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的冷彻同人)【鬼白】彼岸浮灯(53)

最后的「喜欢」虽然很小声,但鬼灯却觉得那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大声的声音,也是最动听的声音。白泽终于将想说的话顺利的说出口,这句话不但满足了自己千年前没能说出口的遗憾,也抚平了对方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正面回应而惴惴不安的心。

仅仅只是结合而已,鬼灯却激动得无法自己;仅仅只是被呼唤名字而已,就产生一种强烈的被爱感。听见白泽低声告白的瞬间,刚刚完整将自己埋进去就险些射出来。

「还会觉得疼吗?」

鬼灯静静地将自己埋在里头,亲吻白泽额际不断冒出的虚汗,以舌尖描绘美丽的赤色图腾。其实他也忍耐得很辛苦,必须用尽全力去抵抗那几乎让他理智溃散的紧致内里。

「暂时还不会动,等您觉得不痛了再开始。」

白泽朝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伸出指尖揩过鬼灯自下巴低落的汗水,而后以掌心揉捏他的脸颊,近似宠溺地来回抚摸着。将鬼灯垂落的发丝揩至耳后,白泽捧着他的脸颊压下那双离自己有些遥远的唇瓣,昂首献上一个温柔的吻。

「可…可以动了……没关系。」

看白泽苍白的脸色鬼灯多少明白,对方虽然已经习惯这个大小但仍会感到疼痛,只是觉得他忍得很辛苦,所以愿意包容自己即将给予他的蛮横冲击。

鬼灯贴在白泽耳旁,用唇形说了一个抱歉。他咬着牙挺动胯部,忍耐一波一波紧缩的热潮,拉住白泽柔软的小腿肚向下来回拉扯,用力冲撞他体内的敏感处。痛楚就在这样一来一往中消失,原先的痛楚逐渐转化成另一种热度,自小腹开始传染蔓延。

大大地敞开白泽修长的腿折至两旁,这个角度可以进到比较深的地方,他弯身缠住对方无意识暴露在空气中的软舌,在彼此鼻息间的灼热吐气中开始新一波撞击。囊袋则是将臀瓣拍得啪啪作响,规律的拍击让那两处泛起红色的痕迹,和一旁白皙的肌肤形成明显对比。

动作或许太过激烈,床板发出可怕的声响。鬼灯用鼻尖摩擦一下白泽的,咬了一下他耳朵问道:「您说……是不是该减肥了?感觉会坍塌。」

「混…混蛋,还…哈啊. …..还不都…嗯…都是你……。」白泽伸长了腿缠住鬼灯的腰间,配合他的撞击轻轻摆动酸软的腰身:「轻…轻点,腰…明天……嗯啊……不行…会疼……。」

支离破碎的语言难以听清,白泽在攀上顶峰后又被翻过身,以后背的姿势撞击。鬼灯爱怜地舔过他背脊的小角,对于白泽的这个特征他一直都很满意的。原来不只长回一只眼睛,连背后的脊椎也开始微微地突起一个又一个的小角,兴许哪天就能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虽然还不是很明显,但这样已经足够让人惊喜了。

他伸手覆上白泽的手背,自后方十指交扣,而后交叠在胸前形成白泽环抱着自己,而他则环抱着白泽的姿态。鬼灯靠在白泽的颈窝,唇瓣顺着他颈侧的线条轻扫而过,落下几个淡粉色的吻痕。

他在白泽耳旁低喘,将自己的灼热通通都释放在他的体内,一滴也不剩。对方则是因为早已射过好几次精水,过于疲劳而虚脱地倒在他怀里,对于这波对体内来说是过于强烈的攻势却只能回应几缕稀释的汁液。

背肌上的抓痕会消失,用力吸吮的吻痕也会消散,一圈又一圈的牙印在自愈能力前更不算什么。如果有什么东西是不会消失的,一定是他拼命地在这场性爱中妄图烙印至白泽的心上的,那铭刻在心脏的热度。

「晚安,白泽先生。」

鬼灯用上臂擦过自己脸上犹在滴落的汗水,而后俯身亲吻昏昏欲睡的容颜。听见这句话,有气无力的白泽只是抽动唇角无声地对他道声晚安,而后靠在温暖的怀里沉沉睡去。

经历漫长的旅途,他的避风港终究是回来了。从今以后不会再放开白泽的手,而他相信对方也会愿意紧紧地握着他。不论碰到什么风雨,他们都会一起走下去。

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

(完)

