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今天郁景白看她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明明是在笑,可笑底下又藏着一丝丝的危险。
唐晚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郁景白生气了,“你怎么了?”
一大早,就露出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太可怕了。
郁景白扬唇一笑,“想要一个早安吻。”
“嗯?”
唐晚从喉咙里刚冒出来一个字音,男人的手伸过来,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嘴唇。
平常早上,他们也有接吻。
大多数情况下,郁景白怕弄疼她,基本上是在控制自己。
可转念一想到眼前的小女人欺骗自己,理智在崩溃的边缘,郁景白一口咬住唐晚的唇.瓣,失控了。
两人的嘴里蔓延开血腥味,郁景白舔了舔她的唇.瓣,唐晚唔唔的挣扎,含糊不清地喊出疼。
郁景白如同一头饿极了的狼,任何荤腥的东西,都会让他眼红。
算起来,自己还真是吃亏,只有过一.夜,弄的她怀孕了。
以至于这些天,他不得不忍着。
郁景白贪婪地吻着她的唇.瓣,唐晚被吮咬的很疼,一颗眼泪珠子控制不住的落出眼眶。
抵在男人胸口的双手用力的将他往外面推,可惜身前的郁景白纹丝不动。
她的挣扎,反而让男人心底的欲念更重。
郁景白怎么尝都觉得不够,可是看着眼前双眸通红的唐晚,他压了压胸口中的欲念,“抱歉,我一时没能忍住。”
她好像哭的越可怜,他就越是想欺负她。
唐晚这会儿真是可怜兮兮的,瞪着一双通红的水眸控诉他的坏。
郁景白伸手摁了摁她荼蘼的唇.瓣,压下去的情.欲复又涌上眼底,划过一片暗色,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忍的太久了。”
唐晚,“……”
这是在为你的流.氓行为找借口!
唐晚哼了一声,别以为你这样解释,我就原谅你。
男人指腹用力,正好压在唐晚唇.瓣的伤口上,疼的她张开嘴唇,轻呼一声。
不小心,将男人的手指含了进去。
郁景白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又是一变,她的舌头很是柔软。
旖旎尚未发生,还在气头上的唐晚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头,泄愤。
郁景白轻笑一声,平时在外面挺柔软的性子,到了他跟前就变得硬气。
这叫窝里横?
——
郁景白将唐晚送到公司楼下,就开车离开了。
唐晚一进入到公司,凡是跟她打招呼的人,目光皆下意识的往她的嘴唇上看。
唐晚耳根子羞得通红,翻来覆去的将郁景白骂了百八十遍。
这个坏蛋,亲就亲,干嘛还要用力的咬。
嘴唇上那么明显的痕迹,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跟别人解释。
大家也都是有眼力见识的,纷纷识趣的不敢问。
开玩笑,唐晚可是跟他们老板关系匪浅,说不定将来可是要当他们老板娘的人。
谁敢调.戏未来老板娘啊,除非是不想在这个公司上班了。
不熟的人,当然不敢调.戏,这不也有几个胆大的么。
譬如莫双双跟孟欣。
自打唐晚跟郁景白好上后,莫双双跟孟欣两人成天的勾.搭在一块儿,狼狈为奸。
这不中午,三人聚在一块儿吃饭。
唐晚最近被父母跟郁景白管得严,只有中午才敢跟莫双双他们一起吃顿好的。
好久没有点冒菜了,一闻到食物的味道,肚子立即咕噜咕噜的叫起来。
唐晚怀孕的事情,在她们两人面前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孟欣有些迟疑,“你这怀孕了,能吃冒菜吗,要不我还是给你点一份清淡点儿的吧?”
“没事,我可以吃,大不了我在水里面涮一涮。”
孟欣、莫双双,“……”
被清水涮过了的冒菜,还有什么灵魂可言。
冒菜,一般要点最辣的口味。
唐晚往常也是无辣不欢,只是她今天忘记了她的嘴唇受伤了。
被某个该死的男人咬了一口。
牛肉刚放进嘴里,她的嘴唇就被辣的疼起来,连喝水都不管用。
孟欣当即调侃起唐晚,“啧啧,这是嘴疼了?亲的时候挺亲热的,这么用力啊,都把嘴唇给咬破了,也不知道身上是留下多少印记了,嘿嘿!”
