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南纠结了一上午，直到零玖敲门，“主人，午饭在餐桌，您有什么吩咐吗？”。
安南纠结成这样也没有拉下脸让零玖吃东西，奴隶么，有必要这么关心吗？“你擦完了？”。
“回主人，零玖只擦完了三个房间”零玖没有进食，还一直在干活，跪了一夜没有休息，此刻身心俱疲，身上冒汗也都成了虚汗，却不得不坚持。
“那还不快去”安南咽下了即将出口的关心，只能再次恶狠狠的说那些没有温度的话！
这一天，零玖真的没有出现在安南面前，请安南去用餐，零玖不在，安南到了餐厅，更是没有零玖的影子，虽是安南下的命令，但安南总归是不爽的。
安南又不好说什么，只能拉着脸在书房死等，我说是所有的房间，我就不信零玖不来书房。
然而真的难为到了零玖，主人他不从书房出来，也不能去打扰，端了盆，洗好毛巾在书房门口等着。
两个纠结的人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终于熬到凌晨
零玖猜测，主人会不会在书房睡着了，开着空调会感冒的吧，零玖越来越跪不住，终于忍不住开口。
“主人，零玖可以进来吗？”
“进”
怎么办，主人没有睡着，会不会打扰他！
“主人，夜深了，零玖服侍您睡觉吧，零玖不会偷懒的”
“你擦，我看着”
“是，主人”话都说到这样了，零玖不好拒绝，端着盆，膝行到角落，开始已经重复了一天的工作。
安南双脚搭在办公桌上，拿着资料，目光却落在零玖身上，零玖的大腿和小腿成标准的九十度，后背笔直，与地面平行，一只手支撑地面，一只手拿着擦了一天都是白净的毛巾，擦拭本就没有灰尘的地板。
安南腿都翘麻了，零玖擦拭的地方也只有两步的大小。
“零玖”
“主人，有什么吩咐”零玖放下手中的毛巾膝盖转向安南，才回话。
“你在怄气！别急着回答，我最近是脾气不好，心情不好，可你有什么资格和我怄气？”
安南把手上的文件扔到零玖的膝盖边，零玖匍匐下身体，回答“零玖真的没有”零玖从小就被教育，没有逃避，只有接受。来到安南这里确实是放肆了，只是拾起了原先被严格要求的规矩，对于零玖，真的只是在执行安南的命令而已。
可是常年封闭的，不平等的，非人的待遇让零玖明白什么时候是该闭嘴，好好做事，什么时候是该低头认罚，其实零玖是单纯的，因为他经历的人屈指可数，所以面对安南的阴晴，零玖只能用认知里最保守的一面去应对。
这也就造成了安南和零玖一言不合就难以恢复的场面。
看零玖还和自己死磕，还关心他做什么，起身，出了书房，顺便重重的带上了房门。
零玖呢，有委屈也不能说，已经做到这样了，却还是惹了主人生气，在803学的讨好主人的方法，一点都用不上。零玖向紧闭的房门行了礼后，又投身擦地事业去了。
次日
安南一睁眼没有见到零玖，但床头却已经放好了温水，和今天的衣物。安南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傻小子不会又在□□室跪一夜吧！
正如安南所言，又是一夜，一夜的反思和自责。
安南来到□□室的时候，零玖正挣扎着站起来。
“你的惩罚结束了”
“是，谢谢主人”零玖还未站起就又跪了下去，额头的汗水和抖动的身体昭示着零玖身体的痛苦。
“既然我们是主仆，以后就给我守着你的规矩，再犯绝不姑息，我想颜夕很乐意你回去呢！”
“是，奴隶知道了”
又改了自称，这不是怄气是什么？愿意当奴隶就让你好好的当奴隶，和奴隶讲情分，不配。
第11章 倔强
早餐
原来零玖是站在安南身侧，或者被安南压上餐桌，一起吃。
而今天，零玖跪在安南脚边，两人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安静的可怕。
奴隶自然是不配吃的很好的，主人自然也不会过问他会吃些什么，安南的剩菜剩饭是零玖全部的伙食，不敢吃饱，每天一顿，戴罪之身，没有那样好的待遇。
