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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世子妃抱温白白
夏季的风轻缓地吹过茂盛的枝叶, 枝头响起簌簌声, 一阵一阵的传入了东宫的寝宫内, 枝头上有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哼着曲儿, 但今羡都听的不是很清晰。
今羡一双桃花眼微垂, 仔仔细细的盯着此刻看着她的严於。
记忆里却忽地浮现了三年前和祁琛的点点滴滴。
记忆里她和祁琛的那段并不美满,甚至不能用平淡来形容, 以至于让她对婚姻有着一种恐惧感。
她垂眸,碰上了严於眼底的紧张, 她樱唇轻抿,继而低声道:“严於, 我不打算再成亲了, 我只想着一个人......”
她的这句话一说出来, 严於握着她的手便蓦然收紧了些,她想挣脱,却又挣不开,她无奈,低声唤他, “严於......”
“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没有忘记他?”严於语气很低,像是受了伤的小兽, 低低道:“所以、才不肯接受我?”
今羡摇摇头,轻声道:“不是的,严於,我与他之间并没有美满到让我能以忘记他的程度,他对于我来说, 只是一个逝去了的男人,和我有过关系罢了。”
严於抬眸,今羡又道:“所以,只是我个人不想再次成亲,同他没有关系。”
严於依旧抬着眼眸望着她,他能从她的眼底看出她说的实话。
他抿唇,低声道:“羡羡,他同你之间并不好,并不美满,我同他完全不同,你不用急着拒绝我,我给你时间好好考虑,好吗?我等你的答案。”
今羡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却看见了严於的那双眼。
她的心忽地一动。
她是早这么想的,同祁琛分开之后,便会自己一个人过一生,但那时候计划中,没有当上公主这个身份,亦没想到会遇见这个温柔体贴的严於。
他和祁琛的性格是完全不同。
祁琛起码从来没有尊重过她的意愿,但严於从头到尾都是尊重她的。
今羡垂眸,看了眼他握住她的手,他或许是因为紧张,手心已经有了细细的汗,此刻正灼热到今羡白嫩的手背上。
今羡忽地轻叹了声,在严於不知道第几次因为紧张而喉结滚动的时候,她莞尔,低声道:“好,我答应你好好考虑。”
今羡的话一出,严於眼底立刻溢出了笑。
“但是我有一个要求,我等会儿便要搬出去住。”今羡看着严於,道:“我知道你担心有心人看见会说闲话,所以我打算住在另一处府邸,不住在公主府,你看可以吗?”
严於知道一下子把今羡逼得太紧对他没有好处,他垂眸,忍着不舍,低低的道:“好,那我送你去。”
今羡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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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羡名下的府邸很多,要不就是赛马会得来的,要不就是严於偶尔送的,要不就是林九买给她的。
她素来是个喜欢安静,不喜闹的,便也没有多加犹豫,选了安国的皇城的快要到郊外的一处府邸,这里没有摊贩,没有街市的闹腾声,但是风景亦是很优美。
今羡看了眼周围,隔壁的那座府邸似乎是有人住进去了。
烛火亮的很光,这里的院子有一个特点,就是有一处特别美的院子是两处府邸共用的。
现在暮色开始沉下来了,昏黄的光洒落了一片,把两座府邸晕染的很是很是美丽。
严於将她平日里要用的东西拿给了随从,继而侧眸对着今羡道:“羡羡,等会儿你还得同我入宫一趟,父皇说有事找我们。”
今羡闻言点点头,低声道:“那我去换一身衣裳。”
严於道好,继而跟在今羡的身后,今羡无奈,低声道:“严於,别跟了,我要换衣裳。”
严於怔愣了下看见今羡走进了屋子里这才回神,继而无奈的低下头笑了。
今羡换衣裳的途中,就一直听阿默在一旁叽叽喳喳,不知道说些什么,一会儿说住在隔壁府邸的人身份似乎不低,周围全是侍卫,一会儿又说隔壁的府邸居然把皇城一条街的府都买了下来,要不是她们的府邸是动不得的,他也要买了。
今羡闻言,只暗叹这人是真的有钱,她随口和阿默调笑了几句,便换好了衣裳。
她走出去,跟着严於上了马车,只是刚去到宫内的时候,就忽然看见了设宴的永乐宫门口伫立了一座撵轿。
撵轿周围都是明黄色,坐垫以及周围的珠帘,都是明黄色的。
严功呈素来节俭,从不会在无用的东西上浪费,像撵轿,他几乎都不用,如今整个豪华的撵轿是谁的......
