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儿+番外(9)

作者:一碗陈茶 阅读记录 TXT下载

谷霜降口水直流,流到下巴再往脖子去,多了就直接滴下来。他自然不会,只张着嘴,用舌头垫着牙齿,眼迷了,鼻头也红了。偏任延州还不满足,他憋了这么久,活像瘾君子破了戒,摁着谷霜降后脑勺索求:“用嘴吸一吸。”谷霜降是任他摆弄的,听了便伸手抓住,吞深了,两边腮肉往里一嘬,这下嘬得任延州头发都要立起来,他梗着脖子喘了几喘,托住小孩儿的下巴颏催他再来一次。

谷霜降实在不会,没几次就累的不行,他爬起来去抱任延州,去讨他亲:“哥,嘴都酸了。”

任延州去摸他鸟,又硬起来些,他揽着那把精瘦的腰,一边帮他手淫一边不知餍足地在他身上摸:“你又夹不住,怎么办?”

“夹得住……”他整个人都是热的,缠着任延州,软在他怀里,“你进来我里头。”

不用进去里头了,任延州觉得只是看他这副样子自己就能高潮,腰再扭一扭,小屁股再给他捏两下,那纯情的嘴里再吐几句色欲满溢的话……他贴近谷霜降耳边儿问:“你里头什么样儿?洗澡不是摸过了?”

一听,谷霜降呼吸都重了些:“很…紧,也软……”没按任延州想的那样扭着发浪,他僵着身子,埋着脸,嘴上却小声邀请他:“哥,你试试。”

“怎么洗的?”

任延州把两人下身都握住,顶着胯在手里磨。小孩儿完全硬起来,张开嘴吸气,颤着音儿说:“手抠进去……”他也沉在情欲里,松了身子,屁股轻轻摆着,“进去了转一圈儿,里头像有一层油膜似的,很滑,很热……”

他俩拥着摆着,在彼此耳边喘着气说流氓话,谷霜降的手也摸下去,任延州就带着他弄,俩人身上都有了层汗。任延州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伸出舌头顶到他耳朵里头舔弄,那黏糊糊的水声在谷霜降听来就是具现了他脑子里的下流事,随即浑身一哆嗦,俩人一块儿出来,流了满手。

任延州呆站了会儿,抽了纸巾给谷霜降扔去让他擦手,谷霜降那副能看着肋骨的身子仰在床边,汗出得比他还多,脖子上都有水光。他拿脚心蹭任延州的腿,叫:“哥……我好舒服……”

第11章

任延州看谷霜降一副迷懒的样子,叮嘱他不要把脏东西蹭到被褥上,拿掉他脚先去洗了。他结婚的一年半里,性生活还没婚前频率高,要是这边有套子他断然憋不住。

哗哗的水声中任延州想起来自己睡过的女人的身体,叶柔的,还有之前的女友的,他和叶柔的房子里是叶柔主决大权,床品都是浅色调格子纹,而和女友做爱都是在宾馆里,在白色的被子里嬉闹着脱光,缠上一两个小时。他一边想起来乳房的柔软还有阴道的湿滑,一边想起来谷霜降细溜长的身子,他刚刚仰在床上,身下是他妈给他买的纯棉的床上四件套,织着紫蓝色的俗气百合花。

任延州忽然觉得有点恶心,并且有点对不起谷霜降。他心里压根没把他当成男人,若小孩儿长成一个健壮的男性,他觉得自己硬不起来。再一次,他把他和谷霜降的情事定位成色欲熏心的畜牲行为,认为避孕套还是不出现在他们家为妙。

谷霜降还躺在那儿,他侧过来身子,把鸟藏在两腿中间,用被子盖住身上干净的地方。任延州看了他的青涩样儿,负罪感更重了,便温柔地让他去冲个澡,只是他光屁股遛鸟的形态实在不像个样子,谷霜降看不出他情绪低沉,跟他撒娇:“哥,好累。”

“你什么也没干,累什么?”要是他真像个男人一样真枪实干地做一回,喊累他信,“你连手都没动几下。”

“我两回,你一回,就是我更累。”

任延州笑他不讲理:“你撑不住怪谁?”

谷霜降把脸蒙在被子里说:“你摸我…我受不了嘛!”他手从被子里伸出去,去够任延州的身体:“你这么样儿一碰我,我脑子就晕乎乎的,你不这样吗?”

