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霸总白月光[娱乐圈](58)

作者:南山可移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虽然距离她“配得上孟樾”的这个宏伟计划还差的很远,但好歹一步两步都是进步嘛。

阮黎挑了几条看起来稍微眼熟一点的评论回复了,还没等退出微博,母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母女二人说了好些熨帖的话,中间有好几次,阮黎都差点跟妈妈说自己快要谈恋爱了,是跟一个以前就喜欢的人。可好几次话都到了嘴边,都被阮黎咽了回去。先不说两人还没有正式在一起,冷不防的提起一个从未说过的人,阮黎怕妈妈担心,最后决定还是等一等。

和妈妈的话一旦说起就没了个头,等到挂断电话时,已经过去了将近一个小时。

巧的是,陈易这时候也赶了过来。

门一打开,勤劳的陈助理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外,看见阮黎的那一刻,还非常敬业的挂上了笑容。

陈易:“阮小姐晚上好。”

阮黎一边从他手里接过东西,一边把人请进屋:“真的不好意思陈助理,麻烦您了。”

陈易把手里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茶几上:“不客气。”

反正老板给加班津贴了。

视线瞥到一边已经被吃了一小块的蛋糕,陈易目光一顿。

看着那做工明显粗糙的生日蛋糕,陈易忍不住腹诽,原来还有孟总做不好的事情哦!

“陈助理,今天是我的生日,你要不吃一块蛋糕吧。”阮黎笑着道。

说完,弯下腰就去拿边上的刀作势去给他切。

陈易吓一跳,着急忙慌的推拒:“不了不了,还是阮小姐您留着吃吧。”

阮黎被他这夸张的样子逗得有些想笑:“我自己也吃不了多少啊,留着也是浪费了。”

陈易还是一脸拒绝:“那我吃也不合适啊,毕竟这是孟总为您亲手做的。”

阮黎这下彻底愣住了。

什么意思?

孟樾亲手做的?为她?

阮黎不敢相信。

倒不是她质疑陈易的话,只是,只是她实在无法想象,孟樾穿着西装站在操作间里,握惯了钢笔的手拿着抹刀一遍又一遍刮平奶油的样子。

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虽然想象中的画面不和谐到令人有些发笑,然而阮黎却觉得自己鼻子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她看着桌上那块蛋糕,越发觉得“朴素”的可爱,“粗糙”的令人惊喜。

陈易看她突然就发起了呆,喊了声:“阮小姐?”

阮黎回神,吸了吸鼻子,笑着道:“那好吧,那我就不勉强你了。陈助理你要喝水吗?还是吃水果?我去帮你洗。”

陈易谢绝了她的好意:“不了,孟总交代的事情办完,我就不留了,家里还有些事儿。”

游戏刚打了一半就被离线,估计得被举报了。

他这么说了,阮黎只得做罢。

送陈易离开后,阮黎自己吃了晚饭,还是就着蛋糕吃的。

陈易打包回来的饭不知道是哪个餐厅的,看起来非常不错。然而珍馐美味此刻在阮黎眼里远远地比不上那块蛋糕。

一顿饭吃到最后,筷子被动几下,蛋糕却被她一个人吃了将近一半。

剩下的一半被阮黎小心翼翼的包了起来放进了冰箱,打算明天继续吃。

做完这一切后,阮黎刷了牙洗了脸,然后躺在床上玩手机。

虽然孟樾说了如果太晚就不要等他,但是阮黎还是想着,万一他事情结束的早,没准能赶过来呢?哪怕来个电话也是好的。她真的很想在今天把自己的决定告诉孟樾。

她要和孟樾在一起。

从高中时就想,后来几经波折,如今依旧想。

甚至是迫不及待的。

不过可惜的是,直到阮黎等过了午夜十二点,等到睡着,孟樾的电话都没能过来。

不是孟樾不想,而是他面对的情况也是棘手。

孟樾无论如何都没想打,孟远山将他叫回家里,竟然是因为阮黎。

第47章

坐落在水岸的别墅灯火通明。

孟樾停好车进去,司机刘叔正从里往外走。刘叔是孟远山的专职司机,从孟樾小时候起就在孟家工作了。

孟樾见人率先问了声好。

刘叔应了声,然后停下脚步,叫住了孟樾。

刘叔也知道这对父子间几近僵化的关系,故而有些担心的先提醒了孟樾几句:“老先生本来跟几个好友在郊外新修的度假山庄休息,前几天接到孟榔的电话之后就有些生气,在我跟前抱怨了你几句。本来老先生是想当时就回来的,但是碍于跟几个朋友说好了,他也就一直待到了今天,跟大家伙一起回来了。我不太清楚是什么事,总之你等会儿跟他好好沟通。”

