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皇帝一百回(穿书)(113)

啧还真得劲!就连这欲拒还迎的姿态都让他心痒难耐。

他忙是放开了沈初黛的手腕,听着她唇瓣微张,笑吟吟道:“那这就开始了,世子要准备好呀。”

夏朔拍拍胸膛,牛皮吹得响亮:“本世子要准备什么,要准备也该是小美人你准备,准备好好伺候本世子!”

他得意洋洋地道:“本世子让你三步。”

下一瞬却是瞧见沈初黛很快跑了起来,还没等他挪动步伐,她纤细的身影已经消失咋了庭院之中。

夏朔:……?

说好的欲拒还迎呢!怎么真跑了。

——

刚跑离夏朔的视线,沈初黛当即就准备往言复房间的方向走去,她远远瞥了眼门口,只见门口守卫极是严备。

她想了想,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脚尖轻轻一点便腾空翻上屋顶。

沈初黛耳朵贴在瓦砖上,却是听不到任何动静,她小心翼翼地将一片瓦砖扒开,却是对上一双眸,那是晚晚的眸。

也就是……陆时鄞的眸。

沈初黛环视了下周围,只见言复正躺在床上,似乎被药晕了过去。

而陆时鄞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正微扬着下巴往上望,似乎是一早就在等她的模样,见着她扒开瓦砖,朝她招了招手。

沈初黛没有半点犹豫,多扒了几块瓦砖,便从洞里跳了进去。

“你不是回京去了,怎么跟我来这里了?”

却见陆时鄞似笑非笑地道:“我若是不来,夏朔那个混账东西,就把你赐给言复了。”

沈初黛:……

大哥你来了,夏朔就把你赐给言复了。

这情况好像也没好多少吧。

“还是说阿黛失望了?”

沈初黛一愣:“我有什么好失望的。”

她瞥到床榻上躺着的言复,又联系上陆时鄞的表情,一下子反应过来,原来他是吃味了。

他有什么好吃味地!!

她才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男人,跟着别的男人跑了那个才是。

沈初黛也没客气,调转了话题:“东西找得怎么样了?”

瞧陆时鄞的模样,定是知晓了什么才跟了过来,她倒也不虚特地解释什么。

陆时鄞摇摇头:“我把这屋子都搜了遍,没找到。”

见她有些失落,他安慰道:“放心,我已经派人在府中搜寻了。”

沈初黛点点头,心头却是了然。

这书乃是机密之物,想来言复也不会随便地藏在屋子中,让他们能轻易找到的地方。

只是他们也只有一晚的时日,待言复明日醒来,便能意识到今晚的晚晚是假的。

她能想到的事情,陆时鄞早就想到了:“再过半个时辰,这里就该乱起来了。到时候言复苏醒,第一反应便该是去查看珍贵的物件,咱们顺藤摸瓜,说不定就能找到书的踪迹。”

“乱起来,怎么乱?”沈初黛起了兴趣。

陆时鄞神秘一笑:“到时候你便知晓了。”

他抬起手,轻轻地将她微乱的发丝勾到耳后:“怎么来得那么急,头发跑得都有些散了。”

还不是夏朔那个瞎子。

沈初黛还未来得及回答,却是瞧见陆时鄞突地一顿,声音低低:“莫不是在担心我?”

沈初黛郑重其事地点点头:“我担心你,把言复给欺负了。”

话音刚落,她腰间便被猛地勒紧,她被拽进了陆时鄞的怀中,看着他唇角微勾:“要欺负,也该是先欺负你。”

沈初黛沉默了下,随即从袖口拿出了块帕子,覆在了陆时鄞的脸上。

他顶着晚晚的脸同她说情话,弄得她不知道眼睛该看哪里。

她满意地拍了下巴掌:“这样就好了,你继续说吧。”

“我突然不想说了。”

陆时鄞咬牙切齿的话,隐隐从帕子那头传来。

——

半个时辰后,府宅侧门口,一个婢女模样的身影低着头,匆匆从半开的侧们走了出去,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情景,这才小心翼翼地上了街角停着的马车。

沈初黛同陆时鄞在屋子里又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书的踪影,只好默默坐在位置上等着,果然半个时辰后,门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侍卫起来叩门叫着“傅将军,傅将军。”

沈初黛惊讶地挑了下眉头,不由朝陆时鄞看去:“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陆时鄞轻描淡写道:“不过是助有心逃婚的公主,逃跑罢了。”

果然大佬就是大佬,从不玩虚的,找书和破坏结亲两不误。

瞥见沈初黛望来的目光,他轻轻抚了下她的脑袋,起身给躺在床上的言复喂了解药,便拉着她的手腕一道从屋顶破口处跳出。

没过多久便瞧见屋子们开了,言复旋着酸痛的太阳穴,蹙着眉头询问:“怎么了?”