今羡匆匆的看了眼,还来不及细想,耳边便响起了严於温润的嗓音,道:“方才我才知道,原来今日是父皇设了酒宴。”
今羡诧异,道:“酒宴吗?”
严於点头,嘴角微微勾起,脚步已经踏入了永乐宫的门槛,今羡眼眸微抬,耳边响起了严於的声音,道:“是宴请炎卿帝的酒宴,说是那日他没有去喝酒,父皇听闻他喜静,今日便设了家宴,也就只有我们几人。”
严於说话间,今羡倒是已经抬起眼眸看向了永乐宫殿内坐在主位上的那个男人。
他像是特别喜欢穿黑色的华服,胸膛处有一道隐隐的残月,像是缺了一个角,她眼抬的更高,继而看见了男人低垂着的眼眸,以及那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不会觉得消失了的周身的阴鸷气势,像是能硬生生的用气势把人逼死。
今羡只匆匆扫了一眼便立刻低下了头,她要是早知道今日严功呈设宴的人是祁琛,她定然是会找个借口推辞掉的。
她如今虽有一张人皮隔着,用这张人皮挡住了所有,但她知道,这男人心思敏感的很,一点点儿的蛛丝马迹他都会察觉到,面上却依旧云淡风轻,直到证据确凿的那一日,他便会让她哑口无言。
就是因为知道这些,今羡方才有些害怕近距离的和他接触。
但人如今已到了永乐宫的殿内,要走已经是来不及了的,她只能对着严於点头,表示她听进去了,继而硬着头皮往前走。
只是不知是否心底里下意识地害怕,她觉得越靠近,越觉得心不安,她跟在严於的身后,坐在了他的身边,只是刚坐下的那一刻,忽地听见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道:“听闻你是林九的义妹?”
今羡的心蓦然一跳,一张脸色血色尽数褪去,惨白白的,她手心因为紧张和担忧从而溢出了细密的汗,她害怕祁琛是知道了什么,正想着该如何应对亦或者该怎么套出他的话时,却蓦然听见那人冷声道:“你放心,我没有打算要找林九的麻烦,只是有件事想问问你。”
祁琛话音刚落,今羡便忽地松了口气,看来他是不知道的。
今羡眼眸微垂,葱白的指尖攥着筷子,低声道:“那皇上请问,今羡知道的,都如实回答。”
“朕想问你,你既是林九的义妹,可曾知道温初酒?”顾归酒冷声道。
今羡心口忽地一滞,听他这个语气,今羡觉得,他像是要把死去的温初酒给抓出来鞭尸那般,她回了神,将这个荒唐的思绪敛去,继而低声道:“回皇上,我一直呆在枫林山,自幼便跟着师父,未有见过她,只偶尔听闻九哥哥出去一趟回来便会同我说她的一些事。”
今羡将自己包装成一个一直居住在枫林山的人,如若说不认识温初酒,那未免有些难以信服,毕竟她同林九一道长大,但亦不能说的太过于熟悉,毕竟她还是温初酒的时候,是没有今羡这个人的存在的。
话音刚落,男人低沉的嗓音便响起,道:“林九都同你说酒酒的什么?”
说什么,今羡愣了,只能随口一道:“就同我说她是温家的大小姐,说她酷爱吃糖人,有次她还叫九哥哥给我捎了一个糖人呢。”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听见温家大小姐的那一刻时,眼底划过一抹狠厉,继而不屑的笑了下,今羡诧异,却听见男人道:“是么?她喜爱吃糖人?”
今羡点头,轻声呢喃道:“对的,她特爱吃。”
男人似乎得到了答案,没有再问下去,掌骨分明的大手端起了酒杯饮了一口酒。
严功呈和严於一直在一旁听着,见顾归酒没有再问的时候,继而把心中一直疑惑的一句话问了出来,道:“皇上,为何您会说找林九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