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州一听,顿时整个人又变的张牙舞爪的:“宋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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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个假
最近工作上的事非常忙,所以这几天可能更不了,我今天也才刚刚加班回来,所以这周可能没时间更新,等着周一会尽量恢复更新,就算每天做不到更新一章的字数,也会尽力多写一点,(。
・_・。)ノ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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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调令
很快,凌初入主大理寺的事便在金陵城中传的沸沸扬扬。
虽说他如今也不过是从五品的左少卿,可能握在手中的实权,却是比宋以墨这个侯爷,要多的多。
况且凌初还是由陛下钦定的人,一时之间凌时彦之名,倒是响彻金陵,自然也传进了各府邸的内院之中。
宋以歌刚跨过门槛,章浔便从角落中一下子跳出来,大大咧咧的便将一包热气腾腾的糕点死命往自己的怀中塞。
糕点还有些烫手,她刚摸着,指尖便被烫的微红。
章浔有时候虽说心大了些,可偏偏有时候有细致的厉害。所以当她的手被烫着的时候,他几乎是一眼就发现了。
他忙不迭的将糕点重新给拿了回来,一脸歉意的给她道歉。
“无事。”宋以歌将被烫着的手指重新缩回了袖子中,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既然是给我的,那便给我拿着吧。”
章浔将糕点抱在怀中,死命地摇头:“不了不了,还是我拿着吧,一会儿你的手要是被烫的全是泡,那该怎么办?”
宋以歌一听,顿时就哭笑不得:“我哪有这般娇气?”
章浔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这个问题,而是将目光搁在了被宋以歌笼在衣袖中的手指间上,半响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宋以歌有些心虚的随着他的动作也低头看了眼,当即便将手指扣得更紧。
章浔没再说话,而是将糕点小心翼翼的搁在了宋以歌的书案上,叮嘱道:“一会儿你吃的时候小心些,别又烫着了。”
“不过你们这些世家出来的公子哥,当真是娇气得很,都和那些娇滴滴的小姑娘有的一比了。”
宋以歌嘴角的笑容一凝,本想反驳的,结果在听见章浔后面这句话时,瞬间就没了任何的声息。
她觉得,比起让章浔觉得她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还不如直接说她身娇体贵来的顺耳。
“多谢。”宋以歌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她指了指书案上的糕点。
章浔笑呵呵的摆手:“这只是拙荆的一些心意罢了,也不知合不合你的口。”
“原是嫂夫人做的。”宋以歌笑吟吟的,“章兄倒是好福气。”
章浔谦逊的回道:“这也不算什么。”可他眉眼间溢出的笑意,带这些小小的骄矜却是骗不了任何人的。
其实这样挺好的。宋以歌想。
调令很快就来了。
调令来的时候,傅宴山还躲在营帐中装病,最后在不断的催促之下,这才让风覃扶着一脸苍白的他走了出来。
前来宣读调令的是兵部侍郎,原先他本是对这位年轻的将军有诸多不满的,可真当他一俩病容强撑着从营帐中出来接旨的时候,他眼中便觉得胀胀的,对他也是由衷的佩服。
他原先是在军营中呆过,也曾上过战场,自然知道有多苦多累,甚至是一个不注意,便要马革裹尸还。
可眼前这个才弱冠的男子,竟然能拖着一副病体,与敌人交手数日,还不曾落下风。这叫他如何不佩服。
傅宴山拱拱手:“秋大人,我身子不太好,可能不太方便见礼,还请你勿怪。”
兵部侍郎含笑着的点头:“将军这一仗打的辛苦了,那些繁文缛节能省便省吧。”
“不过……”他转身朝着四周看了看,“此处太过湿冷,还真是不太适宜将军养病,这次回金陵,将军可要好生将养着身子,日后还得靠将军了。”
