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他又痞又横(12)

作者:山如云 阅读记录 TXT下载

魏子嫣点头如捣蒜,“我记住了。茵表姐真聪明,不像我,什么也不成……”

许文茵闻言笑了,她倒羡慕魏子嫣能这般无忧无虑地长大。

二人又说了些话,便起身打算回去了。

刚出得院门,许文茵倏地一回头,身旁的魏子嫣便道:“表姐?”

“无事。”她收回视线,颦了颦眉,“走罢。”

二人走后,那水榭后头的身影才动了动,两个被捆得结结实实的人被一前一后踹出来,在泥泞上打了个滚,嘴里还“唔唔”个不停。

“叫什么叫?啊?舌头不想要了?爷最喜欢削人舌头了。”

那两人闻言立刻闭了嘴,只瞪着双眼恶狠狠盯着来人。

谢倾还在气头上。

他大步上去,一脚踹在其中一人胸口。那人痛极,支支吾吾地大嚷了几声,面颊潮红,瞳孔颤动,顷刻间只闻肋骨断裂之声。

“你们两个不是上次在南明楼的么。还记得小爷吧?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在这儿碰上我?”谢倾一边扯起嘴角笑,一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们怎么在这儿,爷倒是一点不奇怪。”

方才打斗时谢倾便瞧明白了他们的路子是哪儿的。

南曲星看来是拳头还没吃够,莫不是以为派几个这种货色就可以动得起她?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南曲星打个半身不遂,最好没个几年下不来床。

想到此处,谢倾更来气。

他踏在那男人胸口上的腿一抬,在半空停了一瞬,下一刻又狠狠踩下去,只见那男人从咽喉深处不可抑制地漏出一声沙哑的惨叫。

“喊什么喊?闭嘴!”

谢倾眉宇间皆是狠厉。

“听好了,你们背后的人是谁,小爷我清楚得很。”他凑近看他,突然放慢了语调,一字一句道:“这一次只是死个人。若再有下一次。”

他道:“拿南明楼来陪葬。”

话音刚落,不待二人反应,谢倾扬起手来,一掌拍向身下那男人的面门。

男人登时双目凸出,血丝遍布,倏地向后弓起身,似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顷刻间,就从嘴里嚯地喷出一口血,污了谢倾的鞋面,断线一般倒在地上,瞪大了双眼,一动也不动了。

事出突然,谁能料到谢倾这般干脆的就动了手,余下一人惊恐地从嘴里发出不成句的断音,碍于手脚被捆,挪了半天也没拉开与谢倾的距离。

便见谢倾大步上前来扯住他的衣襟,与其四目相对。

他目光带煞,语调冷冰,仿佛一只夜里伺机而动的黑豹,三步之内便可要了人的性命,“把刚才的话转告给你们楼主,让他夜里睡觉仔细些,莫把脑袋睡没了。”说罢将他往后一搡,“滚!”

捆在那男人身上的绳子霎时便被寸断,他七脚八手地撑起身,扭头便逃,唯恐谢倾追上来。

等那男人的背影彻底消失不见,谢倾才冷哼一声,甩甩胳膊,“脏了小爷的手。”又唤道:“小地瓜,把东西收拾了。”

小地瓜从旁边假山里头钻出来,方才他看得清楚,此刻就有些不安道:“爷不该动手。被老太爷知道了还好,若是被……”

“少废话!”谢倾扬起眉打断他,“爷要做什么还用你来教?小爷已经忍了十年了,我们这回为什么来南阳,不就是为了再也不过窝囊日子吗?如今是时候了!”

小地瓜不敢再说,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走到那已咽气的男人身侧,只见他死相惨烈,便知他家爷是真动了怒。

谢倾什么样,小地瓜最清楚不过。

绝不是那等冲动之人,相反,他听聪视明,工于心计,十八年来,一向如此。

除了今日这一回。

小地瓜再愚钝也猜到了,他家爷这么做是为了谁。

砸了南明楼场子后又从南阳追到开封,还特地点了身边本来就为数不多的暗卫跟着她,知道这边有异动就即刻过来了。

方才更是为了她连精心布的局也甘愿搅乱。

小地瓜想着,从余光里瞅了一眼谢倾,小心翼翼道:“爷是识得方才那姑娘?”