谷霜降一缠他他脑子就烧断了线,但他还是说:“没有。”

十点半,关了灯,他俩钻进被窝里躺下,开始谁也没碰着谁,后来谷霜降悄悄把屁股挪过去,把头枕在两个枕头中间。任延州也没睡着,这小动物似的讨好他没拒绝,把枕头让出来一点给他。

谷霜降见着好儿,便靠过去,把侧脸靠在他肩膀上:“你明天去你爸妈家吃饭吗?”任延州每一两个星期肯定要回去一次,他已经摸着规律了,今天回去没吃饭,这周末说不定还是要去,尤其他儿子也在。

“嗯。”

“小弟弟叫什么名字啊?”

“任世铭,”任延州像个僵尸一样躺在床上,“世界的世,铭记的铭。”

谷霜降品味了一会儿说:“感觉和你名字是一个味道的,”他想了下,总觉得像课本里那些作古的近代文人,“有点儿像老头儿。”

“我爷爷起的,他当过老师,”任延州仿佛也觉得他的形容很恰当,哼哼笑了两声,“按辈分,我延字辈儿,下面是世字辈儿。”

“那世后面是什么?”

“忘了。”

谷霜降越聊越精神了,他撑起来胳膊看任延州:“等你有孙子的时候,是不是就该你起名字了?”

任延州摁下他:“别扑腾,热气都没了。”

没冷到那种程度,任延州就是嫌他乱,这样下去没个头,一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睡着。谷霜降很听话地老实下来,就在他以为小孩儿已经睡着了的时候,那人在一边轻轻地问:“哥,你还结婚吗?”

任延州感觉脑门儿上的血管突地一跳,他没假装睡着,也没想太久,道:“离还没离呢,结个屁。”

“哦,我给忘了。”谷霜降不能明白任延州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这个答案他不很满意,有点情绪,搭在任延州胳膊上的手慢慢滑了下来。正要离开的当头,一直装死的任延州终于觉出了那点儿暖意的流失,下意识地往旁的一抓,握着了谷霜降两三根手指。没一秒,他接着松开:“别弄我痒,快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的老任好难,没套不开车还要被骂,不过估计这章骂他的更多了,这章写攻比较多,开脑洞的时候他就是个打酱油的,我那时就是为了写受过瘾,现在攻在我这儿长了点儿肉了,下面有可能会写他的第一人称,质量和更新速度依旧会是放飞状态...

这一块也快写完了(如果下次我发了-冬-那么这就是-秋-的最后一章),朋友们愿意说说感受不,我看看我跑偏了没

第12章

任延州生物钟准,不到八点睁眼,谷霜降还在一边儿睡着,面朝外,半拉胳膊露在被子外面。他从衣柜里抽了一件厚外套直接罩在睡衣外头,去小区门口买了四根油条和两碗豆腐脑,一份清清淡淡,一份铺满了调味料。

谷霜降光着背坐在床上,见他进来,问:“几点了?”

任延州从裤兜里掏手机看:“八点十七,”这屋里确实没表,他想了两秒,从抽屉里翻出来一个旧手机,把床头的充电线插上,亮了,“这手机先给你用。”

屏是碎的,谷霜降眼尖地发现,他趴过去拿起来,有三五道长裂缝横在屏幕上,周围一圈儿也有点磕碰,像是用过很长时间。刚充电还开不了机,他跳下床,赤着两条腿去阳台收了条干净裤子穿,乖乖跟去吃饭。

昨晚闹了两回,又在他哥的大床上一觉天明,谷霜降只觉得肚里空空。他端了那碗重口的就要开吃,任延州伸手挡他,像挡要上桌的小狗一样:“等会儿,”他拿筷子把上层的香菜一拨,底下红彤彤一大勺辣椒,“你能吃?”

谷霜降撇嘴,不情愿地换了另一碗,他倒不是一点辣都不能吃,之前在理发店的时候,虹姐买凉菜是一定要加辣的,他也闷不吭声儿都吃了。此时任延州也觉得那碗有点清汤寡水的可怜,好心分了他点儿韭花,正要说话,手机振起来,他手上有塑料袋上的油,让谷霜降给他开免提。

是他妈:“儿子,马上就来啊,接我去给铭铭买东西。”

任延州摊着两个手,凑到谷霜降手边:“他还缺什么,天天买,他这么小弄那么多干嘛?”

“给你儿子买还不行?快点来,一会睡醒了你爸哄不了他。”

任延州守着一碗飘红油的豆腐脑,偏觉得嘴里发涩,没滋味儿,他捏着勺子给搅得稀碎,呼噜呼噜地连汤一块喝。放下碗、洗了手、换了衣服,套上刚刚的外套,揣上钥匙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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