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的专属宠妻(80)

慕芷菡不可置信,怎么会呢,嘉熙他一向对她温柔有加,也从没有提过这样的事,他不是一个表里不一的人,难道,他会参与到对挤垮慕氏的行动中吗?他对自己好,难道就是为了弥补他的内疚吗?

“妈,你没有听错吧?”这件事,让慕芷菡有些难以相信也难以接受,在她心里,梁嘉熙就是一个完美的哥哥的形象。

“我亲耳听到的,怎么会有错,你妈还没有糊涂到连话也听不清听不懂,菡儿,你要当心这个梁嘉熙。”

“妈,嘉熙他不是坏人。”

母女俩正说着,见梁朝阳从书房里出来,脸色极不好,梁嘉熙随后出来,脸色也和父亲一样。

慕芷菡叫他:“梁伯父。”

梁朝阳哼也没哼一声,只管往外走。

“嘉熙,怎么了?梁伯父不同意我们住在这里吗?”慕芷菡问。

“芷菡,没事的,慕伯父需要治疗,我决不会让你们离开的,我会说服爸爸的,你们不要担心。”

果然是梁朝阳不同意,慕芷菡想问梁嘉熙母亲刚才听到的话是不是真的,见母亲远远忿忿的看着梁嘉熙,将话咽了下去。

一夜辗转反侧,思前想后,不能入眠。

君浩就要和梁曼茹结婚了,而梁嘉熙竟然是挤垮慕氏的帮凶,就算是他不知情,他也是梁氏的继承人,他的父亲也是挤垮慕氏的最大帮凶,而她现在,没有了裴君浩的帮助,就只能依靠梁嘉熙为父亲治病,毕竟她现在就是出去工作也赚不到这么多钱,而专家的衔接更是需要梁嘉熙的帮助。

这是不由想起了楚彬轩,他离开后是回了英国吗?不知他现在可好,他离开宾汾市,她就放心了,不然,那个可爱纯真的大孩子,不知要做出什么事来让她担心呢。

可是,如果梁朝阳真的不同意梁嘉熙帮助父亲治病,那可怎么办呢?

担心吊胆过了两天, 慕芷菡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这天慕芷菡给父亲用完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楼房里,回忆着与裴君浩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往事涌上心头,悲从心起,泪水滑过脸庞。

“慕小姐,梁总让我们来帮你搬家。”佣人带着几个陌生男子上来,慕芷菡急忙抹干眼泪,出来问:“搬家?让我们搬去哪?”

“这个梁总自有安排。只是不能让梁少知道你们的地址。不然,你父亲的治疗就不能正常进行了。”

“只要能帮我父亲治疗,我答应你们。”离开了裴君浩,最重要的自然是父亲的治疗,简单对母亲解释了几句,收拾好东西跟着众人上了车,如今她想的,只是想离开尘世的烦扰,静静地给父亲治病。

车子朝着效区驶去,离宾汾市区越来越远,突然从前面的岔路上冲出一辆车拦在前面,车门一开,从车上下来一群穿着黑衣服的青壮男子,全部戴着墨镜。

“把她们留下!”为首的人对着车上众人说。

“你们是什么人?敢截我们梁氏的车?”梁朝阳的人恼怒地问。

“我不管是谁的车,我说了她不能被你们带走。”那人大手一挥,几人冲了过来,就要带走慕芷菡她们。

“不能带走她们!”梁朝阳的人也不示弱,摆出了你死我活的架势。

“那你们想怎么样?想跟我的人动手吗?”他的话音刚落,后面跟上来两辆黑色轿车,每辆车上又下来五六个高大的黑衣汉子。

梁朝阳的人自知敌不过他们,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一招手,带着他的人退开。

“慕夫人,慕小姐,请跟我们走吧。”众人将慕品文抬上了车,对她们说。

“你们是什么人?”慕芷菡问。

“到了你们就知道了,请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奉命行事。”为首的人和善地说,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凶悍。

慕芷菡见母亲有些惊惧,忙安尉母亲说:“妈,没事,来,我扶您上车。”

梁朝阳的人看着上了车,狼狈地回去向梁朝阳报告去了。

车子开到了城西的一所别墅中,众人把慕品文从车上抬下来,慕芷菡几次追问到底是谁的安排,他们也不回答,把她们安顿好,便驾车离去。

约晚上九点多,慕芷菡刚安慰着受了惊吓的母亲睡下,别墅外有车子的响声,慕芷菡一听声音,心里便涌起万千思绪,是他!君浩!