第19章 番外 【鬼白、白丁】不可方物(全)

前言:

※ 《彼岸浮灯》的番外,有点前传性质。跟之前的短篇《因果》有点连结,不影响阅读。

※ 正式下笔写丁,这还是第一次。但由于我自己觉得丁一点也不萌,应该说,在那样会举行活人献祭的山村背景下,也无法让丁与萌这个字扯上边。所以我写的丁并非走萌的路线,搞不好一点也不萌,这点还请注意。

※ 其实地名和一些称呼的部份应该更严谨采用古称,但为了易读性我尽量省略了这个部份。

※ 三观不正,私设及过去捏造有。

※ 关于神明的看法,因为视角不同的关系所以跟《彼岸浮灯》的叙述或许相背,这点请注意。

那一天,村子里头来了一个漂亮的人。和因为营养不良而大多数肤色黯淡无光的村民相比,那个人有着白皙而光滑的肌肤,在阳光的映射下闪闪发亮,看起来一尘不染的洁净。就算这个村子布满黄土,他仍毫不在意的坐在屋廊下,悉心帮村民做诊断。

尽管环境是这样的脏乱,他的周围彷佛有一层隔膜般,将他与那些飞扬的尘土隔离开来。

他的头上戴着两朵大大的花,但究竟是不是真花亦或只是不知名材质的布所做成的假花就不得而知,因为丁根本没有机会能够靠近那个人,自然也无从确认。耳际上的红色耳坠,垂落肩颈处的缀饰是从来没看过的美丽花纹,随着他的举手投足轻微晃动。

繁复的服饰亦是丁从没看过也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华美,和周遭粗布衣裹身的居民们大相径庭。

丁只是远远的远远的看着,就像一直以来总是伫立在一旁凝视着他人享受『理所当然』的亲情及友情般,静静的伫立在一旁看村民们用谄媚的表情夸赞那个人医术高明。

啊,笑了。

不对,正确来说,那个人脸上原先就挂着笑容。只是绽开的弧度不同而已,就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受。那个人的体内蕴藏着独特气质,能改变周遭的气氛,带来一种温和静谧的氛围。

丁不知道什么是幸福,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存在着所谓的幸福的话,或许单单只是这个人凝视着自己绽放笑容,就会产生的一种感觉吧。

等等。

丁突然发现一个盲点,对,那个人为什么看向自己呢?明明就站在这么远的地方,还躲藏在阴暗处。不对,或许他不是看着自己,只是单单看向自己的方向而已。

想到可能被那个人看见,丁突然有些慌乱。总觉得被这样漂亮的人看着,外表如此肮脏的自己便会暴露在烈阳下无所遁形。可是又不想就这么离开,想再多看他几眼。

这个村子因为四面环山的关系和其他村落的往来并不频繁,可以说十分闭锁。像这样的人,为什么会特地来到这里呢?丁将自己缩进一旁倾颓的土堆旁,只剩下三分之一的脸露在外头继续偷看那个人。

可惜他没能继续看下去,就在他缩进土堆旁的时候,村民们顺着那个人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见丁探出头来望向他们。

气氛一瞬间改变了,那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方才还称得上融洽的氛围,因为那个孩子而产生剧烈的变化。不知道是谁开始扔石子过去,接着越来越多石头像雨点般飞到土堆那里。

他手上仍掐着一个发高烧的孩子脉勃,要阻止他们已是来不及。他着急的将躺在他腿上的孩子放到他母亲手上,准备要出声阻止,却被一个阻力按住肩膀,转过头去一看,竟是方才领他入村的村长。

被白色眉毛覆盖住眼睛的村长拄着拐杖,捻着白花花的胡须说道:「那是我们村落的事情,跟您无关。建议就这样看着比较好以免犯众怒,反正是个外来者还是个没人管的孤儿,您就别多管闲事惹得一身腥了。」

这在闭锁的部落里头并非罕见,他也并非第一次亲眼看见这样的事。只是这样血淋淋的在面前上演,无论看几次果然还是无法习惯。

那个孩子似乎很习惯遭到这样的对待,在第一颗石子朝他扔过去时,他就犹如狡兔般脱走。真是个机灵的孩子,不过脚步似乎有些颠簸而且身材瘦弱,以这个村子的状况来看,怕是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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