“秋大人说笑了。”傅宴山谦逊道,“朝中能人何其多,怎么也轮不到在下。”
“外边湿冷,还请大人里面就坐。”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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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她每日都是这般等你吗
余晖洒在宫檐上,庭阶也随之染上点点昏黄。
其实冬日的黄昏远不如夏日来的震撼好看,甚至还带着比白日更强烈的冷意。
宋以歌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张脸便惨白的厉害,半分血色也无。
凌晴抱着暖炉上前,想要塞到宋以歌的怀中,却反被她给塞了回来:“天冷,你自个抱着吧,别凉着了。”
“我身子到底比你好些,再说我若是病了,侯府依旧是侯府,可你若是病了,我一个人可撑不起来。”凌晴笑,到底也没强硬的将暖炉重新塞回去。
“这院子光秃秃的,有什么好瞧的,回屋歇着吧。”凌晴说着便仰头看着她的侧脸。
就算是易了容,凌晴也觉得她同宋以墨还是很好分辨的,宋以歌的轮廓要更秀致些。
说话间,一个小厮走了进来,手中似乎还拿着东西。
凌晴噤了声。
那小厮直接就走到了宋以歌的身前,毕恭毕敬的将手中的东西给递了出去:“侯爷,这是我家老爷的书信。”
“你家老爷是哪位大人。”宋以歌接过之后,才问出了口。
小厮笑:“老爷说了,侯爷看了这封信后就明白了。”
凌晴紧张的拉着宋以歌的袖子。
宋以歌侧目朝她笑了下,伸手便将小厮递来的书信拆开,她一目十行的看下去,倏尔一笑,拱手道:“多谢,请替宋某转告外祖父,明儿我一定准时赴约。”
“侯爷能明白老爷的一片苦心便好。”小厮高深莫测的一笑,行了礼之后,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
凌晴被宋以歌的话给弄懵了,半响之后,她歪着头好奇的打量着宋以歌:“是祖父的书信?”
“嗯。”宋以歌将书信搁在了凌晴的手中,“你也瞧瞧吧。”
凌晴倒也没有同她客气,她将宋以歌的衣袖放开,拿着书信便进了屋。
宋以歌跟在她的身后。
末了,她将书信搁在小几上:“祖父这是想要提拔你?”
“大概吧。”宋以歌含糊道,却是没有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都说出来。
如今凌家太盛,虽说淮阳候府元气大伤,可到底在军中还是有一定的分量,再加上淮阳候府与凌家又是姻亲关系,可不见得陛下会真的听之任之,顺着外祖父的意思提拔他。
除非……宋以歌反手扣在案上,轻巧的将书信给捞回来,压在了手掌之下。
建宁近海,所以在吃食上自然也偏向海中的东西,味道也甚是清淡。
傅宴山怕这位来使吃不太惯,又特意让人给他另做了些。
那位兵部侍郎便一手夹着小菜,另一手拿着小酒,悠悠闲闲的喝着,与傅宴山说着近来金陵城中发生的事。不过能混到这个位置的,大多都是人精,该说的不该说的,他心中也是门儿清,许多事也只是略微提点一二后,便笑着说起了另一件事。
傅宴山好脾气的一直笑着,这些事他知道可要比这位兵部侍郎详尽得多,只是他不怎么感兴趣罢了。
酒过三巡后,傅宴山从席上下来,亲自过去给这位侍郎斟了一杯酒。
许是已经喝上头,侍郎笑眯眯的也没有推托,他接过了傅宴山的酒,又笑:“不知将军可还有什么想问的?”
“的的确确是有一件。”傅宴山也不含糊,很是直接便对着侍郎说。
兵部侍郎笑眯眯的眼有了几分凝滞,不过很快便接上:“有什么话将军直言便是,下官若是知道的,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也并非什么大事。”傅宴山道,“想必秋大人也知我身负婚约一事吧。”
兵部侍郎点点头,神色放轻松了些,这些他的确是知道的,而且这位将军娶的还是淮阳候府的姑娘。
这些点点的风流韵事早就在金陵城传遍了,不算是辛秘。
“我来建宁已久,还不知侯府的情况如何,不知大人可知道?”傅宴山敬了他一盏后,这才开了口。
兵部侍郎的脸色已经是完全放下,他惬意的一笑:“如今侯府可得全仰仗将军了。”
“此话何意?”傅宴山问道。
兵部侍郎笑呵呵的说:“如今老夫人已亡故,侯府倾颓,侯爷又是个病秧子,府中就连个能主事的人儿都没有,难道不是全仰仗将军了吗?”