫在了沙发上了,问道。

“太难了,真的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的事情。”

“那怎么办呢?放弃吗?”

“不行!我和九南哥都不想放弃,还是想再努力努力。”我坐起身子,正色说道。

“不错,有志气!”郭老师赞了一句,哼着小曲就上楼了。留下我坐在沙发上想着明天要怎么办。

我和九南第二天还是去了小广场,不过刚站定,我突然想到昨天师父临上楼之前哼的小曲,于是我拉个一下我身边的九南,准备先让他唱一段太平歌词。果然,一曲下来,身边聚了不少人,然后我们又说了一段包袱,一天下来也收获了一百多。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不断地磨练自己的本事,期望下次说完之后可以收获多一点的钱。

在外面说相声真的比在小园子学到的多得多,不仅每天都还想新包袱,还学会了怎么处理和观众之间的关系。

九南哥在这段时间,真的也是飞速成长,不仅在包袱的使用上,就连一些人的刨活都能处理的很好了。

我们两个人一起说了几天,又分开说了几天单口,慢慢慢慢也就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就在我们都以为以后都这样去说相声了之后,师父又把我们召集到一起了。

小园子恢复了我们演出,不过以后师父的所有相声都不能上电视台,而且商演也被局限在一些城市了。虽然是这样,但是好歹也算是恢复了我们小园子的演出。

再回到小园子,我们这些在外面磨练了近一个月的人只觉得恍若隔世了。

我和九南再站在小园子的台前,别说是搭茬的,就是刨活的,闹事的,我们都没在怕的了。

圣诞节那天,我和九南选了一场《汾河湾》,不过九南爷们儿的特质是越来越明显的显露出来了。

开场九南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非得要说一段定场诗。

开玩笑,从小园子恢复了之后,来的人是越来越多,别说是定场诗,你就是说句上联他们都能接一句下联的观众们还会怕你一句定场诗?

果然,我的角儿遭受了人生第一次滑铁卢。

“善恶到头终有报,人间正道……”

“是沧桑!”都不看,底下的小姑娘们接的比我都熟。

“小楼寂寞心与月,也难如钩……”

“也难圆!”很好,第二次!

“平待到归来日,朕与将军……”

“解战袍!”很好!今天的观众很给力啊!我看到九南哥手都有些抖了,虽然知道这是我们设计好的,但是站在台上自己家的角儿被撅还是挺好玩的!

“最后一个了啊!……对了知音谈几句,不对知音枉废……”

“舌尖!”底下一个小姐姐突然接上了一句。那一瞬间,我觉得九南哥冷汗都下来了!

九南哥满眼惊慌地看着我,我笑着说:“定场诗小王子今天不行啊!”

“我错了!”九南哥笑着,“饶了我吧!”

等下了台,九南哥突然拉着我的胳膊说,“丫头,我突然觉得我找到风格了!”

“什么风格?被撅的风格吗?”

“不是,虽然被撅,但是一般的都是打岔或者圆过去了,但是咱们可以换一种方式啊,直面这个,圆不过去的咱们就直接面对这个呗,把观众的反映变成包袱,不是更好吗?”

“现挂?”我突然想到以前老先生讲的包袱的一种,“咱们以前都是学着老段子去讲,就算是新包袱也都是对好活才能上台,如今去讲现挂,风险会很大吧!”

“可是你别忘了,咱们在外面讲了将近个月啊!那个时候有观众搭茬,咱们说的不也都是现挂吗?”

“行,没问题,咱俩好好研究研究!”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我俩就看是准备能用来说现挂的包袱。

虽然还是决定说现挂,但是整体的活还是要完整的,现挂只是当中的一两个包袱,如果观众的反映没有达到包袱的标准,我们也不会强行的翻这个包袱。

其实一场下来,十个包袱有八个能响就算是很不错了,所以我们也准备好第二天试一试新研究出来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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