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天天在翻墙(穿书)(10)

百姓早早就在大街上等着,想要亲眼瞧瞧这飞天盗贼长了几只眼睛。

蒲池昨天去看狗蛋,顺便叮嘱了他一件事,让他在影风被押送时,好好对他的身份说道说道。

狗蛋觉得自己肩负重任,他心情那个忐忑啊,在押运的囚车快来时,他使出了吃女乃的劲儿挤到了最前面。

清了几下嗓子,冲囚车里那道颓迷的身影大喊:“影风!”

影风缩在囚车的角落,往日的精神不再,他看着街道两旁密密麻麻的人,瞧热闹的人,他内心悲茫,又觉得那一道道目光像是要灼穿了他。

要是他们知道了自己是四殿下身边的人,该怎么想?也许会连累四殿下的名声,他痴迷字画,源起也是因为四殿下的对字画的收藏欣赏,可他作为小厮,却走上了歪道。

他把脸深深的埋下,想要躲避那些目光,恍惚间却听见一道清亮略带稚嫩的声音唤他,他反射的抬头向声源看去。

这一来,有许多百姓看清了他的脸,议论声更大了,原来这飞天盗贼不过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狗蛋接着惊呼:“这人我认识!他是云静从的小厮!”

京城百姓看着了影风的脸,正对他的身份疑惑着,忽的旁边这么炸出一道声音,更加燃起了他们的好奇心。

有的人担心祸从口出,“这云姓可是皇……这话可不能乱说!”

狗蛋说的确实是实话,他帮蒲池买酒那次,确实听到云静从唤身边的小厮为影风。

有的家中有在朝为官的,知道更多内情,就附和:“当今圣上第四子,名为静从。”

不管是信,还是不信,总之狗蛋那句话一石激起千层浪,当下在那一片人群传开了。

几个时辰过去,加上蒲池买通的街边乞丐传扬,这会儿应该快要炸了锅才是。

蒲池快到安生堂时,正好看见云静从在几个小厮的陪同下,脚步生风往外走,应该是得了消息了。

她见状,松出一口气,躲在一根红漆圆柱后面,等云静从走远了,她才走出去,在安生堂外留下一个清丽的背影。

梁川忽的停住脚步,墨色的眸子正盯着那一晃而过的侧脸和背影,眉间似有沉思之意。

“大人,怎么了?”小厮桦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安生堂门口除了一团空气,什么也没瞧见。

作者有话要说:云在鹤:这章怎么还没本王?(鞭子威胁)

:马上马上,这就给您安排。

蒲池:(拖走某人)别理他个憨憨。

云在鹤:给本王留点面子……

第10章 哈哈

“没什么,看晃了眼。”清冷沉声后,如先前一样往王府大门方向走去。

为他们带路的王府婢女眼慢,也和桦落一样,什么也没看到,并不觉有异,按照自家王爷的吩咐,接着领路。

·

古朴典雅的安生堂内,两个个孙儿辈的公主正说着什么趣事,逗得沈茹眉开眼笑,眼尾的皱纹一深一浅,沈清蓉也在一旁捻着帕子捂着嘴笑。

蒲池进去时,空气滞了一瞬,云静英和云静华两个公主是不知晓她的身份,一时有几分好奇,而沈茹和沈清蓉姑侄俩是膈应着她的到来,脸上的笑意都消失了。

蒲池仿佛没领会到空气里的微妙,只是向着沈茹行了一礼,边说着:“妾身来给太妃娘娘贺寿。”

语气柔顺的让人挑不出错,沈茹可能因为今天心情好,也不像之前请安时鸡蛋里挑骨头了,只让她先一边坐着。

直到沈茹的婢女进来说皇上来了,沈茹才让人把吃食在内厅给布上。

皇帝进来时,面容可亲,丝毫没有久居高位的架子,对沈茹说了句贺寿之话。

蒲池才发现,皇帝身旁的云在鹤好像脸色有些不好?如果她没听错,他们进来前好像正在谈论什么。

皇帝目光转到蒲池身上时,笑的更是和蔼,蒲池在他的注视下,又乖顺的行了一个礼。

皇帝见状,再把目光移到云在鹤身上时,不过却是皱着眉头的,有种看待不争气的小孩儿的意味。

入座时,皇帝坐在上座,一左一右分别是沈茹和云在鹤,其他的都坐在了下边,每人餐桌前的都放着精致雕刻繁杂的佳肴,配上一壶堪比琼浆玉液的美酒,极其享受。

家宴的重头戏在后头,三公主云静英送上了一幅蟠桃图,说是特意为太妃备下的寿礼,画了半月多,画被展开时,枝头上个个饱满红润的蟠桃宛若登时鲜活过来,蕴含着长寿福气的寓意。