“啊?”谢倾正弯腰鞠起一捧水来浸湿衣裳上的血迹,闻言面不改色,挑挑眉道:“不识得。爷头一回来开封,怎会识得。”

小地瓜忆起从前谢倾教过他,若想探一个人的底,便得说些超乎他意料的事来,看他作何反应。

于是他便道:“爷记不记得,之前在街上撞了爷一下的小童?那小童不就是那姑娘的儿子么。”

一边说一边心里盼,他家爷这般足智多谋又肝胆过人,可千万别因为一个女子就上钩。

却见谢倾听了这话,倏地站起来,一步并作三步冲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拎起来,气乐了:“还想套小爷我的话是不是?翅膀硬了?胆儿肥了?啊?小爷请你洗个澡冷静冷静?”

说罢,毫不留情,大手一甩,把小地瓜扔湖里头去了。

等二人将人处理得差不多了,谢倾便对衣裳还湿着的小地瓜道:“你,衣裳干了就去把爷交代的事儿办了。”他转身就要走。

“爷去哪儿?”

谢倾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魏家的那傻大个儿还喝着呢,爷去把他拎走。”

第14章 疑心

许文茵回府,已是午时。

她用完了饭,在屋里打起络子,想着方才离开寺庙后院时自己听到的声响。

外头就来了高氏身边大丫头唤她过去。

许文茵奇怪,高氏平日没事是不会叫她的。

便招了芍药进来更衣,带着她往正堂去。

一进屋,便见正中央跪着个人。许文茵觉着眼熟。

上头高氏笑道:“茵姐儿,快来瞧瞧这是谁。”

许文茵缓步过去,行了礼,才侧头打量起那伏在地上的人。

这一看,许文茵也惊了一跳,连声音都有些打颤:“妈妈?”

那妇人闻声,才仰起头来,不是丁妈妈又是谁。

自先前一别,以为再难相见,许文茵自己也是自顾不暇。可现下丁妈妈却完好的在自己眼前,瞧她气色不错,身上衣裳也崭新。全然不似落难之人。

若非高氏在场,许文茵定会扑进她怀里,像小时候那般哭诉自己的委屈。

可在高氏眼里,丁妈妈不过是晚了些时日来寻她,许文茵只得忍了泪,“妈妈一路奔波劳累,快别跪着了。不过晚了些到,舅母定不会怪罪的。”

丁妈妈同许文茵十年默契,便知她没将实情告诉高氏,虽不知缘由,也只得先附和道:“哎,老奴为了娘子是应当的,哪儿来的劳累一说。”一边起身。

高氏道:“茵姐儿倒是说得不假,你一路辛苦,又是为了善后,我怎会怪罪。青梅,带妈妈下去好好歇着。茵姐儿也回罢,你们主仆好好叙一叙。”

丁妈妈跟着青梅去了,许文茵也告了退。

一干人走后,高氏才呼出口气来,揉了揉眉间,冷冷道:“去把嫣姐儿叫来。”

身旁的丫头嗳了一声,小碎步出去了。

周妈妈一边给高氏捶背,“太太可别动大怒,对身子不好。四娘子不过是小孩子脾性了些,慢慢教便是了。”

高氏道:“小孩子脾性?她过了年便十六了,还是孩子不成?怎么不看看茵姐儿,茵姐儿也不过十六,可比她规矩百倍。都是我平日种的恶果,差点便容她犯下大错!”

周妈妈知道高氏这是气头上了,再劝只会适得其反,便不再开口。

说话间,魏子嫣来了。

她进来还没出声,高氏便一拍扶手,指着她,“给我跪下!”

许是去叫她的丫头跟她透了底,魏子嫣知道她娘是叫她过来问罪的,就老老实实跪了。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女儿不知。”魏子嫣噘着嘴,忿忿道。

“反了你!”高氏高声怒道,“要不是兰姐儿身边的丫头同我说了昨日的事,我还不知道你这般胆大包天!”

魏子嫣一听,闷声道:“哪个丫头?她说什么了?”

“说你意欲私会外男,还要拉着兰姐儿,她才在湖边吹了风着了凉!”高氏是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你知不知错!”

魏子嫣心道,什么私会外男,她见也没见到,怎么就成私会了?她娘怎么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定她的罪。

魏子嫣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她跪得端正,却撅着一口气不肯认错。

同类小说推荐:

耽美作者主页排行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