工作
安南原本在书房工作的时候，零玖没事就会立在一旁，或填茶，或帮着理理文件。零玖被派了工作的话，就在书房的沙发上完成。
而今天，零玖只能跪在书房门口，书房一般是禁地，奴隶哪里有资格进去。
傍晚
零玖一般会请示安南是否要侍寝，安南则回让零玖回去休息，或者拉他上床，当抱枕
而今天，安南拒绝侍寝后，没有吩咐，零玖是要守夜的，就是在安南的房间，角落里一夜不能睡，不能打扰安南睡觉，零玖就一动都不能动。
排泄
奴隶的排泄是要请示主人的，零玖不好开口，只能压缩自己排泄的次数，放在每天早晚清理身体的时间。
几天后，被南宁一通电话叫去了803。
零玖也不再会有站着进去的待遇了。
“主人，奴隶在里面等您”零玖躬身，在803门前和安南请辞。
上一次，没有叫零玖守规矩，这一次，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层面，还有什么好回护的。
安南一进大厅就看见沙发边的零玖，除了一条羞耻的内裤，勉强遮挡那里之外，浑身□□，脖子上有一只项圈，引出的绳子另一端被零玖叼在嘴里，双手背后，看见安南后立刻低伏。或明或暗的灯光下，一丝□□爬上安南的心头。
安南摸摸鼻子，走近。
“南大少爷这是怎么了！”刚刚一直注意零玖了，忽略了一旁一只端详这二人的颜夕。安南没有理睬，只是点头，打招呼。
话唠颜夕哪会这么好打发。“小八他犯错了？之前不是很护着他吗？”
安南右脚轻点，示意零玖起身，零玖向安南那边挪了挪，小腿和小臂紧贴地面，眼神则落在安南的皮鞋上。看见的，听见的，都只能是主人。
“一个奴隶而已”
“那南大少爷能不能改改主意，借在下玩两天”颜夕献媚一般都将桌上的红酒递给安南。
安南接过，道“好啊，还请首席□□师好好收拾收拾，让他回忆回忆怎么做好自己的本分”
零玖听见安南的话身体一抖，安南怎么会没有看见，零玖想开口求饶，却咬着绳子，那可是主人的命令，怎么能拒绝呢！
安南抬起零玖的头“你说好不好”零玖将目光落在安南的领口，不敢动作。
安南拿过绳子，零玖才开口“奴隶听主人的”
“好啊”安南将绳子交给颜夕，“我去办点事，只要不缺胳膊少腿，随便你”
“南大少爷真是开明，谢了”
说完，安南转身就走，零玖就眼睁睁的看着安南消失在转角，才想起是要低伏身体的。
安南一进南宁的办公室就转过电脑打开监控，南宁一看屏幕便心下了然，也不催安南，自己忙自己的。
颜夕看着零玖的眼神，□□裸的一只恶魔“你怎么惹他了？”
“奴隶不知道”零玖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
颜夕那么精明，早就看到了转动的监控“想和你主人和好吗？”
“奴隶没有资格得到主人爱怜的”
颜夕本来伸手就想给零玖一个爆栗的，一想安南全看了去会不会发飙，侃侃收住手，摸上了自己的头顶“记好了，你欠我个人情”颜夕贴近零玖的耳朵说到。
颜夕将自己的脚伸到零玖面前“舔干净”
零玖诧异的抬头，疑惑的看着颜夕，想着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
颜夕伸手把零玖的脑袋按到地上“我说的话你听不懂啊！”表情是装出来的凶狠。
第12章 袒露
零玖忍下心中的不愿意，伸出舌头，闭起眼睛挨上了颜夕的皮鞋。
屈辱，零玖脑子里只有这两个字。零玖虽是奴隶，却拥有不输常人的能力，而且这样做侮辱性的动作，即使习惯也不可能会真的麻木。
零玖双手背后，身体前倾，支撑点只有双膝，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舐，灰尘味，鞋油味，总之味道很不好。
颜夕猛然缩回脚，在零玖还在诧异的空当，用拇指和食指钳起零玖的头“你那不乐意的样是给我看的？”说罢，一脚就将零玖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