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药科大学代表团过来打卡!感谢谢书尧教授的厚爱!预估金陵药科大学的国际排名会上升一大截,在各地的录取分数线也会飙升……以一己之力提升整个学校的水平,谢教授牛批!”
“我想知道京大医学部开除谢书尧教授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京大负责网络宣传的职工看到这些开启了冷嘲热讽模式的网友,一颗心就像泡进了黄莲水中一样,苦的要命。
京大医学部什么时候开除谢书尧了?分明就是谢书尧主动辞职的!
只不过金陵药科大学出动了校长和驻校院士来挽留谢书尧,京大医学部半点挽留都没有做,仅此而已。
可惜网友会理智地看待这个问题吗?
京大医学部就算这会儿站出去辟谣,怕是也没人会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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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媒体对于华国的很多新闻都是选择性报道的。
某位记者在华国采访到了一个贫穷的流浪汉,他们就敢将整个华国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说成是活不下去的流浪汉。
某位黄种人在某个景区内做了什么不雅的事情,他们不用调查就敢把帽子扣在华国人头上。
虽然经常被各种打脸,但这些媒体都依旧‘我行我素’,在资本社会中生存的他们早就放弃了媒体人的基本底线,他们知道各国的吃瓜群众喜欢看什么新闻,所以疯狂地报道这些。
当初华国九黎山地区爆发H6N9疫情的时候,各大西方媒体争相报道,明明九黎山地区的疫情已经得到了有效隔离控制,但西方媒体都选择性失明了,对真相视而不见,只是揪着H6N9的死亡率说事,疯狂地抨击华国学者不作为。
协和医学院的霍荣恩教授联手谢书尧,厘清了H6N9的感染机理,研发出治愈H6N9的特效药,这个消息对于九黎山地区的人来说,等于是天大的救命消息,但西方媒体都选择性失语了,没有一家媒体报道。
直到华国政府解封九黎山地区,H6N9的治愈难度从无药可救变成了吃点药就能好,而许多国家都爆发了H6N9疫情,这些西方媒体才又开始争相报道华国已经研制出特效药的消息,指责华国不顾人道主义等等等等。
华国某对外发言人的反应相当强硬,她一连三问,将那些西方媒体记者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各位媒体的记者朋友,九黎山地区的疫情,真的像你们报道的那样吗?”
“华国政府真的像你们在新闻中描述的那般毫无作为吗?”
“你们的职业道德与媒体人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华国的科研人员研发出H6N9特效药的消息,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了,这种事能算新闻吗?你们为什么要压到现在才报道?”
“如果你们不报道这样的消息,九黎山地区的百姓是不是还像绝大多数西方人想象的那样,每天都生活在人间地狱?”
“在新闻报道上,你们已经失去了客观、公允与良知,你们不配称为‘记者’,只配称为故事的杜撰者,你们明明已经看到了真相,却依旧要用手中的笔去向西方人描绘一个落后贫穷的华国,何其荒谬!”
“出于人道主义,华国会向所有爆发疫情的国家开放特效药出口权限,但因为华国药物科技水平受限,无法同时向所有国家开放特效药出口权限,故而会优先选择邦交关系良好且稳定的国家进行药物援助,帮盟友及时渡过难关。”
“朋友来了有烈酒,豺狼来了有□□!”
这是华国对那些职业摸黑华国的媒体记者的一次反击。
而华国采用了部分供应的‘离间计’,从那些西方媒体默契描绘出的大网中撕开一道口子,先让部分西方人看到真相,然后再让真相去发酵。
往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证明华国的这一步走对了。
那些媒体记者明显收敛了许多,虽然依旧会抓着华国发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情报道,但他们很明显不会再轻易地上纲上线,也会报道华国发生的一些好事,比如高铁速度多么多么快、又修了多少海底隧道、华国又研发出了什么特效药……
开了这个头之后,再报道一些正面的新闻,这些西方媒体就熟练多了。
‘肝癌克’研制成功的消息才刚被国内媒体报道,国外媒体就‘原汁原味’地转发了这一则消息。
国外有一个网友的评论成为了经典——这个人是天使转世吧!
