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60)

他连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给他唱的歌都没有发过去,他还委屈呢!

成蹊以为把奚勤打疼了,俯身看着他熟红的耳朵,语气缓了缓:“勤勤,你想过我吗?看到你站在那个危险的边缘,我心都快停跳了,我恨不得站在那里的人是我,我也不想看到你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所以,别再这样做了,好吗?算我求你了。”

低声细语吹进奚勤的耳朵,带着这个成熟男人无与伦比的柔情爱意,他实在忍不住了,翻身从成蹊腿上爬起,勾住他的后颈一用力,凶狠又炽热地吻了上去。

呼吸被点燃就无法平静,成蹊怔了一下,在奚勤生疏的吻技下也是动了情,温柔又克制地扶住他的后脑勺,顺毛一般抚动。

许久,奚勤才从喘息中平复了下来,通红的眼睛湿润着,一刻不停地盯着成蹊,微肿的小嘴才吐出了一句话:“对不起成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今晚说了这么多句“我错了”,也就这一句是真心的,成蹊心里软得不行,把他抱在怀里揉了揉:“好,我接受你的道歉了,那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到天台给我唱歌?在这里不行吗?”

“我……”奚勤把头埋在他的颈侧,“我如果说我在别人面前唱不出口,你信吗?”

成蹊有些惊讶:“怎么会?是太紧张了?”

奚勤摇头,他知道自己不是紧张,那种在众人在注视下敞开歌喉,对于他就是窒息一般的难受,他根本离不开自己那个小屋子,他害怕唱歌给别人听。

“还打电话给我,就这么舍不得我?好了,现在人就在你面前,洗耳恭听。”成蹊捧起他的脸,只见这瓷白的脸上目光游移,一点都不专心。

奚勤找借口:“我……尤克里里摔坏了……”

“那就清唱……不对,你怎么了?”成蹊不明白奚勤在逃避什么,他记得奚勤在唱歌的时候从不怯场。

在酒吧第一次遇见奚勤,十七岁的小孩就非常有范儿,抱着吉他往高脚椅上一坐,忧郁又清秀的面庞掩藏在昏暗的灯光下,还处于变声期的声线在青涩稚嫩和低哑磁性之间徘徊,在高音的时候却清澈无比,纯天然的好听,吸引着成蹊看得目不转睛。

当时成蹊就忍不住问他,会不会出道发展。

十七岁的奚勤跟个小大人似的,沉稳地说会考虑,如果入圈能带给他想要的东西,他会出道的。

成蹊说我会帮你的,但那时奚勤可能只是以为这个大哥哥在开玩笑,没有当真。

一眨眼,六年的时间就过去了,奚勤可以去实现自己的梦想了,然而他却在半路上伤得太重,无法前行了。

“是不敢开口?”成蹊看着沉默的奚勤,大致猜到了原因,“你害怕了,对吗?”

奚勤蜷缩在他怀里,闷闷地应了一声:“嗯……我不是不想开口,但是……一想到这么多的目光,音乐、掌声、欢呼……都变成了质疑,惊奇,失望……我就害怕。”

两年前《请聆听》的比赛,奚勤直接逃离了现场,当时网络上的质疑声铺天盖地,觉得节目组有内幕选了个什么都不会的关系户,结果上场就露馅了。

奚勤没有去解释,他也没有拜托罗业,跟节目组联系澄清原因,两个人都沉浸在奚寒自杀的悲伤之中,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别的,如此浑浑噩噩好几年,直到成蹊的出现,一切变得顺利了,他摆脱了蜜蜂娱乐得以转型,奚勤才有机会重拾自己的梦想。

他很感谢成蹊,这种感激是说了一万遍都不够的,他想身体力行地表现出来,他等不及了,就今天,就在成蹊的怀里,他张开了口——

成蹊见他难受地蜷伏着,也就不再说什么唱歌的事了,安抚地揉着他的后颈,低声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也累了,今天先休息……”

“不,我想唱给你听,”奚勤抬起了头,攥紧了成蹊的衣襟,“我要你做我复出的第一个听众。”

成蹊一愣,瞧着他害怕到浑身发抖,还奶凶奶凶地瞪着他的神情,笑了:“好,你唱,我听。”

————

“……穿过十里长宴/步伐不敢停歇/人们都说最后一道菜才是最经典/满桌玉盘珍馐/天下山珍海味/看花了眼/尝遍了鲜……”

