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说我有病,命不久矣了。
他(她)们说,我愿意给你陪葬。
我……
每天都有人给我表白,我要被逼疯了,还好那天段安受我姐的嘱咐来看我,我立刻抓着段安的手说,“这就是我男朋友。”
段安看着我活灵活现的眼神,十分体贴的和我十指相扣,“你们好,我叫段安。”
段安的气场十八米,我的身边做终于安静了下来,我松开段安的手摸了一把满头的大汗,段安却用他那个昂贵的西装袖子帮我擦了擦额头,拉过我的手又开始了十指相扣。
段安说,“做戏就要做全套,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我觉得有道理,就拉着段安在校园里溜了一圈,从教室到厕所,从厕所到食堂,从食堂到操场,从操场到小树林,确定大家都知道我有一个气场十八米的男朋友之后,我满意的请段安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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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用十指相扣了,手指头还有些怪不习惯的,我活动着手指,段安问我,“是我捏疼你了吗?”
我赶快摇头,“我这是在回味悠长。”
段安低下头,让我和他四目相对,“你是gay?”
这…这……这这这……误会我了。
“想什么呢,我还要给顾家开枝散叶,不能gay的。”
段安怎么看起来有点伤心,又和上次一样什么也不说的就走了,我也没说啥话啊,怎么就又不理我了。
霸道总裁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我跑了两步撵上了段安,以防段安又生气,我只能挑着他喜欢的说,“安哥,和我说说嫂子吧!”
“你不会有嫂子了。”
原来是和嫂子吵架了,我就我说什么也没说,怎么可能让段安生气,这个嫂子也真是的,让一个好好的霸道冰山总裁,都变成了一个三天两头就生气的气包子,与人设严重不符合了呀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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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我不知道嫂子是谁,要不然我也能做润滑剂劝劝他们。
段安不告诉嫂子是谁,我只能打电话问我姐知不知道是谁,我姐正在开会,以为我打了十二个电话是出了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暂停了会议去接电话,结果只是这么一件事情,我姐隔着手机揪着我的耳朵,“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上班时间不要给我打电话。”
我扣着墙皮,“我不是有事嘛!”
我姐扯着嗓门大喊着,“你的这叫事吗,这种事不能发短信吗,一定要催命连环CALL吗,我还以为你要死了呢!”
谁家的姐姐咒弟弟早死啊,这种姐姐要不是刀子嘴豆腐心,早丢到垃圾桶里了,我继续扣着墙皮,“都接电话了,就跟我说一下安哥的女朋友是谁嘛!”
我姐在那边叹了一口气,“段安不会有女朋友。”
“你确定?”难道是段安没把人追到手。
“段安也许有男朋友!”
我……
不是嫂子是哥夫,我错了,我不应该让安哥假装我男朋友的,哥夫肯定生气了,安哥走的那么快肯定是忙着去安慰哥夫了。
完了,以后我不能多接触我安哥了,我哥夫会吃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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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史能打了一个电话,打电话也不是为了聊些什么,只是想打个电话,史能那边风声很大,我什么都没有说,史能却在风中大喊着,“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你要是有事就先挂了吧!”
史能立刻就把电话挂了。
我怎么觉得这么凄凉,我姐忙工作,安哥有男朋友,就连史能都迫不及待的想挂了我的电话,我觉得是时候给自己找个女朋友了。
呜呜呜,我哭,学校里的人都以为我出柜了,哪里还有女生敢喜欢我。
我好绝情啊,我竟然把自己的路堵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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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舍友去吃饭,舍友问我什么时候能再见一见我姐,我苦口婆心的劝着舍友,放弃吧,你降不住我姐的,我姐地狱罗刹,你这种小白兔她一口能吃两个。
“姐姐真的这么暴力吗?”
