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四角内裤已经到赤霄大腿上了,舒安歌掐了他腿上嫩肉一把:“腿玩年的意思是,这么漂亮的腿,可以玩一年,站起来吧。”
只差一点,四角内裤就能全部穿上去了。
舒安歌的解释,砸的赤霄心神有些恍惚,他站了起来,她的小手慢慢往上爬,一直爬到了他不可描述的地方。
赤霄识海中,瞬间像是炸开了无数炮仗一样,偏偏面上还是一潭死水的表情。
舒安歌调皮的握住赤霄的脆弱,打量着下他luo修长的双腿,摇头晃脑到:“夫君身材真好,这里也真好。”
赤霄握住舒安歌的胳膊,阻止她继续作怪,一脸严肃道:“岳父岳母说了,你还不到法定婚龄。”
他也是出了大山后才知道,如今不比以前了。
两个人成亲,不仅需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需要一张结婚证。
男子法定婚龄22周岁,赤霄心虚的算了下,他超的恐怕有点儿多。
女子法定婚龄20周岁,舒安歌还差那么一点。
段爸爸和段妈妈这几天,一直在赤霄耳边旁敲侧击,中心主旨就是,他们两个年纪还小,恋爱可以,结婚要再等等。
赤霄将这话听到了心里,他愿意宠着敬着舒安歌,不想她没名没分的跟自己在一起。
“嗯?所以呢——”
舒安歌拉长了音调,明亮的眼睛中全是笑意,手指用力捏了下。
“好奇怪,你学不来人类的表情,人类的生理状况倒挺敏感。”
赤霄不可描述的地方,体积很状况,不过握在手里像玉杵一样,没什么温度。
剑灵也是男人,赤霄将舒安歌的手强行抽了出来,接着控制了她的双臂,将她搂在怀中。
舒安歌坐在赤霄身上,能明显的感觉到他下身的肿胀,遂不怀好意的坐在他身上蹭了蹭。
赤霄简直要被舒安歌蹭出火来,他强行压抑体内翻涌的冲动,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介意脸上的疤痕么?”
舒安歌觉得两人之间的台词,似乎不小心对掉了,明明该她问他这句话才对。
所以她撇撇嘴,不太高兴道:“怎么?你嫌弃我了,现在退货晚了。”
赤霄手指在舒安歌脸上轻轻滑着,语调平稳的说着:“岳父岳母似乎很在意你脸上的伤痕——在我眼中,你永远是最美的。”
他没有说谎,对于一把剑来说,一个美丽的灵魂,胜过倾国倾城的容貌。
舒安歌露出笑来,将唇凑了上去,在赤霄唇上轻轻舔着。
这是一个色气满满的吻,舒安歌从赤霄的唇,一路追深入,与他的唇舌在口腔中肆意纠缠着。
吻到最后,舒安歌将赤霄强行按倒,骑在他身上,霸道的继续这个吻。
他们吻了很久很久,两人的唇上都沾上了暧昧的光泽。
舒安歌这才压在赤霄的胸膛上,捧着他的脸,得意的说到:“有你在,我不在意脸上的疤痕,慢慢养着就好,突然消失太过惊世骇俗了。”
这不是在零几年,美容业十分发达,只要舍得花钱,分分钟换一张漂亮的脸蛋儿。
第518章 冲喜新娘征服剑灵夫君28
赤霄托着舒安歌的身体,轻轻吻了下她的鼻子,十分认真的回到:“我永远不会嫌弃你的,在我心中,你最美丽。”
情话不需要太多华丽辞藻,越朴实动人越好。
舒安歌顺着赤霄身子往上爬了爬,用额头亲昵的碰了碰他的额头:“夜深了,夫君快睡去吧,过两三天我们就要回学校了。”
赤霄来去无踪,等他消失后,舒安歌抱着枕头,甜蜜的傻笑了一会儿后,这才关灯睡觉。
接下来两天,日子过的极为平静,勤快又踏实的赤霄,成功刷满了段爸爸和段妈妈的好感度。
舒安歌嫉妒的表示,她仿佛成了一个假女儿,赤霄才是真女婿。
回学校的火车,段爸爸托人买了晚上的卧铺,他们到时候睡上一觉,上午时就能到站了。
舒安歌迫不及待的想要与兰晓茹见面,想知道,她在受害者面前,将摆出什么嘴脸来。
临行的前一天,段家的电话响了,来电人是杜燕,特地找舒安歌的。
电话是从公共电话亭打来的,收到杜燕的电话,舒安歌还挺惊讶的。
“喂,你好,杜姐,我是小舒。”
舒安歌刚打了个招呼,那边杜燕已经泣不成声了,她哽咽着说:“小姝,我该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他们是要逼死我啊。”
