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心的把手从安哥的手里抽了回来,像我姐教育我一样教育着安哥,“和我哥夫好好的,别再劈腿了。”
安哥看起来很错愕,这让我怀疑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难道安哥不想听到别人说他劈腿?还是觉得哥夫这个词很有创新性。
别问我为什么懂这么多,问就是半夜醒来的时候偷偷查过。
安哥复杂的看着我,“没有哥夫。”
我:?
是不理解这个词的意思,还是理解了但是真的没有,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是我的推理不够严谨吗,不可能啊,我可是顾·福尔摩斯·宁。
“你不是说你有喜欢的人吗?”
这是我一切推理的源头,我的推理不可能出现问题,就算是出现问题也只能是先决条件出了问题。
傅·福尔摩斯·宁要学会查漏补缺,知错就改。
安哥悲伤的看着我,“是你。”
我:?
我今天头顶上冒了好多个问号,情况到底是什么情况,让我认真大胆的重新推理一下,安哥那天说有喜欢的人是偷偷的跟我表了个白,那天过生日他是特地来上我的,后来每次的见面他都是拿我当正经人来上的,所以他好几次生气的原因是我没听出来他的偷偷摸摸的表白,今天生气是因为他以为我不在乎他。
我真的是,很想把安哥摁在座位上亲,然后要求他下次表白的时候直接说我爱你,这样比较容易理解,还不容易出现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
算了,先不说话了,安哥看起来有点悲伤,我想吻吻他让他快乐一点。
79
我和安哥差点在车上开车,但安哥在紧要关头刹住了,安哥气喘吁吁的趴在我身上,他说,“对不起,我激动了。”
临门的一脚刹车让我措手不及,但我也明白要解释清楚才能拥有性福生活,我抱着安哥的脑袋亲了一口,“安哥,我都是自愿的,你不用对不起,我只希望你下次表白的时候直接说喜欢我,不要拐弯抹角的,我会注意不到的,安哥,你再说一句喜欢我好不好,这一次你说了,我就明白了。”
我感觉安哥要哭,但我安哥是霸道的冰冷总裁,他不能哭,想哭也要忍着。
安哥用自己颤抖的双唇吻了吻我的鼻尖,“宁宁,”安哥轻轻地唤我,我低低的应了一声恩,安哥又吻了吻我的额头,“我爱你。”
安哥说的过于认真,我感觉我被这三个字压得无法呼吸,如果这是心跳的感觉,那我品尝到了心动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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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辆车在动。
我叫顾宁,我在车里,你在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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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意识清醒了,可是身体还在沉睡,我感觉到阳光倾洒在我露出去的右脚上,很暖和,忍不住想要拥有很多。
我贪图一片调皮的阳光,于是踢了身上温暖的被子。
我在阳光下沐浴了一下下,就又被被子包住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安哥正轻手轻脚的吧被子盖在我的身上,看到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安哥笑了笑,“是我吵醒你了吗?”
是太阳太刺眼,还是我眼睛太花,我看到了什么,万年冰山的霸道总裁竟然笑了,还笑的这么温暖,我想在哥哥的嘴角上荡秋千,哥哥要轻轻的把我推到高空,还要稳稳的把我接在怀里。
哦,大早上的,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哥笑了一下就不笑了,我勾着安哥的肩膀坐了起来,拉着安哥坐到了我的身边,“安哥,你笑起来也太好看了吧!”
安哥不自然的想笑又不敢笑,最后还是笑了,安哥说,“那我以后只在你面前笑。”
一夜不见,情话技能满分了,我听着真的格外的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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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段安。
器大活好不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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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elve接了一个晚会的节目,经纪人紧急召唤所有人去训练室排练节目,收到消息的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还给我的队友们带了些特产。
我的队友们看到我的时候整齐的喊着,“队长好!”
