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领证呢。”
傅海行说,“等以后领……”“不要,”晏港当真哭了,挤出眼泪来,全蹭在傅海行的胸口,“你进来……”他嘤嘤的,“我想你进来。”
“疼,”傅海行说,“可能会疼。”
“不怕疼。”
晏港道,“我最不怕的就是疼。”
傅海行没再说话了,卯了力气去冲撞那打开了一个小口的小小生殖腔。
晏港已经开始疼了,这种疼痛令他喜欢,比那种神志不清的快感更让他喜欢——他看到自己爱的人在自己身体里,即将撞开他的生殖腔,即使没办法打上烙印,但没什么能比让自己清楚地认识到自己正和他合二为一这件事更高兴的了。
生殖腔口破开的越来越大,傅海行的龟头顶部甚至已经在边缘一下一下地试探。
晏港疼的发抖,脚趾也瑟瑟地蜷在一起,却没叫停。
傅海行感到在自己脊背上攀附的手力气逐渐大了,停下动作去问他:“疼么?”“不疼……”晏港睁着眼望他,像要把流着汗水的傅海行刻在骨子里。
傅海行将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抱小孩似的。
突如其来的动作将他的性器又向深处推进几分,硕大的龟头几乎卡在晏港的生殖腔口了。
“啊啊!”全然没快感的一声呻吟,晏港面颊的绯粉色消退了,换上刷墙似的惨白。
可柔嫩狭小的生殖腔内侧嫩肉却疯狂吸吮着傅海行将进不进的巨大龟头,傅海行忍的额头冒汗,喃喃对晏港道:“阿港……你忍一忍,你忍一忍……”他说着一个挺身,将整个龟头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生殖腔壁被猛地撑大了,剧烈的痛楚混着被填满的满足感激的晏港脖颈猛地后仰打哆嗦。
傅海行去吻他,他感觉不到似的,一个劲喃喃地喊疼。
“我出去好么?”傅海行只得向外退,“不疼了,不疼了……”这与他也是第一次,他见不得自己心爱的人受一丝一毫的委屈,刚要退出去,就让晏港哆嗦着阻止了。
“不要……”他伏在傅海行的肩头,“不要你出去。”
他嗫嚅着,像个受了欺负又不敢说的孩子。
“那我能动么?”傅海行小心翼翼地问他。
瑟瑟地,轻轻地,晏港点了点头。
里面是一片大好的温柔乡,傅海行小幅度在腔口抽插着。
渐渐抽插出了唧咕唧咕的水声,晏港随着他的动作颠着,傅海行能听到他破碎在齿间的呻吟。
“舒服么?”他问晏港。
晏港点头,又红着脸小声补充道:“你可以重一点……”话音没落,就被傅海行骤然加大的动作力度冲击地晕头转向,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阿乖,阿乖……”傅海行去亲吻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爱人,晏港下意识地应和他,唔唔地回答。
猛然,他感到在体内生殖腔来回出入的肉刃顶端忽然胀大了,硕大龟头迅速成结,卡在他的生殖腔口,有爱液做了润滑,他只觉得涨,但涨意之中催生出的是无尽的情欲和爱意。
——这个alpha即将属于我了,他想,即使不会标记成功,但……“嗯啊……”傅海行的精液在他的生殖腔内喷涌而出,晏港像是被折了翼的天鹅般,向后仰着脖颈喘息呻吟。
傅海行精液烫的他生殖腔骤然缩紧,烫的他随着傅海行一起激射出一股寡淡的精液,被他送上云霄。
涣散的意识被拾起来了,傅海行在他体内的结还没消退,傅海行正将他抱在怀里亲吻。
晏港仰着头回吻,听见傅海行低沉的声音:“阿港,我标记上了。”
“……?”晏港混沌的脑子不允许他想太多,潦草地应了。
等傅海行成结消退从他体内小心翼翼地退出来,他才发现哪儿不一样。
“……哥?”他向傅海行怀里蹭,“怪怪的。”
“怎么怪?”傅海行餍足,笑眯眯问他。
真让晏港说,他说不出个子卯丁丑。
哼哼唧唧伏在傅海行胸口不动,过会儿挺不好意思道:“我里面腔热热的。”
还觉得自己特爱你。
“都说了标记上了。”
傅海行仿佛是把觊觎已久的蛋糕吃到嘴,闷笑两声。
晏港闻言腾地坐起来,可怜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瞪得溜圆,不相信地问:“标记?”傅海行含着笑点头。
“终身……标记?”“嗯。”
“哥!”晏港猛然砸下来,砸的傅海行胸口疼。
他太激动了,像是攀到了月亮摘到了星星,“哥!哥!哥!”他连哭带笑地喊:“我真是你的了!”
