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搞我【CP完结】(2)

作者:流亡贝壳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不算活,只是还没死罢了。”

宿齐“嗤”了一声以示不屑。

脖子上被按住的那块皮肤很烫,不知道是他自己冷,还是苏铭的指尖温度异常。

“出事之后个子就没长了吧?”

“长了!”

“撒谎。”

宿齐梗住,他的确比同龄人矮,齐眉说他只是发育迟缓。

“你没有发育,而且也不会再发育了。”

宿齐受不了这种居高临下的评判,把他当作动物一样的审视。他急于反驳,又无话可说,鼓着眼睛,怒不可遏。搜肠刮肚只能刮出两句强辩:“我发育了!你别胡说!”

“在天台挨打就是因为这个吧?”苏铭的目光往下走,臊得宿齐耳根赤红。

“你想知道的…我、我都说了,别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快走!”

苏铭说走便走,走前在门口留了一声笑。

声音很轻,宿齐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回忆刚刚的交锋,苏铭形容自己父亲的再婚为“势在必得”,好像把妈妈比作他们父子的囊中之物,这点让宿齐很不舒服。

4.

第一次挨打,由于体力悬殊的缘故,他没有取胜,自此以后再难摆脱窘境。恶意的挑衅变本加厉:他偏矮的个头,未曾发育的身体都成了遭受攻击的借口。

任何对异类的排斥,都是以掩盖恶意宣泄为目的。

宿齐发现有人在楼梯口蹲他的时候,打算贴着墙边绕道而行。

挑了偏僻的一条路,迎来人生第一只麻袋。

龟孙对他下黑手!

被扒了裤子的时候,他尚未习得基本的生理常识。

那东西…是…一颗一颗塞进来的。

宿齐咬住嘴里的布条,尝出那是最常见的运动服的材质,校服也是那种布料。

然而这种分辨也缓解不了身体被强行扩张的酸涩。

很烫…塞进来的东西特别烫…

被扔到瓷砖墙面上的时候他不争气地哭了,那不知名的物体烫得他肚子很疼。

然后是争执与搏斗的声音。

苏铭揭下了他眼睛上的黑布,他疼得冷汗挂住睫毛。

“怎么是…你?”

苏铭皱眉看他。

“你今天,又来打扫…”宿齐存着最后一分力,环顾四周,“打扫厕所吗?”

苏铭把他推到地板上,“我又不是清洁工。”

宿齐苦中作乐地笑,把腿并拢。男生的校服是五分裤,他想忍一忍等苏铭走了再起身。只是肚子里越烧越难受,他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得吓人。

“你病了?”

苏铭伸手碰他,宿齐条件反射地躲。前两次与苏铭有过的接触经历都算不上和平,他总觉得苏铭一抬手就是要收拾他。现在他身份已经坦白,苏铭还把他当人看吗?

当。

因为苏铭摸了摸他的额头,又来摸他的肚子。

“你肚子里有东西。”

宿齐“哼”了一声,“不要你管。”

“他们逼你吃下去的?”

宿齐闭紧了眼睛。

“还是…塞进去的?”

还是不说话。

“如果塞了东西进去,最好立即取出来,不然,就要进医院了。去医院,你的身份还能瞒得住吗?”

宿齐从地上慢吞吞地坐起来,咬牙切齿地褪下裤子,警告道:“不准看我!”

苏铭异常配合地转过身去。

但宿齐没想到那东西他不能碰,一碰就烫手,根本拿不出来。

在他第三次闷声呻吟时,苏铭转了过来,瞧见没在穴/口处的一段金穗子,眸色一暗。

宿齐大睁双眼与他对视,光着屁股岔着腿的姿态可撑不住什么气势。

既然看都看了。

“你、你帮我。”

“我凭什么帮你?”

宿齐极不甘愿地眉眼低垂:“哥,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其实这句“哥”,他早就当着齐眉和苏天昊的面喊过。哪怕在最无助的时候,他也一直是认的。那天在天台,他没有指望苏铭非要怎么帮他,示弱是本能的贴近。——他觉得在新环境里,他的绝境之下,苏铭起码是一个较为亲密的人。

至少别再伤害他。

他是这么想的。

没料到苏铭这次真的吃了他这套。喊了“哥”就过来了。捻着那穗子,看进他的眼睛:“知道我把它拉出来,你会怎么样吗?”