训练的结果之一,就是喊口号的声音整齐了很多,我很满意,也很知足。
训练的结果之二,就是队友们已经默契到三遍就可以排练完一个节目,我很满意,也很享受。
经纪人说我们是他带过最优秀的一群艺人,经纪人没有我们是他带过的第一届艺人,还好我知道,要不然我就飘了。
比我优秀的大有人在,我们就是火的快了一点,命好并不代表我们实力好。
Twelve,一个谦虚的被人诬陷买热搜的火的一塌糊涂的组合。
热搜真的不是买的,公司没钱给我们买热搜,我们也没钱给自己买热搜,我们只是单纯的因为群口相声说的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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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之前彩排过数十次,我们已经确保了万无一失。
正式表演那天我姐特意空出时间来台下看我,身娇体弱的我姐被史能护着,在人群中风雨不动安如山,拿着刚买的相机给我摄影。
我姐还是很为我骄傲的,她虽然不说,可表现的很明显,具体行为请看那天被我姐刷了屏的朋友圈,一连四十多条全都是我的盛世美颜,我姐一边跟我说我的鼻子不够挺拔上相不够好看,一边发我未精修图说我弟弟长得可真帅。
我姐很少在我面前夸我,但我姐一直在别人面前夸我。
舞台上12个人,我姐的相机只聚焦在我的脸上,旁边的队友都不配出现在我姐的相机里面,不用怀疑了,我姐对我爱的深沉。
表演结束后,我和我姐聊了半宿儿,没喝酒没吃花生米,但感觉就是醉了,我红了脸,我姐红了眼,我们追忆着已经过去的过去,向往着未来里的未来,往事如酒,未来如烟,我们醉了,我们在风中散开了。
我姐说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弟弟,我说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但凡有一颗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个样子,你听听说了些什么鬼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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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演那天安哥去了国外,不能亲眼看到我在舞台上发光发热,这是安哥的损失。
当我拿着我的录影带让安哥看的时候,安哥说他很后悔,我说没关系还有机会,反正按照我目前发展的势头,距离被市场淘汰还有一段时间,在那之前我还是能在舞台上蹦跶的。
安哥捏了捏我的脸,我顺势就扑进了安哥的怀里,来了一个故意的碰瓷,安哥搂住了我的腰,拉着我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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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严重怀疑安哥今天没有吃饱饭,一番运动下来的我第一次是清醒的,不累不困不想睡甚至还想再来一发,这让我有些不太习惯,但我不能表现的那么饥渴。
我不能拉着安哥重整旗鼓,只能任由安哥趴在我背上磨磨蹭蹭,不可否认的是,事后清醒的温存让我很享受,我侧过头和安哥接了一个余味悠长的吻。
安哥从我嘴边离开的时候气息很重,我做好了天崩地裂不眠不休的准备,但安哥只是用他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嘴边,在我的耳边用他的低音炮说着,“宁宁,我可能要去国外定居一段时间。”
我眯着眼,开了句玩笑,“怎么了,是犯了什么法才要去国外避风头吗?”
我回答的太快,等我意识到安哥的意思后,忽然觉得这是个大问题,“定居”这两个字需要好好的玩味一下,是移民了还是迁徙了,是再也不回来了还是要冬去春来,这以后是要异地恋了还是要异国恋了还是准备要和我一刀两断了。
我翻身坐了起来,把安哥从我的身上掀了下去,“说清楚点。”
安哥说他在国外开了一家分公司,新公司要扩展业务,可能一年半载都很难回来一趟。
我快乐的心情顿时跌落到了谷底,我的打桩机要离我而去了,我将要变成一个寂寞而孤独的孔。
人还没有走,我就感觉到了空虚。
“去的是哪儿?”我揪着安哥的手指。
“米兰。”
我还没去过米兰呢!
所以……
“能带我一个吗?”办法总比问题多,在我刚才和安哥抠手手的时候,我意识到人都是活的这个重要的事实,如果安哥很难回来一趟,难道我不能经常去找他吗?
不是死到临头,我才不会放开我的打桩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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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安哥脖子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要把你送到米兰,下次我去找你的时候就会记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