“我说过,你逃不掉的!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裴君浩站在慕芷菡面前,黑暗中两眼灼灼放光,沉声说。

“君浩,怎么是你?”慕芷菡不知是惊是喜,呆站在原地,凝视着裴君浩。

“没错,就是我。”他一步步走近她,微风吹来,她闻到了他身上那股特别的烟草气息和浓郁的酒香。

他醉了,他喝醉了。

慕芷菡想。

他缓缓靠近她,他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的唇猛然压了下来,像有一把烈火,迅速地燃在她的唇际。

“君……”她说不出话来,脸颊被他双手紧紧的捧着,舌被他死死缠住,唇被他火热滚烫的唇紧紧的贴住,她忘情的配合他的吻。

他回来了吗?是她的君浩,她的施哥哥回来了吗?她想了他这么多天,白天黑夜的想着他,他现在回来了?伴着他吐在她唇齿间的酒味,她的心也要醉了。

可是一阵微凉的风就把她吹醒了,他很快就是别的女人的新郎了,他是不属于她的,她只是他仇人的女儿,她答应过他们父亲,她应该忘记他,远离他。

可是他抱得她这样紧,他的气息又是这样的迷人。

第95章 激情追逐

可是一阵微凉的风就把她吹醒了,他很快就是别的女人的新郎了,他是不属于她的,她只是他仇人的女儿,她答应过他的父亲,她应该忘记他,远离他。

但是他抱得她这样紧,他的气息又是这样的迷人。

不!不行!他是快结婚的人,她答应了他父亲的事必须要做到,他不属于她。

她推他,打他,要离开他的怀抱,他却更狂热的抱紧她,更狂热的吸吮她唇齿间的芬芳,仿佛总也吸不尽里面的香甜。

她踢他,用劲全身的力气挣扎,他并不放手,她怒了,飞起一脚踢在他的裤档,他似乎被轻轻碰到,惊了一下,狂怒起来,抱紧她挟持到一片草地上,压倒下去......月色下她的容颜如花,愤怒的羞涩中带着娇妍,红唇如微微缩放的玫瑰在月华下绽放着光华,他像要将她整个都吞了下去一般......

她奋力的挣扎,仍然不放弃地推他,打他,他就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了,她答应了他的父亲要离开他,她不能言而无信。

她心里也难受,她也想发泄,她压抑在心中那么久,那么多的委屈,她今晚想要全部发泄出来了,毕竟她也是肉体畴就的身子,她也有痛苦,也会伤心,会难过,不仅会爱,也会怨啊。

她于是以从未有过的愤怒拒绝他的狂热,他在她的拒绝下则更疯狂地想要征服她。

两人较量着,都彼此不肯有丝毫的松懈,她被他压在身下,处于劣势,可是她与少有的坚定的毅力坚持着,抗拒着,最后就在他将要得逞之时,她的脚膝盖再次碰触到他的命根子,他愣了一下,她一滚身从他身下翻了出去,站起来狂命地往后面跑去。

他起身追去,她没命地跑,从现在起,她不要再做他的情人,她要跑,她只能跑。

而他也不放弃,拼命地追了过来,她到底是个女子,体力有限,一不小心,拌在前面一棵大树上,已经累得喘不出气来,抱着大树,喘息未定,他已经追了上来。

她反过身来,靠在大树上喘息,他定了定神,月色下两人四目相对,眼中都饱含着说不出的情愫,爱,恨,痴,怨?说不清,道不明,剪不断,理更乱。

他扑了上去,将她按在树干上,嘴唇再次压了下来,她重重的喘息着,全身因激动 而上下起伏的颤动着,诱人的汗珠在月色下像美丽晶莹的珍珠,他的大手捉住她的双手,冷峻中带着暧昧,说:“你逃不掉的!”

她闭上眼睛,泪水滚落下来,逃不脱,终是逃不脱!

无力的依靠在树干上,任他肆意爱抚……

他的激情随着酒精的作用,更显得急迫而热烈,加上刚追了这么远,喘息不止,他满足着自己的身体和心灵,她属于他,她是他的,他不会放了她,更不会让梁嘉熙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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