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穿书]+番外(86)

宋俨明呼吸一滞,旋即有了几分沉重,他低哑着嗓子,“玉儿,别闹。”

可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自二人食髓知味,在岛上的时候没有一日空闲过,这儿听了那些动静自有几分心猿意马。

他们早对对方身上的任何弱点都知晓得一清二楚,宋俨明抓住他的手,翻了个身,将容玉压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唇。

容玉心里激荡,却不敢发出声音,只隐忍着,他早被宋俨明撩拨得浑身发软,正等着对方生吞活剥了自己,然而宋俨明却是停了下来,在他耳畔喘息道,

“玉儿……愿意为我生孩子么?”

容玉哪里想得到其他,在船上两日,二人都没亲近过,这会儿自是想他想得紧,只迷乱道,

“我愿,我愿意。”

他咬着唇,难耐地咬住了他的喉结,“哥哥,快点让我怀上啊。”

只清晰地听到宋俨明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重重地堵住了容玉的嘴。

***

风停雨歇,容玉浑身散架一般趴在宋俨明身上。

“好笑,”他的声音带着慵懒,“咱们今晚就跟偷情似得。”

宋俨明知道方才他怕别人听见,忍声忍得厉害,眼角都红了,却只能颤着身体轻轻哼一声,他有些悔方才的放纵,只亲了亲他的额头。

“睡吧。”

容玉有了几分倦意,心间突然想到一事,便随口问他,

“黄果是怎么回事啊?我就不信真为了催情。”

宋俨明沉默半天,才缓缓道,“玉儿,你方才说的,愿意为我生孩子是真的么?”

“这跟刚才搭什么边啊!”容玉低低抱怨中,旋即他身体一僵,“你是说……”

他立刻支起上身,警觉地俯视着宋俨明。

宋俨明叹了一口气,将他扯入怀里,“我说了你不许闹。”

容玉早已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只忍着气,“你赶紧说!”

宋俨明知道隐瞒也无用了,只安抚地摸了摸他的脸,

“按阿赖夫妻的说法,这黄果也叫求子果,说是……滞孕者吃了便会有子的。”

容玉忍不住啊的一声,又听见宋俨明安慰道,“不过,他们说的多半是妇人,这果子对双儿许是无用。”

“你怎么就知道无用!”容玉大急,“生孩子的是我又不是你!你……你方才还……还……”

他立刻想起宋俨明的那句愿意为我生孩子么,原来便是这个意思,又想起自己的答案,他心间又羞又怒,恨恨地锤了一拳他的胸。

第75章 回京

容玉心间烦极,手上自是没有控制住力道,宋俨明闷哼一声,倒没说什么,只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嘴边安抚似的亲了亲,

“不是答应我的不许闹么?怎地又开始耍小性子了?”

“你……你明知故问!”

容玉可算是睡意全无了,只坐了起来,立刻解开小衣,观察自己的小腹,只恨不能有一双X光的眼睛看穿肚肠,然白腻的肌肤上除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却是平坦一片,天,里面不会该死的有小崽子了吧?

他懊恼地抓起被子盖住了脑袋,恨恨道:

“我要回岛上把那群猴崽子给抓来煮了!”

心间突然明白了为何每当他拒绝黄果时,猴子们总会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们自是迷惑这黄果其他人求之不得,怎么独独他一人不要。

可他真的不想要啊!

容玉欲哭无泪,真心想回去好好拿棍子抽打那群野猴子,亏他还舍不得它们,没成想,却被这群猴崽子们给摆了一道!

他心间暗恨不已,腰上一紧,又被宋俨明揽进怀里了,

“好了,事已至此,也无可改变了,若这果子真有孕子功能,这孩子早便有了,若没有,你岂不是白白生那般久的气?”