沈茹很是喜欢,仔细端详了一番,让下人好好收着了,五公主云静华送的是一条亲手绣的抹额,小辈送长辈礼物讲究的就是个心意,两个皇子送的寿礼也都甚得沈茹欢心。

到了沈清蓉,她从容起身,“姑母,侄女作了首诗应应景,也恭贺姑母长寿。”

如书中剧情,她缓缓开口:“三径清风唱松龄,半盏淡茶话往事,岁月催人人不老,合家围桌享天伦。”

诗虽简单,临时起意倒也充满祥瑞之意且应景。

沈茹眉目里流露出少有的慈爱,“蓉儿有心了。”

随后目光移到蒲池身上,意有所指。

沈清蓉再把装有玉如意的匣盒半开,递了上去,蒲池没像原主使计摔断玉如意,如今乃是完好无损的,质地上乘,在绒布上散着柔和的润色。

蒲池看了座位顺序,沈清蓉之后就是自己了,她正想喜双怎么还不把戏班子带过来,恰好喜双就匆忙的进来了,不过脸色却是焦急荒乱。

喜双在蒲池耳边低声:“小姐,半个时辰前,戏班子便在逐风院上好了妆,来安生堂的路上,瑛儿忽的肚子疼,去出恭却迟迟不回来,奴婢去找也没找着。”

瑛儿是这出戏的主角,少了她戏根本没法演,蒲池心里有疑惑,“怎么会找不着?难道在王府里迷了路?”

喜双也觉得纳闷,她觉得似乎是自己把事给办砸了,“都怪奴婢,本该领着她去的,奴婢又觉着戏班子一众人在半道上晾着也不好,就给瑛儿指了路,让她自己去了。”

喜双把戏班子带到了安生堂的偏厅候着,回到了原地等瑛儿,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影,她不由得有几分急色,连忙去恭房找,却也没找着,只能匆匆来了安生堂宴厅先告诉自家小姐。

蒲池本觉得瑛儿可能真的在王府走岔了道,可一抬头,却看见沈清蓉原本放在这边的目光急忙移开,再看发现她身边只有一个贴身婢女绿梢,还有一个叫梢丫的并未跟着。

蒲池心下了然,她拦下了急匆匆想要再去找一遍的喜双,既然有人故意为难,再怎么找都是无用功了。

“蒲池妹妹,到你了。”偏偏沈清蓉还笑意盈盈的提醒该她贺寿了。

蒲池白了她一眼,吩咐了喜双几句,便起来回应:“妾身原本叫戏班子排了一出戏,可还是觉得心意不够,因此决定为太妃娘娘献上一支舞贺寿。”

沈茹精致的面容满是不奈,皇帝则是觉得新奇,原来自己幼弟的妾夫人还会跳舞,云在鹤原本正心不在焉,听她这么一说不禁聚了神。

这时喜双把戏班子的伴奏者给领了进来,整齐坐好后,有节奏沉缓的打击乐响起。

蒲池哪里会跳舞,她不过有火烧眉毛也不露怯的性子。

在众人各种目光的注视下,音律轻快的让人想抖腿的节奏下——

只见蒲池分开双腿,与肩同宽,且微微蹲下,众人没见过以这种姿势开场的舞蹈,一时都来了兴致,聚精会神。

鼓点越来越快,蒲池目光坚定自信,注视着空气里某个虚无的点,把肩膀一前一后的抖动了起来,卡着节奏顿点,让人无比舒畅。

只是这抖动,执着的抖动,却也有点傻气?众人想笑又觉得不太适合,还是皇上先憋不住了,中气十足的大笑了出来,惹得厅内包括婢女在内都噗嗤笑了出声。

蒲池借她武功底子,身姿柔软,回忆着前世那些火爆的舞蹈扭动了起来,随着韵律的变化,她一会儿抖肩,一会儿沙雕的舞蹈。

好不好看她不知道,反正大家都笑了。

连云在鹤都把手握拳,抵在唇边,没笑出声,只是肩膀抖成了筛漏。

一曲结束,皇帝最先鼓掌,“好!每日一遍,防止郁疾。”

蒲池:“……”心底泪流,她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沙雕属性啊!沈清蓉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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