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为这事？你问错人了吧？颜夕那么大名声不去找他？”
“你说还是不说”安南抓住袁征要送进嘴里的酒，威胁道。
“说说说，零玖和我们不一样，我只是遇见了命里的人才会委身”袁征望向江中缓慢行驶的游轮，亮起的灯光照在江面，袁征微微一笑，想起了他的主人。
“零玖则是一直在接受训练，全部的学习内容都是奉献，被剥夺了自我，或许主动请罚是为了避免更多的疼痛，他们这类人，都会这样保护自己”袁征转过眼睛，直盯安南“他的一生都是在为主人生活，他脑筋死板，不懂变通，所以他会一直以为只要受到了惩罚就会得到宽恕”袁征又将目光移开“好听点说叫思维定式，难听点说就是傻的可爱，你懂吗”
“难得南大少爷对小奴隶这么上心，算我帮你，有空让零玖给我打个电话，同样的位置，应该好说话”
安南拿起酒瓶碰了袁征的瓶子，抬头饮尽。
劣质啤酒的难闻味道和半醉的人，走在大街上，就像公司家庭两不顺的男人借酒消愁。
安南到家已经是深夜，他没有换衣服，也没有洗澡，只是拼命的保持清醒，准备输营养液给零玖。
才推开□□室的门，就见零玖缓缓的睁开眼睛，一副刚睡醒的样子。
安南有些许醉意，要对零玖好的思想完全抛到脑后。
放下营养液和刚刚拆开包装的针剂，拿起一旁之前没有用上的盐，同样的姿势，同样的优雅，盐在水里慢慢划开，零玖的眼神也从迷离变得惊恐。
“你说如果我没发现有多好”
零玖看着安南拎着桶过来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那无处躲藏的刺痛。
然而等待的刺痛没有到来，只依稀听见了走远的脚步声，接下来的话才是真正的绝望。
“你这伤口就这么浇盐水该不疼了”安南从柜中拿了零玖自己选的绞这钢丝抽烂脚底的那条鞭子“所以为了更好的效果，也为了你能按你所说的那样赎罪，受着”
一鞭一鞭的朝有些发炎的脚底和后背抽去，零玖挣扎，哭喊，可是所有的动作都被弱化，无处躲藏，只能受着。
没有数量，没有程度，直到安南感觉泼下盐水的效果能发挥到淋漓尽致才停止。不过几分钟，原本被安南带进□□室的酒味瞬间就被血腥味代替。
而安南所谓的标准，已经是将零玖发炎泛红的脚底和后背又重新抽开，染上血才作罢。
“好好想想，这些是你想要的吗？”安南冲洗消毒了鞭子，也是乘这会儿让零玖平复一下。
“你所定下的惩罚，我会严格执行，做好准备，明天解禁以后该怎么办，想想清楚”话毕，安南没有任何犹豫的将水桶倒向零玖。
当挣扎，哭喊，求饶都没有作用时，零玖脑子里只留下疼这个字，无穷无尽，无处躲藏。
第26章 怜惜
在零玖的脑子还在被疼痛占据时，安南给零玖输了营养液，然后退场，这才来得及收拾自己一身的味道，安南有点庆幸，还好一进家没有洗澡，否则就要洗两遍。
“阿文，家里没菜了”
自从零玖被紧闭了以后，安南吃饭是外卖，外卖吃的不舒服了才会叫阿文带菜过来，顺便压着阿文做饭。
在阿文的眼里，安南就好像丧失了自理能力一样，垃圾都溢出来了也没有收拾，床铺再也没有一天是整洁的，换下来的衣服在床脚下堆了一堆。
“少爷，零玖什么时候能回来？”阿文不知道零玖发生了什么但多少能猜到，看安南杂乱无章的生活看不下去了才斟酌用词，询问零玖的去向。
“今天晚上”安南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你别收拾了，公司还忙快走吧”待阿文刚做完饭，就推搡这把阿文送出门，安南最受不了阿文收拾，不管收拾什么，嘴里就念叨个没完，和个婆娘一样。
上次安南叫醒了零玖，并且狠罚了之后，安南每次去查看，零玖都睁着眼睛，眼睛里全是红血丝，嘴唇干裂，面色惨白，这三天也着实熬坏了零玖，但是比起不能睡的痛苦，盐水的洗礼还是更加恐怖。
零玖又有点发烧，安南查看的频率也增加了许多，输个液什么的安南还是挺操心的，毕竟是个活人，不能搞死了呗。
