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要虐狗男人最后一波啦!前方高能。害,娃!你挺住!
你要相信,这是甜的开始了!
前40红包!!!!!!我发现我每次说50就很少人评论,我说40就很多!我也不懂这是啥定律TvT
爹爹所说的是他角度的事情,番外再详细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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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垣国每四年更换一次辅佐皇上的摄政王,让四周的藩王每四年一轮,美名其曰辅佐朝廷,但多少也有点牵制的意味。
往年摄政王辅佐朝政平平淡淡,不好不坏,但是今年新上任的摄政王在鸿垣国地位非常强大,连皇上都要客气三分。
新上任的摄政王传说不近人情,清冷淡漠,但却来的那天,就让皇城里无数女人为之疯狂。
宰相的千金南栀生来就是老天爷赏饭吃,一副娇滴滴的模样让不少世家子弟垂涎已久,说亲的媒婆更是将门槛都给跨破,可那南家小姐愣是一个都看不上
皇上亦是个贪图美色之人,早早听闻周府千金美艳动人,一双杏眸仿佛出尘的仙子,娇媚动人,趁着替摄政王接风洗尘之时,皇上便瞧了眼那南栀,宴席将要散了之时,皇上似不经意的提起想要南栀留在宫里伺候自己。
就在宰相迫不得已快要应下来之际,一旁自开席来便一直低头喝酒,一副生人勿近的清冷孤傲的摄政王竟对着坐在对面的南栀微翘嘴角,骨节分明的大手摩挲着杯沿,声线极低,但却不小,足以让周围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本王刚好缺个王妃,瞧着南家小姐举止行为都能担此名份,皇上有成人之美,不如,就将南家小姐,赏赐给本王当王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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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也不会承认,那夜歌舞升平,他喝的微醺,抬眸不经意一瞥,便看见南栀害怕到红了的眼眶,他生平第一次,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尽数消散,多管闲事,向皇上讨了她为妃。
后来,是他日日夜夜将那人捧在手心,她一撅嘴,他便低声下气,甘之如饴的哄了无数遍。
双洁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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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哭泣
初秋踩着夏末的尾巴跟着来了, 风和煦又温柔, 缓缓的吹过人的脸颊, 晨鸟在树间婉转鸣叫, 伴随着马车外街道上渐起的嘈杂人声, 小贩一早的叫卖吆喝声也让人醒神醒脑。
眼看着就要快到皇宫了,今羡也没有再睡, 葱白的指尖揉了揉自己的一双桃花眼,她眨了眨惺忪的睡眼, 葱白的指尖撩开了马车的窗帘,风一股脑的灌进来, 让她整个人身心都舒畅了许多。
皇城是她从小到大生活过的地方, 什么地方有什么特色的小吃, 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拐角处有一家包子店,是今苑特别爱吃的,在记忆里,娘亲每日都会带着她来这里,晨起便开始排队, 她不喜别人替她买,而且每次都是买一种特有的包子, 里面的陷是芋泥做的,味道特别的香。
香味扑鼻而来,她深呼吸了几口,小脑袋探出去一点点,俨然有些怀念和享受。
这副模样让坐在一旁的顾归酒看在了眼里, 他指尖摩挲了下,继而对着陈越道:“停车。”
“吁——”陈越勒紧马绳,马车停下,身后一排便也跟着停了下来。
今羡坐在马车内,侧眸睨了一眼顾归酒,没开口,但是后者却懂了她眼底的不解,似乎是在问他为何停在这里。
顾归酒莞尔,一边起身一边往下走,继而站在马车下,对着坐在里头的今羡道:“要下来吗?我肚子饿了想去买点吃的。”
芋泥包子的味道又沁入了鼻尖,今羡深呼吸了几口,然后捻起自己水蓝色的广袖流仙裙的裙摆,站了起身往外走,忽略掉了顾归酒神伸过来企图抱她下马车的手,然后自个儿跳了下去。
今羡原本正准备走到包子铺那里给晏元川买点早点吃,可谁知,她下马车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娘亲时长去的那间包子铺了。
今羡往前走,人未到,便听见了晏元川说:“我最爱吃芋泥包,三年里回了皇城,便看见了这家铺子,想试着买点给你吃,让你试试味道。”
今羡往前走,水蓝色的广袖流仙裙随着她轻柔的步伐晃动着,她抿唇笑了下,“爹爹有所不知,我早已吃过这一家的芋泥包,娘亲以前还在世的时候,她便时常早早的就来这里守着,是这一家包子铺的常客,但她也不买别的,就买芋泥包。”
今羡的话很明显了,晏元川懂了,原来今苑也在用某种方式怀念他。
他忽然有些动容,拿到手的芋泥包也变得没了往日的香味。
......