通话质量不好,杜燕又带着哭腔,舒安歌断断续续的听明白了她的话。
到逼死人的程度,这听起来就严重了,舒安歌正了神色,急忙问到:“到底发生了什么,杜姐,你冷静点儿,慢慢跟我说。没什么过不去的,也许我能帮上你呢。”
舒安歌怕杜燕遇上了什么事儿想不开,特地宽慰她。
电话亭里,杜燕拿袖子擦了擦鼻涕眼泪,红着眼睛说:“小舒,我爸妈他们知道我被拐卖的事儿了,这几天对我冷嘲热讽的。的。他们怕这事儿传来了,我嫁不出去,这几天四处张罗给我定了门亲事。”
说到亲事,杜燕眼泪又汹涌了,电话里只剩哭声。
舒安歌之前在派出所中,从杜燕给家里打电话这茬中,多少也能感觉出她家人似乎不太疼她。
但听到杜燕说,她家里人嫌她丢人,几天时间替她找了门亲事,要将她嫁出去,还是有些心寒。
“杜姐,先别哭。法律早就规定婚姻自由了,只要你不愿意,家里也不能强迫你。”
杜燕正在伤心中,听舒安歌这么劝心里跟难受了:“小姝,你说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人呢,一个陌生人都会为我着想,他们想多要点儿彩礼,要把我嫁给一个四十多岁带孩子的瘸子。”
不是杜燕歧视瘸子,只因她才二十多岁,先前还遭了场大劫,当然不愿意嫁一个没有半点感情基础,又比她大这么多的老男人了。
舒安歌心里叹了口气,想了一下,在电话里问到:“杜姐,你有没有出门打工的想法。离开家了,经济独立了,你家人也不好操控你的婚姻了。”
这个念头,杜燕当然也有过,但是家中极力反对,好像生怕她出去打工,远嫁之后不再往家送钱花。
“我想外出打工,可是家里不给准备生活费。人生太苦了,小姝,你说我是不是该认命。”
杜燕忍着眼泪,麻木的说这话,大街上车来车往,她的心就像掉在冰窟窿里一样。
“哪儿的话啊,杜姐,我之前给你留的钱还有么?你拿着钱坐车到我上大学的地方,望京城云厦理工大学,到时候我们一起工作。”
舒安歌的话,让杜燕看到了一线曙光,她停下了哭声,激动万分的问到:“真的可以么?我真的能跟你一起工作么,可是我学历不高。”
激动之后,杜燕又开始自卑,大城市了那么多大学生,她这个高职生又算什么。
杜燕有所意动,舒安歌松了口气,只要她愿意为脱离当前生活努力,她就愿意伸出手帮她。
舒安歌最怕的皮薄馅儿大的包子女,听着她的抱怨是个人都会义愤填膺。
等你给她支招出主意,无论出什么,对方总有话来反驳。
这样的包子,别说渣男了,舒安歌这个大好人都想抓着啃一口。
杜燕能不包子,舒安歌对这点儿还是很满意的。
“没事儿,学历无所谓,只要人勤快就行。我打算开个公司,一开始工资可能不太高,你要是愿意可以到望京城给我帮把手。”
短短几天相处中,舒安歌给杜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得知她要自主创业,为自己的公司招人,她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马飞过去。
“真的么,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我什么时候能过去?”
“如果方便的话,越快越好,我们明天出发后天到望京城,你尽量这几天到也行。”
先前还哭的泪眼模糊,恍惚觉得生无可恋的杜燕,一下子来了精神,向舒安歌道了谢之后,偷偷定下主意要去楠城。
段爸爸和段妈妈等舒安歌挂了电话,这才紧张的问到:“姝儿啊,你要做什么生意,真的决定要做么?”
夫妻俩说话,大部分时间是段妈妈先开口,段爸爸紧跟着附和。
“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太累了。但小姝要是打算做生意,尽管跟,家里钱没有多总有少。实在不行,就是卖房子卖地会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