可惜这个网友的英语水平不大好,把天使翻译成了god**,谢书尧看了之后,脸色黑了有一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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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一到,金陵药科大学计算药学系的学生全部入学,金陵药科大学沿用了谢书尧当初在京大医学部时设置的培养方案,将计算药学系有声有色地办了起来。
原先由谢书尧亲自去上的课时,这会儿由包萌和杜岳各自分担一半,倒也足够。
包萌和杜岳忙活了大半学期,总算将十四五结题的材料准备了个七七八八,就在这时,谢书尧意外地接到了来自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话。
第125章 第一百二十五站
瑞典皇家科学院给谢书尧打电话,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能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颁奖。
诺贝尔医学奖。
其实,早在计算药学刚刚提出,并且为人参皂苷的研究提供了理论性支撑时,就有两位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向瑞典皇家科学院推荐过谢书尧。
这两位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相当看好计算药学的前途,只不过诺贝尔奖的评选依旧属于不同学派之争的地盘,有很多诺贝尔医学奖的得主为了扶持自家学派的新兴学者,以‘计算药学太过年轻,凭借单一人参皂苷无法证实计算药学理论是否完整’为理由,将计算药学挡在了诺贝尔奖的门外。
最近两年内,谢书尧凭借计算药学,先后研制出了胃癌克、H6N9特效药、肝癌克,凭借一人之力就将计算药学推向了无上高峰,就算那些不大看好计算药学的诺贝尔医学奖得主,这会儿也无法再用之前那种理由再次拒绝谢书尧了。
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就算他们拒绝了谢书尧,瑞典皇家科学院都不一定会听。
如果不将这一届的诺贝尔医学奖颁给谢书尧——这个用手中大刀接连将‘胃癌’‘肝癌’‘糖尿病’‘H6N9’等死神斩于刀下的医药学女斗士,恐怕瑞典皇家科学院的公允都会受到公众的质疑。
另外,也没有人愿意顶着计算药学的压力,去拿下诺贝尔奖。
谢书尧做出来的成果实在是太璀璨了,璀璨到无人可以忽视,就算有别的成果踩着计算药学的肩膀拿到了诺贝尔医学奖,它是否有实力获得这奖项都会受到质疑,对于一位学者来说,那是莫大的耻辱。
谢书尧确认自己有时间飞去瑞典斯德哥尔摩去领奖后,瑞典皇家科学院便向谢书尧的邮箱里发送了具体的会议日程安排以及参会须知。
第二天,瑞典皇家科学院正式公布这一年度的获奖者名单。
诺贝尔奖一共就设置了六项,和平奖还轮空了……公布名单中只有五个人。
出于对诺贝尔奖获得者的尊重,瑞典皇家科学院在公布获奖者名单的时候,都会用获奖人的母语名字,然后在后面备注国籍、相应的英文名字以及具体研究成果。
汉字有别于那些发源于拉丁语系的文字,五个候选人中,谢书尧的名字简直就是夜空中最亮眼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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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书尧在接到瑞典皇家科学院的电话之后,小小地兴奋了五分钟,然后就将这一则消息分享到了课题组的工作群中。
【谢书尧】:我获奖了。
秦海第一时间出来评论,“谢导,是饮料买一送一吗?”
【谢书尧】:[微笑][微笑][微笑]等新闻吧,最近应该会公布的。
卖了一个关子,谢书尧便继续忙自己的研究去了。
国内的课题组却炸了锅,杜岳和包萌这两位已经飞升成导师的人带头到了没有谢书尧在的那个小群,开始猜测谢书尧到底中了什么奖。
秦海将医药学界的奖项从头到尾排了一遍,找出一大堆谢书尧可能会中的奖项来,但没有一个奖项的逼格是能够得上‘新闻’这个层次的。
眼看着一群大佬冥思苦想而不得要领,一个研二的学生弱弱地说,“会不会是诺贝尔奖,今年的诺贝尔奖马上就要公布了,我觉得能让谢导主动站出来说的奖项,也只有诺贝尔奖这种level的奖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