今羡拿着芋泥包转身的时候,便看见了顾归酒手里拿着两个糖人,可能是刚刚才和晏元川说了娘亲是因为怀念爹爹才吃的芋泥包,下一刻就看见他一个大男人大清早的就买了她最喜欢吃的糖人,难免觉得太过于巧合。
像是他偷听了她和晏元川的谈话,然后立刻献殷勤那般,她怀里揣着黄色的油皮袋,漂亮的眼眸微抬,不解道:“干什么?”
男人眉梢带了点笑,然后有点笨拙的递上了糖人,“我记得你爱吃糖人,所以就想着,买两个糖人给你解解馋。”
今羡有些无语的看了他一眼,不但是她这样,连带着晏元川也有些无语,但更多的还是不待见,顾归酒不解,误以为自己买的形状是今羡不喜欢的,于是蹙眉说:“你不喜欢这个兔子?那我再去买一个猪的。”
今羡的生肖是猪,她无奈的叹息了声,然后不愿再闹笑话,皱眉道:“谁一大早上的吃糖人?”
顾归酒这才明白为何刚才去买糖人的时候,老板会一脸一言难尽又不想耽误生意起身捏了两个糖人了,原来是因为早上没人会吃这个腻死人的东西,顾归酒自知自个儿做了傻事,两手捏着糖人棍,另一只手扫了扫鼻尖,然后跟着今羡上了马车。
马车驶入皇宫的时候,晏元川叫了停,顾归酒心如明镜,自然知道他们两父女有话要说,他自觉的闪开了。
今羡和晏元川站在了宫墙下。
“爹爹送一个人进去伺候你,你记住,若是有任何的不舒服,或者不想呆,你就立刻告诉爹爹,爹爹立刻叫她带你出来。”晏元川柔声说:“你只管自己开心,可千万不能让自己受委屈,现在有爹爹,爹爹就是豁出去这条老命,爹爹也不会让人欺负你的,包括皇上。”
今羡自然能感受到晏元川语气里的疼惜和认真,她点头,莞尔道:“你放心吧,爹爹,我不会让自己受委屈的,这一次,我只不过是想和他做一个了结,但不是你死我忘的那种,而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开。”
晏元川对于今羡的态度就是默许,反正他只要她记住一点,那就是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今羡一个不,或者一个我不愿意,再或者一个委屈的表情,只要让他晏元川看见了,听见了,知道了,他都会拼上这条老命和顾归酒拼个你死我活。
“爹爹还是那句话,我就在皇城歇脚,你若是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爹爹就一辈子在皇城守着你。”晏元川说:“你要记住,你想闯祸就闯祸,你想干嘛就干嘛,天塌了,爹爹替你顶着。”
今羡笑着笑着忽然就红了眼眶,她点点头,哑声说:“我知道,谢谢你,爹爹。”
马车一路驶进了皇宫,大臣们都在宫门口恭送皇上,直到马车消失在了拐角处,他们才纷纷站起身,各自回了自己的府邸,只有晏元川还站在原地,然后低声对着随从说:“立刻送一个会武功的进去保护小姐,小姐若是有任何的委屈,立刻派人通知我,还有,传我的令下去,叫藩地里的那群人立刻进皇城,即日起,全都在皇城外驻扎,等我的命令。”
随从立刻垂头道好,然后回到了府邸抓了一只信鸽,在脚上绑了信,信鸽立刻朝着南边的方向飞去。
白色的信鸽在天边划破了一道痕迹,无人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