题外话:各位每天蹲新章节蹲到没什么营养的肉会不会很失望……完结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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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阵白烟袅袅升起来了,晏港窝在傅海行的怀里仰着头去望男人的烟。
卧室里旖旎的气息还没散去,晏港偷偷摸摸地缩着小腹去感受被终身标记的滋味儿,傅海行烟都抽完了他还没从兴奋之中缓过神儿来。
“哥,”他悄摸摸地叫傅海行,傅海行“嗯”了声应了,他立刻又大声地叫“哥!”“嗯,嗯。”
傅海行扭头去吻他的额头,“怎么了?”晏港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湿漉漉的,他怜惜地又去吻他的眼睛。
“没事儿。”
晏港痴痴地笑。
“要去洗洗么?”傅海行问他。
晏港向他怀里拱,柔软的头发蹭的他胸口发痒。
“不要,”晏港闷闷地说。
他私心想让傅海行的东西留的久一点。
“唔,不会肚子疼么?”“不会。”
晏港急忙答道。
傅海行轻声笑着,晏港自觉太没皮没脸,脸颊发烫地埋着头,鸵鸟一样。
“阿港,”男人在他头顶开口了,“明天你有事儿吗?”“没,”晏港迷茫,“明天不是周六么?”傅海行这才想起已经凌晨了,他看表,凌晨三点多了。
“今天?”“没事儿。”
他被停职了,不出所料的话这一阵儿都没事儿。
“那咱去把证领了。”
傅海行亲亲热热地去挠他的头顶,“你看行么?”晏港闻言当自己还在做梦——哥刚才说什么?领证?领哪门子的证?什么证?什么时候?问题太多,他一时反应不来,愣在傅海行怀里。
“怎么?”傅海行半晌没等来回答,“不想去?”“去干嘛?”晏港终于抬头了,眼神有点痴,“……去哪?”傅海行见他抬头,立刻在他脑门上打了个响亮的啵:“民政局!”他说:“结婚证!”“结婚证……”晏港重复一遍,眼神像燃了两把火般歘的亮了,“结婚证?!”“都把人终身标记了,”傅海行箍着他,“还不快点领证?”晏港心里像是被塞了糖灌了蜜,脑子里除了“结婚证”三个字还挥之不去的晃,就只剩他被傅海行终身标记了这一件事儿。
他乐乐呵呵地笑,傅海行嘲他连眼都没了,他不理,兀自笑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似的:“哥你明天不去学校?”“我请假。”
傅海行道,“什么事儿比人生大事儿还重要?”晏港疯了,他就爱疯,可今天的疯看着和以前又不一样了。
傅海行看着小男人在他身上撒泼,乐的像是刚出栅栏的小牛犊。
一遍一遍问他是不是在做梦——“哥!凌晨三点了!我是不是做了个美梦?”没等他答,晏港又说:“今儿晚上不睡了,万一醒了你不认账怎么办?”“我得给你做个标记,”他说着去床头柜翻出一支笔来,在傅海行手上划了“YG”两个字母,嘴快咧到耳朵根儿,“哥,这可没办法不认账了。”
“我没准备不认账。”
傅海行跟着他乐,“你不睡是要顶着黑眼圈去拍照么?”“睡!”晏港利落地躺下了,被子蒙着头。
等傅海行关灯,又悄悄冒出个小脑瓜顶子,“哥,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跟我这样提结婚。”
“这样是哪样?”傅海行故意逗他,“你是不是没想着跟我结婚?”晏港想过结婚——在他刚刚明了自己心意的那段时间。
他幻想中傅海行应该站在讲台上,他在底下坐着,他的男人就在讲完课之后宣布他和自己的婚讯。
俗气又壮大。
不过在他瞒了傅海行太多事儿之后就不敢再想了,给自己[追新钯壹泗陸五期氿令汣]找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