“怎么?”

“会射。”

宿齐听不明白,他的身体先于他的脑子反应了过来,苏铭话音刚落,灭顶的快感立即使他眼前发白。

笔直的一道,黏在苏铭的下巴上。

宿齐再睁眼时,苏铭在擦自己的嘴。

“哥。”他又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腰和腿一起发软。他是个鬼一样的人,身体又没有真正发育,并不适于此道。

苏铭眯眼把他看着,因为他刚刚射的时候也在喊,“哥。”

5.

第二次被套麻袋的时候,宿齐尚无耻毛遮掩的下腹被人反复舔舐。他不知道这代表什么,但精关失守后他便会腰腿泛酸。

绑他的人舔过他的膝盖又会来舔他的脚趾。

脚尖并不敏感,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屡屡被折磨得痛哭流涕。

齐眉出于保护或是出于保守,尽量使他更少地接触两/性知识。他的体内也缺乏青春期该有的荷尔蒙分泌,他只是毫无抵抗之力地承受羞辱。心里幻想着,有朝一日定将歹人大卸八块。

唇与齿偶然轻响,听得他耳朵都麻了。

这到底算什么新鲜的折磨人的主意?

对方把头埋进他赤条条的腿间轻嗅。

是折磨,温柔的折磨也是折磨。

宿齐慢慢地呵气,倒在水箱上。他被套麻袋的时候与往日的欺凌不大一样,平素的欺辱叫他疼痛,此时的强制却带有隐秘又禁忌的亲密感。

他被咬得头晕,常人遇到这样的事情,大概会避之不及,可对方把柔软的舌尖探进他的身体里去,他又觉得舒服极了,甚至连头晕也有所缓解。

他…他在主动吸收对方的唾液…

像一个真正的采阳补阴的鬼物。

对,他就是一个鬼物。

那人察觉出他的异常,收回舌尖无声地笑了一下,轻轻掌掴面前的一团贪欲的血肉。

宿齐被打得一激灵,浑身一颠一颠地抖。

他不喜欢这样失去掌控的经历,可他的身体又再提醒他:他需要。

有件事情他一直没有告诉齐眉,怕她担心。

——他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吃饱过了。

而此时,他居然想偷偷地打一个嗝。

对方放开了他。

宿齐走在马路上,不自在地调整衣摆。校服又是吊儿郎当地披着,这次他倒没有受太多伤,只是心里有事儿,把衣角在手里翻来覆去地卷。

他挺生气的。

按道理讲,应该是更生气才对。

但并没有气很久。

晃晃悠悠地踩着路沿走,居然就这样慢慢蹭到了高三晚自习下课。

实际上,他是有意在路上等苏铭的。

想问问他。

“诶!”苏铭的衣袖被他抓着,不悦地回过头。

“上次…你帮我那次…我听见你和绑我的人打起来了,你记得他的样子吗?”

苏铭不动声色地打量他,抽回自己的衣袖。

“你耳根有印子,盖好了再回家。”

答非所问的回应摆明了他的态度:一声“哥”的情谊,就到上次为止了。宿齐的事情,他都不想再管。

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走向街口,把宿齐远远地甩在身后。

宿齐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继续在马路牙子上慢腾腾地晃,临到家门口,拉上了校服拉链。

晚饭没吃多少,一直在听齐眉数落他。

但今天饭桌上教训儿子的声音居然不止一道。

“吃完饭到书房来,解释一下你身上的味道。”苏天昊说。

他很少和苏铭有这样直接的交流。

齐眉母子面面相觑,没有人接过关于“味道”的话题。

6.

二十年前黄泉口第一次决堤之时,苏天昊还只是一名普通的基层刑警。各地骤发怪案,多有青壮年不明原因地猝死。

凛城靠海,离溃口很远,但苏天昊所在辖区短时间内依然出现了两起猝死事故。

新闻媒体称之为“事故”,苏天昊仔细查看过两人的尸检报告,上面记录了一条共同特征:死者口唇泛青,周身散发一种偏甜的香气,气味来源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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