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基金会太低调,现在数据出来之后人民才发现他们的捐助力度比公办的慈善机构还大。
这样低调做慈善居然还被黑?你们还有良心吗?
随即,愤怒的网民跑到最开始发爆料的营销号那里,还有那些带节奏的大V被骂得不得不把评论关闭。
这是关闭评论就完的事吗?当然不是!方文姝已经找到了国内最出色的刑事律师给这些人发了律师函。
此前网上还流传这么一个说话——吃瓜要谨慎,尽量不要那么早发言,夜里的瓜等白天再吭声,省得反转脸被打肿。
可现在压根就不用等第二天,一个多小时就反转得彻彻底底。
许怀洁由衷地对他们七个说:“谢谢你们了,让你们跟着操心了。”
在处理这些事情之前,姜廷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许阿姨以前可没少被人诋毁,那时候的他都做了些什么呢?他最多是把妹妹引到听不到闲言碎语的地方。
这会儿听到许阿姨道谢,他心里堵得慌,“阿姨你别这样说,这些本该是我做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姜榆言那边在搞鬼。我一会给爷爷打电话,把事情跟他说清楚。”
已经恢复理智思考的许嘉卉说:“姜总,就算你跟你爷爷说,他也不会有所表示的。他肯定觉得这是姜榆言和我妈妈联合演的一场苦肉计。如果你真的对以前的事情感觉抱歉,想要将功补过的话,能不能帮我们尽快把我舅舅找到?这样一来我妈就能尽快和他离婚了。至于你爷爷怎么看待我们,我们好真的不介意。”
听到这话,不仅是姜廷,其他想将功补过的人都有一种心窝子被捅了一刀的感觉。
都是聪明人,都能听得懂许嘉卉的言外之意——我才不管你们是怎么看待我们,不管是以前的冷漠也好还是现在的悔不当初,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影响。我现在就想早点找到舅舅,让妈妈和姜家彻底脱离关系。
姜廷很清楚妹妹提的要求恐怕是她对他最后的诉求了。
不管如何,妹妹迟早都会离开姜家。
或许让她离开才是对她最好的补偿。
姜廷看向许嘉卉,眼里的黯然少了些,多了一份决心,他点头说:“好的,我会全力以赴这件事。”
另外几个人也表态,他们接下来会帮着尽快找到人。
等孟安来把胡君昊接走后,许嘉卉就把妈妈拉回二楼的房间。
“卉卉,你这是……哎,算了,你能把以前的事情放下就行。”许怀洁非常了解女儿这是想跟姜廷他们划清界限,他们想补偿,那就用交易的方式来偿还好了,不存在原谅不原谅,以后也不再涉及所谓的亲情。
“妈,你别操心这个了。我估摸着姜榆言很快就会气急败坏地找你质问了。”
话音一落,许怀洁的手机就响了,正如许嘉卉预料的那样,姜榆言的电话来了。
“许怀洁,是我小瞧你了吗?这么短的时间就拜托危机了!让我来猜猜,是谁帮了你?是不是你生的野种的亲爹啊?”
许怀洁气得手都有些发抖,但是她还是保持着理智,有些话不能让女儿听到,女儿这些年承受的骂名已经够多了。
“卉卉,你先回房间。”许怀洁捂住手机的话筒说。
“妈,把手机给我,我来跟他说!”许嘉卉早就已经做好了站在前面冲锋陷阵的准备。
“听话!”
看到温柔的许大美人用坚定的口吻说出这话,许嘉卉也不敢再撒娇,乖乖照做。
女儿走后,许怀洁走到阳台,“姜榆言,你不要太无耻了!”
“怎么?我说错了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真面目?虽然说你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个挡箭牌,但是好歹也跟我领了结婚证,可我这么多年连碰都不碰你,为什么?因为你脏!”
