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萌妻是神医+番外(569)

姜仪别过头不看他,就是笑,“说没有就没有。”

殷雪廷一挠到她背上,惊起她的笑声才语带威胁地道:“给你一次改口的会。”

姜仪怕他挠痒,果断改了说辞:“行行行,我想你了好吧!”

殷雪廷这才作罢,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轻捏了捏才道:“没心没肺。”

姜仪乐呵呵地不说话,想到离开的时候,他正在查那些外来的危险份子,随口问了句:“人抓到了吗?”

“都抓到了。”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可惜跟军械失踪没有关系。

提起这件事,殷雪廷才想到外面那几个小东西还有别的用处。

他起身打开门,果然就看到两只猫一只老鼠凑在门口鬼鬼祟祟,瞧见她还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狸花猫义正言辞地道:“我还有一千多天就变成人了,同样享有你们人类的权益!”

殷雪廷回头看了姜仪一眼,然后关上门坐到客厅沙发上,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我有事问你。”

狸花猫带着笑走过来,一副“你这个时候想起我了”的得意模样。

殷雪廷指在桌面上敲了敲,长眸冷冷扫了扫它。

明明是人类的眼瞳,但却让狸花猫莫名打了个冷战,它赶紧跳到桌子上,“知无不言!”

殷雪廷满意地点点头,“什么精怪喜欢吃金属?”

“那可多了,”狸花猫道:“一般腹内有洞天的精怪都可以吞吃万物,吃什么专看自己的口味。”

“像神种貔貅,就喜欢吃灵花灵草,对别的没兴……”

“回答我的问题就行了。”殷雪廷打断它。

“噬金兽。”狸花猫赶紧道。

“比如?”

狸花猫看了眼旁边一脸无辜的天竺鼠,“比如……”

“吱?”天竺鼠握着小爪子:我只是一只萌萌哒的小耗子。

狸花猫默默憋了口气,“其实噬金兽差不多灭绝了,我觉得很有可能是地吞金。”

“地吞金?”殷雪廷挑眉,他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说法。

“土地也可以成精的嘛,”狸花猫一脸理所当然,“而且土地如果成精的话,要比动物成精厉害的多,别说吞点金属,矿山都能吃。”

殷雪廷微微点头,看起来这个说法比较贴切当时的情况,车队的枪支弹药在极短的时间里完全消失又不被人察觉,光是这点就很难做到,就算精怪也一样。

“吞掉的金属会转移到什么地方?”他又问。

“那就不知道了,土地成了精它又不会待在同一个地方不走动。”狸花猫懒洋洋地躺下,“至于那些东西还有什么不好处理的,随便找个地方一放,挖都挖不出来。”

第1540章 人蠢不要怨天怨地

如果是狸花猫说的这种情况,那丢失的枪械很有可能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不过这种情况倒是要比他之前设想的好一点,至少这批枪械短时间内也不会落到一些不法分子的上。

“要是你们抓到那只精怪的话,打算怎么处置它?”狸花猫突然问了句。

殷雪廷淡淡地瞥了它一眼,“你说呢?”

说完他便起身去了姜仪的房间,等到房门关上,狸花猫走到正在啃水果的天竺鼠身边,举起爪子拍了拍它的鼠头:小兄弟,我刚才救了你一命呢。

天竺鼠瞪着圆溜溜的眼珠子: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

殷雪廷这次放假放的很自在,身边只带了蒋斯和于翰鸣,不过每天还是有不少电话打过来,有时候是陪姜仪吃饭,有时候是晚上。

姜仪大部分时间都在上课,倒也不是很在意,反而腾出了一点时间给蒋斯和于翰鸣试用新药。

两人之前都在吃她的药调理身体,这次她加大了剂量,还往里面添加了点别的东西。

吃了几天下来,于翰鸣这个从来不在乎自己外表的糙汉子突然有天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变白了,大惊失色地跑到姜仪面前,“你快给我看看,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姜仪正在和殷雪廷说药的事,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瞥拿着平板滑来滑去的精英男蒋斯,“正常现象。”

“是因为新药?”于翰鸣诧异了几秒,然后指着蒋斯,“蒋面瘫怎么没有变化?”