那侍卫急声道:“傅将军不好了,府里好像进贼了,夏世子说他丢了件非常珍贵的物件,正带着人四下搜找着。将军您也瞧瞧,有没有丢失的东西。”

言复悬在太阳穴的指尖突地一顿,忍着疼痛突然想到自己这番模样分明是中了药,而本该在房间伺候的晚晚也不见了踪影。

再联系上侍卫的话,言复意识到什么,俊脸猛地一沉,大步往花园假山中的方向走去。

沈初黛同陆时鄞对视一眼,忙是跟了上去,只见言复的身影隐于假山中,很快便没了踪影,过了半柱香时间才从里面走出来。

看来那本书便藏在这里了。

见着言复走远,两人才从隐身的地方,走了出来。

顺着言复走向的身影,两人顺利在假山中找到了密道。

陆时鄞最是精通这些奇门遁甲,两人寝宫间的密道与机关便是他一手设计,自然开启这假山密道,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小菜一碟。

没过多久,两人很轻松地便进了密道中。

让沈初黛没想到的却是这不过窄窄地一人之道,竟是能装这么多机关暗箭,稍有不慎便会触发机关身亡。

若不是有陆时鄞在旁,纵使她有精湛武艺傍身,恐怕也要剥层皮出去。

两人终于走到密道尽头,这是个方方正正的小屋子,四角都放上了夜明珠照明,照得小屋子幽幽亮亮,正中间的平台上放了两个盒子。

其中之一是机关盒,应当就是放书的盒子。

沈初黛倒是对另一个盒子起了兴趣,究竟是什么东西,竟是宝贵到让言复将其与那本书放在一起。

待陆时鄞查探了一番后确认无碍,她才伸出了指尖,轻轻开了那盒子。

这盒子没有落锁,顺利地几乎让她觉得不真实。

直到看到里头摆放的物件,沈初黛才微窒在原地,明白了言复不落锁的缘由,因为这既不是什么奇珍异宝,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

盒子中摆着两块断刀,横截面干净,一看便是武艺高强之人所为。

那断刀是言复曾经送予她的佩刀,也是在战场上被他一刀斩断的佩刀,也是被他珍藏于暗道密室里,同书放在一起的佩刀。

她的佩刀。

第80章 第八十回

沈初黛长睫微垂,抚上这断了两截的佩刀,神色有些黯然。

师徒多年的情谊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断的,看来不仅她未放下,就连师父也未断干净。

陆时鄞轻轻笼过她的脑袋,将她揽在怀中。

他知晓言复对于她来说,便如师父和容毓师兄对于他的意义一般,是有教导养育之恩、敬爱钦佩的亲人。

那一战她一定很难熬,面前是如兄长的师父,背后是她要守护的子民,进退两难。

感受到微凉的液氤氲在衣襟,陆时鄞心头的疼惜更深了些,他轻轻抚着她的发,柔声安慰道:“都过去了。”

虽然她与言复注定无法和解,但回大邺后无机会见面,两人之间不必针锋相对,她心中的苦楚便会少些。

沈初黛死死地埋在陆时鄞肩头,本来她很坚强地,就算再难过、再艰难的时候,她泪都很少掉地。

可绷紧的心弦,在他拥她入怀那一刹那,就已经松了。

所有深埋心底的苦楚与委屈,皆从泪中宣泄出来,待她哭过一场后,便觉一直堵在胸口的窒息感消散不少。

她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呼出去,终于觉得舒服不少。

陆时鄞感受到了她的动静:“哭好了?”

沈初黛瞬间有些羞赧起来,她惯是倔强性格,最是怕在人前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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