许怀洁完全可以想象此时的姜榆言有多气急败坏,以前这样的话他是绝对不敢在电话里说的,因为怕她会录音。如果她把这样的录音给他周围的人听,谁还会相信他是个为了真爱对抗全世界的痴情男人。
对方处于被动,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许怀洁心情愉悦地说:“看来你现在过得很糟糕啊,恨不得全世界都以为你是绅士的人都出口成脏了。”
姜榆言歇斯底里:“你才是最脏的那个!在我面前装得那么清纯,纯得好像你那块膜都好几厘米厚,结果呢?生出来一个野种!”
这样的对话是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以前姜榆言冷言冷语,给许怀洁的感觉就像是他看不上她,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件东西,没有尊重只有藐视。高高在上的藐视。
此番气急败坏真是让人意外。
许怀洁感觉心头一松——困扰多年的问题今天应该是有答案了。
“姜榆言,你这样的行为大概就是人家说的用贱人的标准要求自己、用圣人的标准要求别人。作为婚内出轨的典范,你有什么权利这样指责我?”
“许怀洁!你又凭什么让姜家养你的野种!”
“别这样给我女儿扣帽子!这顶帽子属于你藏起来的宝贝私生子!”
“贱人!无耻的女人!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以为你女儿长得漂亮就可以把人迷得七荤八素?你以为她能嫁给沈肃当元鼎集团的夫人,你就能跟我对抗了?”
许怀洁没搭理姜榆言这茬,她的思绪已经飘回到二十三年前那个她以前从来没有勇气回忆的夜晚。
姜榆言继续:“你们母女是不是想就算沈肃拿不下来还有乔家那四兄弟做备选?以前还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盘算的心思,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真的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不过呢,野鸡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沈肃和乔家会让许嘉卉这种名声不好的女人进门?做什么梦呢。通房丫头的命却幻想做原配夫人,想多了吧。”
许怀洁冷笑:“姜榆言,你说的是你自己吧,没有当继承人的命得了当继承人的病。我算是知道姜老爷子为什么瞧不上你了……真是让人一言难尽,二十三年前那个晚上就是这样。”
二十三年前,许怀洁和现在的女儿差不多大,她得知被姜氏集团录用的岗位并非她投的岗位时,就已经感觉到这里面肯定有阴谋。
但是看到母亲因为没钱医治越来越差的身体,许怀洁没得选择,她很清楚如果去其他公司她拿不到这么高的报酬,除非走歪路。
许怀洁没花多长时间就知道了姜榆言的目的,她一直都在想办法单独见那位姜太太,跟对方道出真相。
可是还没找到机会道出实情,她就被算计了。
在这次被算计之前,姜榆言不止动过一次手,不过她的警惕性很高,都躲过去了。
那次她高烧了两天被姜榆言指使得团团转,晚上去酒店给他送文件后就踏进了她再也爬不上来的漩涡中。
烧得口干舌燥,进了酒店房间发现没人后,许怀洁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之后更觉得燥热,躺在旁边的沙发上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夹子,会晚一点更哦。
第23章
许怀洁醒来后,就看到姜榆言手里拿着相机,而她的衣服散落在沙发与床之间的地上。
姜榆言看到醒了的许怀洁也一愣,很快就又是另外一副模样,他扬了扬手里的相机说:“我已经把昨晚我们做的事情拍下来,你要是不乖乖的听我的话,我就把照片公之于众。当然在公开之前我会先给你妈看看,”
许怀洁当时还是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在姜榆言离开后,她曾经想过要去报警,但是在警局门口徘徊了许久,她还是不得不放弃。
在犹豫的过程中她打电话咨询了好几个法律方面的朋友,最后得知就算体内残留的东西证明是姜榆言的,还是有很大的可能性不能将对方绳之以法。
毕竟她是以工作的名义去了酒店,监控也没有办法证明她是被胁迫的。最后对方很有可能会找来特别有能力的律师,倒打一耙,说她是敲诈勒索。
如果许怀洁是孤身一人,她肯定会为自己讨公道,可是她还有一个病重的妈妈。
放弃报警之后,许怀洁依然很理智的去药店买了避孕药。可是两个月后她还是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她的妊娠反应非常严重,周围稍微有一点异味她就会呕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