不等姜仪说话,他忽然又自顾自兴奋起来,“难道是我发展潜力比蒋面瘫好?”

蒋斯放下平板,平静地推了推眼镜,“前几天我看到姜仪把她新制作的美白丸放进了我们的药里。”

“所以……”于翰鸣愣了愣。

所以蒋斯根本没吃那几粒药丸,而是默默地看着他跳坑。

于翰鸣一拍桌子站起来,怒火却不是冲着姜仪去的,首先他惹不起她,其次他也打不过她,可蒋斯这厮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知道这件事竟然也不告诉他!

蒋斯回给他一个冷笑,“人蠢不要怨天怨地。”

于翰鸣一想到自己风吹雨打锻炼出来的古铜色皮肤竟然白了一个度,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至少药丸是真的,我可感觉到我这几天变强不少,有种咱们现在就出去单练!”

蒋斯挑衅地看着他:怕你?

一个眼神,两人就算约好,带上钥匙就出门了。

姜仪还坐在那里呢,为什么事情的因她而起,怎么现在反而没她的事了?

一只大突然揉到自己的脑袋上,只能坐在旁边的男人问道:“这么做很好玩?”

姜仪点点头,略带遗憾地道:“可惜蒋斯不上当。”

殷雪廷却笑了笑,“要都像于翰鸣那样,我就要担心了。”

姜仪其实最想捉弄的还是蒋斯,就是没有成功,她都没有发现他竟然偷看到她配药了,平时看着不显山漏水的,其实还挺鸡贼。

“好了,去看展览吧。”

第1541章 铜面具的传说

展览会场在泯城最大的博物馆,姜仪过去的时候,之前联系她的那位谢教授正在给其他人解说这次沉银的一些重要物件。

姜仪在旁边听了会儿就和殷雪廷一起去看其他的展览品。

除了这些,另外还有一些古董藏品,看上去很有些年头,只是她不太懂这些东西。

走马观花地看着过去,她忽然看到一个单独的展柜里放着一块奇异的铜面具。

它看起来有些像某些宗教祭祀会用到的那种略带抽象意味的面具,纤细的五官放在长而大的面具上有些怪异,尤其是上翘的眼角,多看一会儿甚至会让人误以为它是在笑。

“这是什么东西?”姜仪回头问殷雪廷。

殷雪廷也在看这块面具,“人面通常都跟宗教和信仰有关系,这种人面雕像我以前倒是没见过。”

“这是南省一个少数民族信仰的招魂使。”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一个职场精英打扮的青年递出一张名片,“两位好,我是这个面具的持有者金先生请来的秘书。”

姜仪看了看名片背后的业务范围,“兼职卖古董?”

青年笑了笑,“我的业务范围比较广泛,不管是古董藏品还是现代工艺品都在经营,当然主要还是古物鉴定。”

他自我介绍了几句,就把话题转移到了这个铜面具上。

“我看两位对这个铜面具很有兴,不如我给两位说一说?”青年礼貌地表达了自己拉客户地潜台词。

姜仪点了点头,顺把他的名片放在了口袋里。

“这张铜面具有两百年历史。”青年娓娓道来,“南省在两百年前曾有过一段宗教盛行的时间,其一支操控有名的摄魂蛊虫的蛊师创立了一个特殊的宗教,这个宗教以赏善罚恶为理念,通过蛊虫段处理了不少有罪的人,在当时声名鹊起。”

“这个教派发展壮大之后,教内人员逐渐有了实际权力,开始行使生杀大权。”

姜仪微微皱眉,这种情况从形式上来看有点像宗族理念,以前的宗族也可以凌驾于法之上裁决族内人员的罪过,例如像沉塘这样的事,地方官府都管不着,因为一个宗族是以姓氏为纽带团结在一起的,或许一个村几个村都是同一个姓氏为主,一村几百人,地方官府都不敢轻易动这些人。

南省那边寨子不少,也是一寨之内十分团结,一个人碰到什么事,打群架可能都是一寨人一块儿上,这其实是一种自保方式,毕竟人多力量大,大家也要依靠这种方式自保。

但在和平的法治年代,这种存在就极为不合理,搞不好还是挑事的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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