容玉没理他,用力按了按自己的小腹,恨不得把里面不该有的东西全部挤出来,好过他一颗心这般悬在半空中,又怒气冲冲地问宋俨明,

“你是不是还挺乐呵的。”

宋俨明静默片刻,他捻了被子,将容玉抱在怀里,

“玉儿,我不想对你说假话,若你真怀了我们的孩子……我很高兴。”

容玉一滞,想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只背过身去,不去理会他,宋俨明轻轻叹了一口气,将他从背后搂住。

一阵温意传来,贴合的地方有彼此熟悉的体温,容玉心间乱麻,只觉得怎么都烦躁,又听见宋俨明道,

“别胡思乱想了,等过两天到了交趾都城,我想办法找个大夫给你瞧瞧。”

容玉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半晌又转过身来,投进了宋俨明的怀抱,

“哥哥……我、我是真害怕……如果真有了……”

他咬了咬下唇,将脑袋深深埋进宋俨明的脖颈间,“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对我来说……”

容玉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话来,只哽了哽咽喉,感觉脑中乱糟糟的。

耳边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很快,下巴被抬了起来,唇上一暖,被细细地啄吻着,好容易待唇分离,宋俨明低哑的声音传来,

“好,我答应你,我们不要孩子,你肚子里有或者没有,我都给你一个安心,不过别的人我不放心,等回了北安,我让朝中张太医给你开落胎药。”他摸着容玉的头发,语气有着无奈,但又有着几分慰藉,“张太医擅断妊症,他医术高明,不会伤你的身子的。”

容玉心下一松,本该觉得开怀,可听见宋俨明温柔的话语里透出的无奈,无端端有一股苦涩从舌根泛出,他没有说话,脑袋埋得更深了。

这一晚,二人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天还没亮,阿赖便早早地去邻家叫牛车,又担心他们没有盘缠,又给他们塞了些钱,虽不多,但已是他们最大的热情了,容玉很是感动,他悄悄地在床上被褥中留了一块金子,就此跟这对善良热心的夫妇告别。

二人还穿着阿赖给的衣服,宋俨明久未拾掇,面有微须,加上这朴素的着装,自是与平日里的的形象大相径庭,容玉面貌容易引人注意,所以宋俨明弄了块长丝帛给他围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但仍是觉得他太过耀目,又给他脸上抹了点灰,一番折腾,二人站在一起,活脱脱一对普通的民间夫妻。

容玉摸着他拉碴的下巴,心间暗暗觉得好笑。

牛车摇摇晃晃半日终于进了镇子,他们又去驿站换了一辆脚程快的马车,行驶了三天两夜,终于进了交趾的都城。

交趾的都城虽不如北安京城物华风流,但也热闹得很,主街上人流比肩接踵,不比观音庙逊色多少。

这几日,二人都没好好休息,宋俨明便寻了一处客栈开了房间,让容玉沐浴后去睡了,而自己却是出去了一趟。

等容玉醒来,宋俨明已经回来了,他手上带着热腾腾的软米糕,让容玉吃了填饱肚子。

没一会儿,便有两位交趾打扮的人过来找宋俨明,三人在外面商讨着什么,等容玉吃完了米糕,那二人便与宋俨明告辞出去了。

容玉从屏风后出了来,“这二人是?”

“我们的暗司。”

容玉面色一喜,连忙问道,“那该是不会打战了吧?”

他们进了这都城,百姓们依旧忙于自己的烟火,丝毫没有见到什么战前的异样。

宋俨明笑道,“放心,这战事打不成了。”

旋即他眼眸里闪过一丝光亮,“看来,交趾的这位新国主倒是颇有手腕。”

与他们所想无异,自打何大勇去漓州报了信,漓州总督一边拟奏折上报朝廷,另一边自是带兵南下,五万大军本已压在前线,然而没想到千钧一发之际,这交趾的新国主图罕却孤身一人前往漓州大营,将调兵的符虎献上,以表臣服之意。那漓州总督自是按兵不动,只扣留了这图罕,对外说是交趾国主慰军,一边加急上报京城。

是以这将近一个月,交趾境内的百姓们竟都不知,这边境本有一场大战要发生。。

容玉听得是瞠目结舌,“这图罕敢孤身前去,并将符虎献出,便表明他恭顺朝廷,那劫贼船之事自然不是他所为。”

“不一定,”宋俨明道,“图罕以庶子身份登了大宝,听暗司来报,这图罕心思深沉,锋芒不漏,绝不可小觑,如今交趾朝中动荡,不知有多少暗流,恐怕这件事并没有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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