直到三天时间到，安南解开零玖身上的束缚，唯独没有解开口塞。
刚刚摆脱强制姿势的零玖半天都没能动作，安南一杯茶都见底了，零玖才缓慢的爬向安南脚边扣头，表示感谢。
“剩下的时间给你休息，明天早上，我要在床边见到你，否则我不介意所有的惩罚再来一遍，听懂了？”
其实零玖的眼神已经迷离，只是硬撑着听安南讲话，所以安南才会问零玖是否有听懂。
零玖再一扣头，表示自己明白。
安南的卧室零玖是不敢去打扰了，自己的房间零玖爬都爬不回去，索性靠着□□室的沙发睡着了。
熟睡间，一条薄毯盖在了零玖身上。
凌晨醒来的零玖摸到身上的毯子，心里暖暖的，虽然不敢私自摘下口塞，但还是认认真真的清洗了好几遍身体才放过自己。
收拾完自己，离安南起床的时间也还早，看了厨房的惨样和垃圾桶里的快餐盒后，零玖就又是自责自己，又是心疼安南。当然手里也没停着，因为时间充裕，便发面和馅，准备给安南包包子。
安南其实闻着味早醒了，可半天不见零玖的身影又想起自己昨天说的话，就没有起床，一直等到零玖来跪侍。
虽然没有言语，可是动作上全是恭敬，还有些细微的疏离。
安南看也不看零玖，张口便吩咐“晚上九点前，把家里收拾干净，拿好你说的全套束具在□□室等我。”
安南的话出口前本来是想说四点的，但鬼使神差般，硬把四改了九。
此刻的安南并没有注意到，自己对这个奴隶已经开始上心了。
第27章 以后
安南总感觉自己好久没有吃这么美味的饭菜了，十几个包子，两碟小菜，一碗蔬菜粥，虽然简单，但做出了丰盛的味道。
吃过早饭，安南开心的拿着多出来的几个包子准备高高兴兴的去公司，不巧，正在为安南换鞋的零玖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安南拿着保鲜袋里的包子在零玖眼前晃了晃，问到“饿了？”
安南是想成熟的点点头别逞强就赏零玖两个，可人家零玖不领情，回以安南的是一脸惊恐和快速左右摇摆的脑袋。
“你这是不饿？”零玖看不懂安南的表情，但刚刚饿都摇头了，不饿肯定要点头，所以状况外的零玖真的点头，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早餐。
“那就饿着”安南的脸色忽然一变，转身出门，一点都没有留给零玖考虑的时间。
安南以为零玖还在逞强，原本好好的心情又全部被毁，找了个最近的垃圾箱，扔了零玖大清早的努力。
零玖一个人在家反而轻松了许多，身体上虽然劳累些，可精神上没有受到折磨。
零玖需要做的事情很多，洗衣，擦地，换床单等等。即使安南不在，屋子里也不可能装监视器，但零玖还是恪守这每一条规矩，丝毫不敢逾越，该跪就绝对不会跪坐，类似这样的执行，然而所有的一切安南并没有看到。
傍晚，安南有打电话来说会回来吃饭，并且要求零玖九点前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
零玖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背，所以收拾完一切的零玖在玄关细心的摆好鞋子后独自又去了□□室，自己的卧室离□□室有点距离，万一不小心碰上，就是违逆了，索性还是待在即使不舒服的地方。
零玖看看墙角不同程度的罚跪器，碎玻璃，小石子，看来看去哪个都不敢选，如果自己自罚主人又会不高兴的，所以零玖避开了一块块的垫子，到空地上跪好，等时间快到了才拿出来相应的束具，一样样摆开放好。
安南也准时到了“我问你答，多余的话一句别说，说多一句一桶盐水，还是抽烂了再泼，懂吗？”
零玖点点头后安南才取下零玖的口塞，长时间的佩戴，零玖的嘴一时半会儿都合不上，长长的银丝跌落地板，小小的水花散开。
“束具一个月有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