孟樾眉间拧出了几道沟壑。

他和孟榔最近的一次碰面,就是前几日在公司那次,还差点闹出一通乌龙。

按照刘叔这么说,孟樾心里大概有了谱。

跟刘叔道了句谢,他走了进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帮佣的阿姨在打扫卫生。

孟樾脚步没做停留,径直上了二楼,往孟远山的书房去。

孟樾站在那扇厚重的雕花红木大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一声深沉的:“进。”

孟樾推门进去,孟远山就坐在书桌后面。

桌上铺着一副国画,红梅报春图,点点红花长在苍老的枝干上,衬着白色的宣纸,显得醒目极了。

孟樾叫了一声:“爸。”

孟远山却并未作答。

他好像没有听见一般,一直低着头,目光一寸一寸的在桌上的画卷上丈量着,就是分不出半点时间给眼前这个人。

孟樾于是也不吭声,背上犹如支了一块铁板似的,笔直的站在那里。

挂在书房的老式摆钟完全感受不到书房里怪异的气氛,秒针在表盘上走了一圈又一圈,连带着分针也被迫往前走了一步又一步。

直到十多分钟后,孟远山才好似想起来自己面前还站着个人。他摘下鼻梁上的花镜,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视线终于舍得从面前的画卷移到了孟樾脸上。

只是,原本饱含赞许和欣赏的目光此刻却带上了几许锋利。

孟樾这时才又叫了一声:“爸。”

孟远山点了点头,问:“你觉得,这幅画怎么样?”

孟樾哪里懂国画,这种水墨构成的东西在他眼里远不如报表好看好懂。

不过孟樾还是如实的谈了谈自己的看法:“好看。”

好在孟远山也不是真的要他来品鉴作品。

闻言,孟远山面上没有丝毫不满,只道:“是不错。孙正权送的,说是从当代国画大家王老那里求的墨宝。”

孟樾:“嗯。”

孟远山拿起桌边的茶碗呷了口茶,状似漫不经心道:“说来,孙正权的女儿前段时间回国了,父女俩人也来家中坐了一坐,那日你不在,他们言语间多次提到你,看得出来,孙家人很是欣赏你。你怎么看?”

孙正权的女儿便是孙月影,前段时间和阮黎吃饭时,在餐厅碰着的那个。

孟樾跟她私交并不深,只能算是认识罢了。

不过,虽然孟远山没有正式提起过,但孟樾也知道,他是倾向让自己和孙月影在一起的。不为别的,孙月影的叔叔在文旅方面身居要职。

孟远山眼里,他一手创办的乘风是最重要的,如果可以,婚姻也能被当成用来谋求利益的工具。事实上他自己也是这么做的。和沈秋棠的婚姻虽然失败,但却为两家的发展助力不少。

如今到了孟樾身上,孟远山自然也是如此。

或许在他眼里,这不叫牺牲,而是分内之事。孟樾应该做到,也必须做到。

可惜,孟樾不这么想。

父母婚姻的失败是他心底的一道伤疤,他时长用它来告诫自己,不要重蹈覆辙。更何况,他现在有了真正想要在一起一辈子的人。

孟樾开口,声音低沉却稳重:“感谢孙叔叔的厚爱,不过我受之有愧。”

孟远山问:“怎么个受之有愧法?”

孟樾顿了顿。

孟远山这是明知故问,他心里知道。不过他不打算绕弯子了,毕竟他注意已定,且不可更改。

孟樾道:“我知道您和孙叔叔的意思,不过我可能会让您失望了。我和孙小姐,只是朋友,以后也只会是朋友。”

话音落下,孟远山本来冷淡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几分。

他直视着孟樾,气势逼人的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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