“下一次我被家暴的时候可以给你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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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我的生日,我从凌晨就开始回复别人的祝福,朋友多就这一点不好,祝福回到手疼,打字打到麻木。
但我不快乐,因为我姐竟然忘了,史能也忘了,安哥也忘了,忘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别问我为什么在被窝里发抖,问就是心口疼。
什么姐姐啊,穿上了我买的连衣裙就忘了要过生日的弟弟,什么发小啊,我不联系他他根本不会主动联系我,什么安哥啊,动不动就生气喜欢男孩子也不告诉我。
我发誓,我要和他们绝交,感情绝交,金钱依旧,别问,问就是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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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日下午。
我在宿舍楼下看到了史能,史能骑着一辆黑色的大哈雷,从他的学校骑到了我的学校,就为了跟我面对面的说句生日快乐,
史能说要请我吃饭,我就坐上了他的大哈雷,跟他吐槽一路的姐姐和安哥,结果到了吃饭的地方,我就看到我姐穿着我送她在裙子在门口等我,别拦我,我要哭一哭冷静一下。
我姐擦了擦我的眼泪,“是不是以为我忘了,我又不是和你一样,我养了你这么久,怎么会忘了你的生日,宁宁,生日快乐。”
我看着什么都知道但什么也不说的史能,史能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别看我,我是被逼的。
我姐把我捞到怀里,给了我一个脑瓜崩儿,“别墨迹,我饿了一天了。”
果然,我姐和温柔是背道而驰的。
饭桌上还有段安,可我一想段安有个男朋友,我就不敢靠他太近,万一他男朋友生气了,安哥为了表忠心和我老死不相往来了怎么办,我必须要照顾一个有夫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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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方桌,两左两右,我想和我姐挨着,我姐却把我踢开,让我坐在了安哥的旁边,我欲哭无泪,用眼神示意我姐我不行不能不可以坐在这里。
我姐皱着眉头看着我,一脸吃了粑粑的表情,“挤眉弄眼干什么,想说什么就直说,大家都是自家人,不会笑话你的。”
我姐的情商是怎么商场里混的,这么直来直去真的不会得罪别人吗?
我叹了一口气,“这是你说的,姐,你的口红粘到了牙齿上。”
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被我姐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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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一顿饭,安哥去赶饭局,我姐忙着出差,临走前史能向我姐保证,“我一定把人活着送到学校里。”
我怎么觉得有些血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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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史能两个多月没见了,还怪想念的。
史能说有话和我说,我俩在酒店定了一个标间,开始了啤酒花生,互诉衷肠,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酒量不好,喝两杯就醉了。
醉酒的时候做的事情我是没有意识的,但酒醒了我全都记得,这样不好,所以我从来不承认自己记得醉酒时发生的事情。
我不承认,但我真的记得。
呜呜呜,我竟然躺到了安哥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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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史能喝酒聊天,我醉了他也醉了,史能醉着醉着忽然想起来今日份的举铁任务没有完成,于是史能就把我举了起来,期间安哥打了个电话,史能打完电话就继续举我。
安哥敲门,史能开门,开完门之后史能继续举我,史能拖着我的腰,把我凌空举在头顶上,十分卖力的坐着蹲起运动,我当时醉的迷迷糊糊的,给史能三七六十九的计数,安哥实在是看不下去我们两个酒鬼了胡闹了,就把我从史能的手上拎起来放在了地下。
我是个软骨的醉鬼,只能抱着旁边的安哥才能勉强站稳,我记得安哥拍了好几下我的脸,想确认我是不是清醒的,如果我是清醒的,早就骂人了。
安哥确认我是醉了,就认命的让我搂着他的胳膊,安哥把史能安置在了床上,就把我拎了出去,拎到了他的房间里。
我一路上像个挂件一样缠在安哥的身上,安哥搂着我的腰确保我这个挂件不会掉下去走丢,一直到这里都是正常的,如果安哥没喝酒的话应该也就没后面的事了。
我实在是不敢回忆到底是怎么开始的,反正我被压到床上的时候已经脱得没有几件衣服了,安哥骑在我的身上,又动手又动嘴的,成功的和我负距离接触了。
结局就是安哥赠了我一打穿云箭,送了他的千军万马来和我相见,我喊的撕心裂肺的,差点没把天花板给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