孟欣那可是浸淫各种腐漫小说多年,脑袋里各种HS东西,唐晚真是怕了她。
生怕她在这之前说出更令人为难的事情,她立即将一个鹌鹑蛋塞进她的嘴里,“你闭嘴,不许说话!”
莫双双虽常年在国外,可她的中文理解水平也不差,何况最近没少跟着孟欣学习新知识,简直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你都做了,还有什么不让人说的,看看你这樱桃小.嘴儿,我要是郁景白,也肯定不舍得放开你。”
“你们俩胡说什么呀!”
被调侃的唐晚脸蛋通红红的,恼羞成怒地瞪着她们两人。
莫双双与孟欣互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唐晚怎么就那么可爱,一点小事就满脸通红。
——
郁景白最近真是钱多的没处花。
前阵子,在地段最贵的地方买了两套房。
一买好,他就让装修工人来装修了,将两套房中间打通开,合并成一套大的房间。
这套房,是用作他跟唐晚的婚房。
婚房早就装修好了,郁景白带唐晚过去参观一下。
一套房就两百多平,两套房打通的公寓,前前后后加起来快要五百多平。
公寓早就装修好了,唐晚被郁景白领进公寓里参观。
家具设施整整齐齐,就连衣帽间里都摆满了新一季的衣服包包。
唐晚看的目瞪口呆,“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郁景白从背后搂住唐晚的腰,说了个含糊的事情,“准备很久了,喜欢吗?”
郁景白个人喜欢简单大方的装修,越简单越好。
可是自从梦到唐晚的房间,知道她的喜好,郁景白又让人重新改了一下,将整个公寓布置的温馨而又温暖。
完完全全,是唐晚喜欢的风格。
几乎是看一眼,唐晚就喜欢上了。
“喜欢,好漂亮!”
她喜欢就好。
郁景白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边,“那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奖励?”
唐晚诶了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郁景白捏住她的下颌转向自己,循着她的唇.瓣吻了上去。
前两天被咬破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唐晚的唇.瓣,温柔缱绻。
唐晚被他亲的很舒服,不自觉的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一同陷入到缠.绵之中。
许久过去,她低喘着气,双眸湿润水盈的瞧着他,“你到底什么时候准备的呀?”
连她本人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撒娇。
郁景白爱极了她这副撒娇的娇媚模样,掐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唐晚诧异极了,他那么早,就想着置办婚房了?
唐晚满脸熏红,眼底仍旧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情.欲,水光潋滟。
“那你就不怕我不嫁给你,这房子你岂不是白准备了!”
郁景白捏了捏她的耳朵,“我从不做没有准备的事情。”
唐晚本就发红的耳朵,被捏红的快要滴血。
晚饭,在新的婚房用餐的。
她很是意外郁景白竟然会下厨,做的饭菜居然还很好吃。
唐晚最近胃口增加,吃了一碗半的米饭。
郁景白心情很好,还喝了点红酒。
吃饱后,郁景白搂着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说是看电视,还不是在占她的便宜。
郁景白搂着人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眼底一片危险,“晚晚,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结婚?”
郁景白带她来婚房,还不是来催婚的。
他已经等不及了。
如果她今晚上老实交代了,或许他还可以考虑对她的惩罚稍微轻点,要是她还敢撒谎,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以亲密的姿势被郁景白抱在怀中,唐晚有些不太习惯。
他的体温好像永远比自己的烫,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皮肤的炙热。
唐晚咽了咽口水,“结婚啊……哎,你别动手呀!”
她刚要说,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诶嘿,这里是马赛克,江江不让写哦,她下意识的弓着腰,避开他的手掌,却不料,这一下子是坐在了更不能描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