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的冷彻同人)【鬼白】彼岸浮灯(51)

鬼灯从喉咙发出嗤笑声,仿佛在嘲笑白泽螳臂挡车的举动,他以为用手肘旧能阻挡自己攻势的话就大错特错。他将白泽抓起来碰地靠上一旁的药柜,上面琳琅满目的药品差点给撞倒在地上。

趁着白泽给这么撞个一下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鬼灯便架高他的腿,用自己的胯部摩擦他勃起的分身,隔着裤子互相摩擦感觉有些意犹未尽,但隔靴搔痒却也别有一番刺激,这个动作什至让原先就欲求不满的欲望彻底膨胀开来。

白泽虽然享受这样要给不给的快感,但只用单脚站着没多久就觉得有些发酸,干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给鬼灯。那个坏心眼的恶鬼此时倒也上道,立即伸出一只手托住他的腰际让他不至于整个人滑落地面。

他咯咯笑着手一伸扯落鬼灯的腰带,怎么能只有他一个人被扒光,肯定也要让对方跟自己一样光裸才公平。之前做爱时鬼灯大部分都只有拉开裤档的部份,顶多也只有半裸,鲜少赤身裸体在他面前。

被这么一扯,中衣整个敞开露出里头黑色的兜挡布。白泽吹了一个口哨,嘻嘻笑道:「好闷骚啊,辅佐官大人。」

「闭嘴,如果白猪先生不希望明天直不起腰的话。」

「就算我不这么说也会直不起腰吧……。」白泽不满地嘟哝了一声,哪次做完后隔天还能完好无损的?抱持着『做完隔天能直起腰』的想法才是不切实际。这时候还在作死贫嘴的神兽勾住鬼灯的后颈,凑近他的唇际啄了一口,靠在他唇边半是讨饶半是打趣地说道:「轻点啊,很久没做了,腰禁不起折腾。」

「这一切都取决于您的表现。」

微眯的眼睛藏着笑意,鬼灯丢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接下来他们边有意无意地摩挲彼此的胯部,边打仗似地脱着彼此的衣物,像回合制交战般你一件我一件谁也不让谁。

白泽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抱进房里头,一阵晕头转向后人已经深陷在柔软的被窝里。预期中的重量却没有交叠上来,而是扯掉他唯一还穿在身上的袜子后,唇瓣微启将脚拇趾包覆至他湿热的口腔中开始舔舐。

「你……哈啊…别…别这样舔……好难受。」

鬼灯偏头闪过白泽另一只蹬过来的蹄膀后牢牢抓住他的足裸,没有理会他的抗议继续舔舐的动作。

被濡湿的不只有每一根脚趾,包含脚趾间的缝隙、弧度优美的足弓、光滑的脚跟,像是要熟知脚掌心的纹路般舔过每一吋细微的掌纹,接着他含住微微凸起的脚裸以舌尖轻抵,用略为粗糙的舌叶轻柔爱抚。

顺着脚背的幅度向上舔去,直到大腿根部后亲吻底下的囊袋,特意暧昧地发出啾啾的淫靡水声,却仅仅是路过并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而是一路向另一只被抓住的腿根滑去,顺着大腿内侧向下舔至另一处脚裸,如此反覆吸吮,像是用舌头在感受他被舔吮时的轻颤,又像是在享受品尝美餐的猎食者。

白泽从来不知道原来足部竟然可以这样的敏感,明明是如此令人羞耻的行为,鬼灯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发觉自己瞧着他的话,便会刻意伸出赤红色的舌以缓慢的速度卷住他的脚趾头,含住脚尖的嫩肉啃咬吸吮。

混蛋,这个恶劣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一副津津有味的样子,当他的脚趾是棒棒鸡腿吗?白泽一方面因被对方戏弄而感到愤怒,一方面又眷恋着那个男人舌尖所给予的无微不至的温柔。

途中虽有几次让鬼灯停下,但对方仿佛掌握了连他自己也不知晓的敏感点,每当他发出几个音节想要阻止,鬼灯就变本加厉地舔过他脚尖的敏感带,使他所有的音节都化为急促的喘息,只得软绵绵地倒回床铺难以言语。

双足已经完全背叛白泽的意志随着鬼灯的亲吻颤动,甚至会将被忽略的部份挪移至他的唇际要求关照。白泽将手挪至垂泪的腿间,准备爱抚一直没有被关爱到的部份。原先抓着足裸的那双大手却在意识到他的举动后瞬间放开,整个人压上床来,床板发出吱嘎的声响像是在抗议突然增加的重量。