“……都说没吃到的/那才是最好的/你的喜怒哀乐怨酸甜苦辣咸我都想尝一尝/馋归馋/此生已圆满/缘来是送上门/做了食中仙……”

“……我就是馋——尝不尽你的心酸我的苦涩都是甜/我就是想——念不完你的温柔我的牵挂都不断/最后/携手/走完这人生宴……”

奚勤的声音很轻,像在哼唱一般,埋头在成蹊的耳边不让他看自己。

但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微哑清甜,唱这种绵柔小情歌格外勾人。

成蹊摸了摸他的后颈,全是冷汗,心知他也累得够呛,抚慰道:“好听,不过这么甜……是当初你说的给我做的第一首歌?”

“嗯……很甜吗?”奚勤平复着急促的心跳,有些期待地看向成蹊,“这是第一首,《馋》。”

还有第二首《桃李》,他还没有做完,等完成了再唱给成蹊听,现在他急需这第一首的反馈。

“嗯——”成蹊沉吟了许久,才真诚得好不做作地说:“说实话,把我听饿了。”

奚勤:“…………”

看见奚勤一脸空白的表情,成蹊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不逗你,真的,我都听饿了。”

奚勤悻悻地从他身上爬下来:“那我去叫人送吃的上来……”

“哎不用,”成蹊一把把他拽回了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吃你就够了……”

☆、第四十三张出柜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小地开了荤,奚勤第二天起床格外的精神,连日来阴云密布的眼睛都敞亮了。

关键是……身边躺着的这个人,足够让他的眼睛亮得发绿。

这是第一次同床共枕,虽然贡献给了酒店,但奚勤好久没有在酒店这样的陌生环境里能安心睡一觉了,成蹊功不可没。

趴在枕头上数成蹊的眼睫毛,当奚勤数到第二十八根的时候,这双眼睛睁开了,没有初醒的茫然,锐利得像盯着一只猎物一般看向奚勤:“数够了?有多少?”

奚勤瞧见了他眼里不安分的欲|火,不怕死地撩了下成蹊的睫毛,飞快地闪身下床:“反正我只数到了二十八,成哥,你睫毛还挺长的,跟女孩儿一样,就是硬得很……”

正洗漱着的奚勤只觉得身后贴过来一个庞然大物,跟只大狼狗一样抱住了他,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一瞬间,奚勤一点都不敢乱动。

他知道成蹊也憋得慌,身后像是靠在了一堵墙上一样,成蹊真是胸膛也硬,手臂也硬,腹肌也硬……那哪儿都硬。

“我……我今天还要去林场那边录制……”奚勤支支吾吾,依恋着这体温,又害怕被他当场吃干抹净了。

成蹊把下巴放在他的肩背上,不舍地啄了一下他的耳后,放开了他:“我知道,我也得走了,《罗蒂世界》要正式上线了,这半个月我可能都抽不开身。”

小别重逢马上就要分离,对于刚确立关系的两个人来说着实难熬,奚勤咬着牙刷想了想,说:“我也很忙,没事,要是周末有空了,来我家吧,钥匙给你。”

成蹊自然是心满意足地答应,和奚勤一起同步刷牙:“那我家钥匙也给你,下次把你指纹录进去就不麻烦了……怎么了,不想来我家?”

奚勤手微微一僵,被成蹊看出来了。

“不是不想,只是那边有些陌生,我……不太适应。”奚勤敷衍着洗漱完了,讨好地牵了下成蹊的手,意思很明显,让他别问自己原因。

奚勤暂时不想把遇见颜生的事告诉成蹊,更不敢告诉他自己那个变态的亲生父亲,源自生理的自卑让他只能把一个秘密烂在肚子里,成蹊是个正直的人,不需要让他知道有这么个老混蛋拿着自己来威胁他,奚勤觉得他自己可以解决。

成蹊理解地揉了把奚勤的头,没有再追问他,只是说:“当你觉得合适的时候,就告诉我吧,没事。”

“嗯,”奚勤站在门口送成蹊出门,乖巧得像个蹲在门口叫主人的小猫,“那成哥再见。”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成蹊得先独自离开,当他离开后的十分钟门再次被敲响,阿池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勤哥?你……还好吧?成总没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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