虽然想问「不继续舔脚吗?」可是实在太过羞耻,但又不晓得该说什么好,只好不知所措地瞅着鬼灯。殊不知这样无辜的眼神,最是让人招架不住。明明在性事上拥有丰富经验,身经百战的他却会对鬼灯露出这样的眼神。

在鬼灯的眼中,白泽在女孩子面前是装腔作势的,所以他相信白泽并不会对女孩子露出这样子的表情。或许连白泽也不晓得自己因困惑而轻歪着头时,会有意无意地露出这样惑人的模样。

所以,这个眼神是专属于他的。

虽不明白鬼灯为何停止了动作,白泽决定转守为攻,抓着鬼灯的肩膀坐起身来,搂住他的脖颈昂首就是一阵亲吻。或许是对方方才巨细靡遗舔吻足裸的关系,这回合的亲吻明显有些干燥,白泽像是要滋润鬼灯嘴里损失的水分似的,将溢满唾沫的舌叶打湿每一吋干涸之地。

似乎仍觉口渴难耐,鬼灯大手一伸捞过床边小桌上的茶壶,就着壶嘴豪迈灌下,而后压着白泽的后脑杓覆上他的唇瓣恣意掠夺。

多余的水分顺着两人交叠的唇间流淌而下,自脖颈滑落的水渍在昏暗室内的烛火摇曳下盈盈发亮,鬼灯追逐那抹溢出的水分往下,而后咬住上下蠕动的喉结留下一小圈牙印,反覆摩挲噬咬直到留下深深的红色齿印。

怜爱地留下几个浅吻给被他的牙印蹂躏得满目疮痍的颈项,嘴唇划过喉间轻浅的幅度,转而轻啃白皙的锁骨。

明明下身就鼓胀得难受,鬼灯的动作却一反常态地不温不火,白泽觉得有些难耐便将下身挤入鬼灯的兜挡裤里头摩娑,原先就只能用来容纳一根铁棒的布料硬是挤入两根蓬勃发展的性具,让两人的下身紧紧地贴在一起,对于彼此的勃动感受更为深刻。

果然塞两根还是太勉强了,没想到会靠得这么紧。总算是察觉到这样不太妥当,白泽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才刚放进去不到几秒便要退出,却被一阵大力给揽住腰身,本来要滑出的茎身又被硬生生挤回去光是容纳鬼灯就显得不怎么宽裕的裤头里。

鬼灯震了震胯部,几个挺动便让在裤头里卡得死紧的两根棒子就着狭窄的空间开始上下摩擦,此举意外带来极为强烈的快感,一手抓着柔软的腰身、一手按着白泽的肩膀,每一次的抬起与落下都将硬得发疼的性器推至高峰。兜挡布被他们俩的爱液浸染成深黑色,紧紧相依的下身黏稠得一塌糊涂。

白泽双手贴上他的胸膛本欲推拒,却在几个挺动后腰一软,不由自主地跌回鬼灯怀里,紧贴左胸的手掌感觉对方因他而紊乱的心律。鬼灯安抚性质地亲了一口他前额象征身份的印记,腾出一只手摸索床沿的暗柜,熟练地从那里拿出一条润滑剂。

他转开润滑剂正准备将他们都倒到白泽的股沟处,却眼尖地发现那条早已过期。不死心地又翻出一条,结果也是过期。看见鬼灯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实在是又蠢又可爱,白泽忍不住笑出来。

他的确是习惯把润滑剂都收在暗柜里头没错,但那已经是一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刚回来的他根本还没那个闲工夫去整理暗柜或者房间里头其他可能已经过期的药品,光是处理桃太郎对于药品的疑问及协助累积许久订单就没完没了,好不容易这两天才得以闲下。

他将前额靠在鬼灯的肩窝上笑得他面上无光,被他嘲笑的鬼神脸色越来越难看,开始考虑要不要干脆直接插进去疼死那只笑得一脸事不关己的猪算了。

白泽睨了他一眼,便抬起一只手附在他耳际像是要说什么小秘密似的,强忍笑意以正经八百的语气轻声说道:「小店有一条新做的壮阳药膏,保证没有过期,不知这位客人愿意花多少买下?」

语毕,他轻柔地咬了一下鬼灯的耳尖,顺着耳廓轻舔。白泽的声音像水一般流入耳中,被他揽住脖颈的人忍不住轻颤几下,而后抓住他后脑杓的发丝向后轻扯,禁止他继续靠在敏感的耳边吞吐呵气。

「这位旦那想必不晓得,您的这位客人耐心有限……。」

用不算太疼的力道扯住白泽的发丝,强迫他转头望向自己。他们的唇瓣因为这个动作靠得很近,近到几乎要贴上彼此的距离。与有些粗鲁的举动相反的是,快要沁出水来的温柔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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